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没有什么,你们姚家要是还有象秀秀、华华这样资质优秀、勤于修炼的后辈,也可以报到三娘那里,所需灵石我全包了!”林轻毫不在意的说道,似乎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姚安石似乎有些激动的话都说不出话来,他嘴唇抖动着憋了半天,方才说道:
“侯爷,您对姚家的大恩大德我们永世难报,属下有一不情之请,万望侯爷恩准。”
林轻以为姚安石还有什么要求提出来,便随口答道:
“安石你太客气了,有啥要求只管说来,本侯一概应允!”
姚安石似乎是很怕自己的要求会被拒绝,见林轻直接满口应允,便大喜过望道:
“我们姚家上下均感谢侯爷大恩,思量着如何向您表达下我们的心意,可我们姚家困顿已久,实在没有什么拿出手的东西,族中几位长辈同安石商量许久,想把小女秀秀送与侯爷为侍妾,每日端茶递水伺候侯爷,聊表我姚家心意。”
此言一出,姚秀秀立刻羞得低下头去,脸如艳霞一般,显然事先并不知情,而姚华华则是满脸兴奋期待之色,竟似乎要嫁人的是他一般。
万万没想到姚安石居然会提出如此要求的林轻,一时间愣在那里,脸上显得阴晴不定,整个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从小被人拐卖的林轻最恨父母将子女如同货物般送出,所以姚安石的话让他本能的非常反感,可眼前的这种情况却是收拢姚氏一族的大好时机,若是断然拒绝恐怕会伤了姚氏族人投靠示忠之心。
他抬眼看了看莫三娘,见她满脸笑意盈盈鼓励之色,应该是事先知道此事,而且颇为赞同。
其实若论姚秀秀的体态容颜,林轻还是非常欣赏的,尤其是今天来参见林轻之前,秀秀显然是刻意打扮过一番,而且专门穿的还是第一次遇见林轻时的那套粉色衣裙,整个人儿娇艳如一枝盛开的桃花一般。
从姚秀秀对林轻的态度来看,这个女孩恐怕也是早就倾心于他了,谁让当初林侯爷在花宴楼上和姚家村前的表演过于拉风呢,对于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子而言,这样的经历足以让她芳心暗许。
凭心而论,林轻觉得若是如此让秀秀仅仅以侍妾的身份嫁给自己,实在是有些委屈,虽然秀秀自己未必会这么认为。
以姚家的地位,能让姚秀秀获得个信义侯姬妾的身份其实已属高攀,现在林轻已是一方势力的领袖人物,他若是随意按照自己的好恶给秀秀一个二房夫人的身份,势必连带着提高了姚家在信义州的地位,这种违反官场规则的做法定然会带来信义州内部的不稳定。
更何况,林轻还不知道纳妾之举会对雷莹产生什么影响,自己本是外出完成宗门任务,没离开多久就收个小妾回来,害怕因此会对“小美妞”造成感情上的伤害。
见林轻半天没有说话,脸上表情也是颇为不好看,姚安石以为林侯爷眼光甚高,看不上自己家的姑娘,神色黯然地说道:
“侯爷,小人知道小女相貌粗陋资质驽钝,难配侯爷天纵之资,方才是姚某妄言了,侯爷就当姚某未提过此事便可。”
林轻见姚安石言罢,姚秀秀纤瘦的身体骤然一抖,整个人都似乎僵硬了一般,旁边的姚华华则是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林轻,哀怨之情溢于言表。
被这俊俏更胜美女般少年弄的哭笑不得的林轻心中暗道:
“我靠,你爹要送给哥的是你家姐,又不是你小子,咋弄得你要跟着你家姐陪嫁过来伺候哥似的。”
不过姚华华的这番深情凝视到也并非没有效果,林轻心中灵光一闪,暗道:
“若是收了秀秀这妮子到也不错,最起码变成小舅子身份的华华,总不能再天天再如同看情郎般水汪汪的瞅着自己了吧?”
想到此,他急忙说道:
“安石此话从何说起啊,本侯先前不是说过,你的任何要求本侯无不应允吗,方才本侯只是在想秀秀姑娘如此贤良淑德,不能不声不响的进了我的侯府,一定要有个热闹的仪式才行。”
林轻这急中生智的一番话,原本已变得冷寂的气氛顿时如同在热油锅里泼了瓢冷水般喧闹火爆起来,有慌忙道喜的,有嚷嚷着尽快回信义州准备的,秀秀姑娘更是悄悄的用手帕抹了抹眼角,竟是喜极而泣了。
姚安石也是激动异常,莫说林轻的侯爷身份,就是寻常世家大族纳妾,也极少有举行仪式庆祝的,多是一顶小轿抬进府中完事,这足以说明林侯爷对自己的女儿和姚家也是极为看重。
“大家安静下!”莫三娘待屋内平静下来后,方才继续说道:“侯爷,三娘知道您还有要事要办,现在还不能立刻返回信义州,这纳妾之喜又不宜耽搁,不如就在这袁家堡把这好事操办了何如?”
“安石,你意下如何啊?”林轻还是想听听姚安石的意见。
姚安石略一思索便答道:
“莫监察此言甚好,我姚家虽非祖居此地,不过也在这里生活了多年,亲朋故旧大多都在此居住,在这里举行仪式比在信义州更能光显我姚氏门楣!”
此事定下来后,众人起身告辞离去,莫三娘去找袁卫弟商量具体的操办事宜,姚家人也慌忙准备去了,在袁家堡举行仪式唯一的遗憾便是大多数姚家人都在信义州,来不及赶来参加,不过姚家有两位长老此次也随着一同来到了袁家堡,也算代表姚氏族人参加了。
当晚星印苍穹之时,莫三娘悄悄的来到了林轻独居的小院。
“参见主人!”没有他人在场的时候,莫三娘对林轻的态度更是恭谨到无以复加。
“来给我按按背吧,咱们边按边聊。”在莫三娘面前,林轻极为的放松,他非常怀念三娘的按摩手艺,索性趴到床榻之上,一边享受玉手按摩,一边商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