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情,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唯一的可惜,张明远不能在这样的美好时刻展示男人温情的一面,反而像个小受似的,被穆舞蝶抱在了怀中。
逗比的身高。
穆舞蝶与宋青藤和周思冯不同。
虽然穆舞蝶已经表明了心意,但张明远和她之间,不过才有过一些适可而止的暧昧,连摸胸的层次都还没有达到。
闻到穆舞蝶身上散发出的好闻的处子香味,张明远忍不住发出了一句无声的叹息。
也是一个好女人,让张明远根本不忍心欺骗。
张明远几次都想要将他和其他女人之间的事情和盘托出,但一想起明天就要过年了,他又的不暂时在欺骗她几天。
不管怎样,先开开心心的过完年再说。
“当。”
墙上的老实挂钟再次敲响了钟声。
午夜十二点了!
啪!
夜空中,有人点燃了烟花。
张明远和穆舞蝶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看着耀眼绽放的五彩花瓣。
啪!
烟花在夜空中不断亮起,紧接着,整个别墅区都燃放起了烟花。
张明远和穆舞蝶都站起身来,静静的站在玻璃窗边,看着满天璀璨的烟火。
话分两头。
张家新宅内,刘天和也点燃了烟花。
小妹仍在在电脑面前杀得天昏地暗,妈妈站在张家主宅顶楼的主卧窗前,出神的凝望着张家老宅的方向。
往年的这个时候,都是她丈夫亲手点燃烟花。
“青山,父亲,你们好吗?”
良久,妈妈从张家老宅的方向收回目光,低声呢喃了一句。
宋青藤和周思冯,各自站在卧室窗前,出神的凝望璀璨夺目的烟火。
啪。
啪。
啪。
烟花一朵又一朵的升起,一朵又一朵的爆炸。
同在一片星空下,欣赏着同样的烟花,但两人的心绪却完全不同。
周思冯虽然不争,可这一刻,却依旧难免有种酸楚凄凉的感觉。
她想妈妈了。
去年的今日,她还和妈妈一起点燃烟花,虽然妈妈燃放的烟花没有张家的烟花这么耀眼,也没有张家的烟花那么灿烂,可她有妈妈的陪伴。
这个时候,周思冯是那么的渴望有张明远的陪伴。
距离,那么近;
思念,那么远。
烟火的光芒照耀在周思冯的脸色,映照出满脸的落寞。
宋青藤则在遥望宋家老宅的方向。
往年,这个时候,她都会静静地呆在书房内。
宋家热闹与她毫无瓜葛。
她只是一块磨刀石。
她不怪爷爷,也不怪宋家的其他人。
磨刀石要有磨刀石的觉悟,可她实在厌烦了宋家人的虚伪嘴脸。
想要她死,想要得到掌握宋家的权力,就应该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正面向她宣战。
刀子需要刚强。
唯有刚强的刀子,才能磨锋磨利,才有可能成为合格的宋家掌舵人。
一个连宣战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在背后使一些阴险小招的人,永远不可能成长到独自掌握宋家的高度。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宋青藤在不断磨砺着宋家的男人,可却只磨砺出了一柄又一柄卷口的锈刀,让宋青藤深深厌倦了磨刀石的身份。
今年,她终于不用在静静的呆在书房内,以免看到那一张张让人厌烦的笑脸。
宋家老宅方向,烟花也在一朵又一朵的升起,一朵又一朵的湮灭,就像宋家那些男人一样,最多只能偶有片刻璀璨。
良久,宋家老宅内的烟花终于停歇。
宋青藤缓缓收回了目光,看到了周思冯脸上的落寞,发出了一句低不可闻的叹息。
烟花易冷,转瞬就是空;
红颜易逝,等待最伤人。
这个女人习惯了等待,可她又能等待多久呢?
一年两年,八年十年……
脾气再好,耐心再强的人,也有疲惫的那一天。
无声叹息中,宋青藤缓缓走出了卧室,敲响了周思冯的别墅大门。
张明远和穆舞蝶终于互道晚安了。
穆舞蝶的卧室内,很快就传出了绵长的呼吸声,席怜月和穆大弼也陷入了香甜的睡眠。
张明远用透视眼看了安静睡了过去的穆舞蝶,便纵身跃下了卧室窗口,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张家老宅。
年味这么浓,烟花拂乱了人心。
从凤女身上,张明远能看到周思冯的影子。
两人都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也都没有爱人的陪伴,唯一的不同,凤女失去的是父亲,周思冯失去的母亲。
可和凤女比起来,周思冯却要柔弱得多。
张家新宅和老宅之间的直线距离并不遥远,翻过一座山,冲过一片田野便来到了张家新宅前。
纵使春节之际,非凡保安公司的人员依旧尽职尽责的守护着张家新宅。
年后可以将这批人马和在北非历练的战狼成员集体兑换过来了。
为了试探一下非凡保安公司的防御能力,张明远没有惊动张大壮,而是选择了偷偷潜入。
结果不免有些让人失望。
但这也不能全怪非凡保安公司的人员,摄像头一类的东西,对地级武者来说,确实已经力所不能及了,更何况,他龙血本就是潜入高手。
是时候更换张家的防御系统了。
龙组那边,开发出了最新的埋地式热成像监控系统。
这种系统,可埋入地下半米深处,还能清晰显示出潜入者的身形,除非也和他一样拥有透视功能,或者某种奇特的异能,否则,都察觉不到深埋地下的热成像监控系统。
透视眼中,宋青藤正在和周思冯夜话闲聊。
对于宋青藤和周思冯的和平共处,张明远一点都不担心。
一旦伊娃加入进来,可就真心不好说了,但愿宋青藤的安排能够奏效,让伊娃和思冯一起生活上一段时间后,能被思冯改变。
否则,以她那随心所欲,无所顾忌的性格,不仅会让张明远的后宫变得不和睦,婆媳关系肯定也不会很好。
如果那样,就只能单独安排伊娃和乔伊了。
虽然有宋青藤陪着,可周思冯的眉宇间,却依旧有着淡淡的伤感,不用也知道,她想妈妈了。
周思冯的表情,让张明远又忍不住发出了一句无声的叹息。
他总想不辜负任何一个女人,可实际上,他却辜负了所有人。
不能专一,就是最大的伤害。
但事实已成,张明远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加倍对每个女人好,让她们不受任何一点委屈,更不能受到任何伤害。
伤我女人者,死。
誓言般的呢喃中,张明远纵身跃上了卧室阳台,轻轻敲响了反锁的阳台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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