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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柔情 巍巍河山(7)

倾尽此生来爱你 株梓 2316 2024-11-16 08:23

  司徒萧从后面绕住她的腰,她本就苗条的腰身近来瘦弱得不堪一握,他心底泛起无限的爱恋,晚风将她的秀发吹拂到他的脸上,有些酥痒,他缕了缕她的秀发,感觉她的肩在抖动,他轻轻扳了过来,见她双眼含泪,捧起她的脸,用手一抚她柔嫩的肌肤,两滴晶莹的泪就滚落在他的手上。

  “沐轩,我只有你了!”她抛下了家,抛下了名义,抛下了安逸舒适的生活,不计后果的投入他的怀抱。他吻了她的泪,紧紧的拥住她,看着天边的圆月说:“我也只有你!没有你,拥有了整个世界,我也不会快乐!”

  两人相拥着傻傻的坐着,雪白的桌布上是如火如荼的山茶花,桌旁是一对紧紧相偎的幸福的笑脸。

  三日后到达怀阳。

  火车到站时已是晚上**点钟,车站上到处都亮着灯,四周的兵士们穿着统一的深蓝军服,挎着油亮的长枪,穿着皮制马靴,有些严肃的排队立着,有些漠无表情的巡回走动。

  中间是两排整齐的迎接队伍,个个着了正装,戴着五色帽徽的军帽恭敬的立在站台上。

  梦竹想着就要见到哥哥,心里有些紧张,不知如何面对哥哥,司徒萧早已猜到梦竹的担忧,笑着牵着她的手握紧了说:“逸林那我来说。”

  半途上司徒萧不知让阮敬远从哪找了一双白色女式皮鞋给梦竹,大小也正合适,司徒萧牵了梦竹下来,却没有见到逸林。

  迎接的队伍中,梦竹只认识那位后勤处的林处长。

  司徒萧似乎也有些意外,问:“李军长呢?”

  一位军官敬了礼,答:“报告少帅,李军长昨日去了前沿,本来今日说赶回来,现在还没有消息。”

  司徒萧看了一眼旁边的梦竹,笑着说:“你晚一点见逸林更好!”心里却极为忐忑。

  汽车沿着公路开时驻军部,梦竹见路上甚少行人,两旁的酒馆茶楼等店铺也鲜有亮灯营业的,两旁的柳枝剩了几片枝叶在秋风中拂动。

  怀阳本也是繁华之地,现在如此冷清萧条,想来战打得很是激励,怕被殃及的商家怕是已卷了铺盖后撤了,剩下的也只是在观望准备如何应对,司徒萧亲自前来坐镇,自然除了指挥也有安定民心的意思。

  一下车,司徒萧就对梦竹说:“梦竹,你早点休息,我今晚会有些事情。”梦竹点点头。

  接待梦竹的还是惠嫂,十分殷勤的问候了一路的辛劳,告诉梦竹昨日就将房间打扫干净,又开了一天的门窗透气,只等着她来入住。

  梦竹环顾四周,果然是十分的洁净,窗台上插了一束鲜花,幽香的气息淡淡的充斥着房内,那盘文竹也还绿意盎然。

  梦竹百感交集,绕来绕去,从时志邦府中救出司徒萧已有六个多年头了,已他重逢在怀阳,现在将与他在这里开始崭新的生活,她不怕将要面对的困难,只要两颗心交汇在一起,她就是幸福的。

  他此时担心的是裕军的处境,他知道他有着怎样的野心,这次为了她,他变得如此被动,将士们背后有着怨气,自己这个时候跟了他来,她下定决心不成为他的负担。

  司徒萧一夜末眠,开会听汇报等等一大丢的事等着他处理,办公桌上一摞摞的资料或开或合,散乱的搁在几部电话前,处理完实在疲乏,靠在沙发上小憩一会,睁开眼,东方已露出了白白的肚皮。

  他站起来向后院走去。

  梦竹正站在窗台上插花,听了脚步声早已知道是司徒萧,司徒萧从后面抱住她,她回头嫣然一笑,问:“我插的花漂不漂亮?”

  司徒萧闻了闻,笑道:“很漂亮,只不过花前的女子更美。”

  梦竹嗔道:“油嘴滑舌。”见他长了密密的胡茬,又问:“一夜都没休息么?胡茬都长出来了。”他一把捧起她的脸,用胡茬轻轻扎在她粉嫩的脸上,她心里甜甜的,胡茬扎在脸上痒痒的,一种酥麻的感觉一直钻到心里去,嘴里却娇声说:“别闹,当心惠嫂撞见!”他却哪里听她的,将胡茬从她脸上一直扎到耳根后,又扎到雪白的脖颈上,说:“见了又如何?”她故意恼了,推他说:“你不羞我可羞呢,你一个大男人家的,拿了女孩子的丝巾带着,都不知害臊!”

  他才知道她竟然想起了那天在景岩那块丝巾,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摇了摇,问:“是这个么?”

  梦竹气急:“你竟还带着?是什么意思?”

  他却是不急不缓,将丝巾折叠起来,那丝巾极为轻薄,折了握在手中就不能见,她更急,跺了脚就往外走,被她一把抱住:“傻丫头,原来你是会听吃醋的。”

  她气恼道:“我吃哪门子的醋?你心里要有别人,我走就是了。”她明知道他一定有别的道理,只等着他向她解释,不过见他不紧不慢心里气恼罢了。

  他见她懊恼的样子甚是可爱,只是笑,更不急于解释。她真来了气,抬脚又要走,他一把拉了她说:“自己的东西都不认识了?”

  她狐疑道:“我的?你什么时候有我的丝巾?”

  他抱了她到沙发上,说:“三年前,你送我的订情物啊?害我得了三年多的相思病呢!”

  她的眼忽地就红了,原来三年来他连这块丝巾都是一直带在身上,他却笑着说:“这几日是越见你傻了,动不动便红了眼,以前我无论做什么你都是铁石心肠的,幸亏我脸皮厚,不然,你怕是已做了郑太太了。”

  她捶他一拳,象棉花般软软的落在他胸前,说:“你是笑话我呢?还是责怪我?”

  他握了她的玉指,她便伸出来沿着他的唇线画着线,他的唇形极好看,柔软中有着男子的生气和活力。他看着她,眼中似有繁星无数,熠熠生辉,“我不笑话你,也不责怪你,我如此处境,你竟跟了我来,我唯有拼尽全力,脱了困境,给你全天下女子都羡慕的荣华富贵和一世真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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