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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暗战(二)

妻愿得偿 沉默醉 3679 2024-11-16 08:28

  我又传错章节了。晕死。大家重新看吧。第二更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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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扬也不以为忤,见楚亦凡人警醒的很,又机灵,又没有心术不正的心思,也就不跟她废话。楚亦凡坚辞,他就着人送楚亦凡出府。

  所谓无欲则刚。

  楚亦凡与楚亦可虽是同父姐妹,可性格上却大大不同。楚亦可心高气傲,这世上就没有谁能被她放在眼里,她总觉得,这天底下所有最好的物什都该属于她,这世上最优秀最俊美的男人也该为她折腰。

  因为自恃甚高,所以楚亦可的期待就高,要求就高,希望就高。一个人总存了超乎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想望,不摔跟头就不对不起她自己。

  可是楚亦凡,年纪虽小,却似乎很知道能要什么,不要什么,该做什么,不做什么。

  李扬微笑摇头,端着楚亦凡动都没动过的茶碗,在阳光底下转了一个圈,轻笑道:“好玩,好玩。”

  门口传来细而促的脚步声,环佩叮当,香气隐隐,楚亦可扶着门框,微微抬着下巴,道:“六妹妹呢?”

  李扬头都没抬,缓缓的放下茶碗,径自坐下去,道:“走了。”

  楚亦可松了口气,走到李扬面前,还是狐疑的道:“你在做什么?”

  李扬抬脸,含笑盯着楚亦可:“你说呢?”

  楚亦可的视线落在茶碗上,道:“我若是知道,又何必问你?”

  李扬呵呵笑道:“你若是不知,又何敢问我?”

  “你——”楚亦可气的绷紧小脸,道:“你可别乱来。”

  李扬还是笑如春风,轻柔的道:“这个乱来,指的是什么?是我对你,还是对你的六妹?”

  楚亦可气的道:“亦凡是安王妃的眼珠子,你动了她,就是与安王为敌,你可别因为一个女人坏了你的大事。”

  李扬一伸手就把楚亦可拽到了自己的膝盖上,道:“不对她乱来,就是说我可以对你乱来了?”

  楚亦可挣扎着道:“你胡说什么?”

  李扬的大手落在了楚亦可的领口,稍一用力,嘶拉一声,华美的衣服就被扯裂了一道口子。楚亦可低低的惊叫一声,又羞愤的掩住了嘴。

  青天白日,还是在人来人往,谁都能看见的会客室里,李扬就敢乱来,他还顾不顾脸面了?若是被人知道自己堂堂太子妃和他当众白日宣淫,相信不到下午,皇后就得传召她进宫听训。

  李扬却什么都不顾,大手抚上楚亦可胸前的浑圆,一边搓捏捻揉,一边道:“我和你是夫妻,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为过,怎么叫胡说?倒是你心里在想什么,说出来才龌龊呢,你可敢说吗?”

  李扬虽然面上亲善,可下手却极重,楚亦可吃痛,甩开他的手,从他的膝上挣扎开,气的满脸通红,道:“李扬,我是你的妻子——”

  他当她是什么?是随时可以欺负的娼妓么?

  李扬纹丝不动,笑容可掬,可眼里却是一片冰冷:“你还记得是我的妻?”他的笑容如同冰封的湖面,忽然就变的白茫茫起来:“夫为妻纲,可你是怎么待我的?不经通禀,进门就大呼小叫,没有尊称,直呼其名,心思恶毒,对我满是质疑,这就是楚家教出来的好女儿,人人称道的太子妃么?你也配?”

  楚亦可犟嘴道:“我怎么不配?我这个太子妃可是你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抬来的,你若不满,自去圣上和皇后娘娘面前请旨休了我。我怎么待你,还不都是你逼的?不是你强迫于我,我怎么会对你没有一点敬爱之心?”

  李扬只是无谓的笑笑。过去的事,他和她心知肚明,说破了也不过是让两人的关系从冰点再降几度冰寒而已。

  好男不跟女斗。楚亦可实在不配称之为他的对手,他拿捏她实在容易,因此他压根不屑。他微叹了一声,却没有一点惆怅之意:“也罢,惹不起总躲得起,天下之大,安心之处即是温柔乡,我自去寻个舒适的地方去。”

  楚亦可猛的拦到他身前道:“你敢!”

  李扬好笑的道:“为什么不敢?你倒是有资格拦我不成?”

  楚亦可道:“随你爱去哪,可我警告你,不许打我六妹的主意。”

  李扬脸上的神情奇异的变纪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奇怪,你怎么会以为我对她有兴致?不过一个黄毛丫头。还是说你对沈青澜旧情难忘,怕我再度伤害到他那颗脆弱的琉璃心?”

  楚亦可不予回答。

  李扬也不想听她的回话,自顾自的道:“未必,你刚才说楚亦凡是王嫂的眼珠子,换句话说,她是安王的眼珠子……你对安王的用心还真是可见一斑。”

  楚亦可又羞又窘,眼里涌上泪,道:“你,你血口喷人。”

  李扬冷笑一声,道:“好,算我血口喷人,可你千万别用姐妹情深这个借口糊弄我,没的叫人恶心。你放心,我对沈青澜的女人没兴趣,只可惜,楚亦凡不是李昂的女人,否则夺了来生生践踏,那才叫过瘾。”

  楚亦可气的浑身哆嗦。怎么就从来没觉得李扬是这么无耻的人呢?说的好好的两下交易,各取所需,可他单方面多处撕毁承诺。占了她的人,还要这样欺凌羞辱于她。

  就因为她瞩意于李昂,所以他才不惜用种种下三滥的手段,非得逼她跟沈青澜退婚,不得不嫁给他吗?

  就因为他恨李昂,所以他才不惜把她风风光光娶进府里,却不好好珍惜,反而加以蹂躏和侮辱吗?

  他到底有多恨李昂,又有多恨她?

  楚亦可指着李扬,恨道:“算我错看了你,你根本不是人,你就是一只白眼狼,我,我要回娘家,我要跟你和离。”

  李扬有些不可置信的瞧着楚亦可。这女人怎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愚蠢和痴傻呢?她还敢叫嚣和离?她也不想想,有她那样的爹,前程、富贵指日可待,他会得罪自己?

  李扬伸手,去抚楚亦可的额头:“可儿,你莫不是疯了?”

  楚亦可清脆的打在他的手背上,道:“我没疯。可迟早会被你逼疯,李扬,我不会再跟你狼狈为奸了。”

  李扬清了清嗓子,道:“既然没疯,那便好,无需我多废话了。你自己想做什么,随你,但你可想好了,若有什么不良后果,我概不负责。”

  李扬大踏步出去,楚亦可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她抚着额头,只觉得头痛欲裂。这是什么混乱的生活?这是什么人才能熬下去的日子?

  李扬根本不是人,他是魔鬼。上贼船容易,想要下船,难!

  别说李扬现在对她礼遇有加,就是他天天施暴,她又哪敢回娘家诉苦?这条路,不管她怎么强词夺理,都是她自己选的。谁让她当初一门心思想要借李扬的势来报复李昂呢?

  她不过是嘴上宣泄一下罢了。她哪有那么蠢。

  刚才李扬一抬头,楚亦可当真是吓的出了一身冷汗。没有什么事是李扬不敢做的,她真怕他一个耳光抽过来,将她打晕。

  幸好,他没动手。可想想就后怕。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这一辈子都只能由得他圈禁,为所欲为了么?

  楚亦可一抬手,把刚才楚亦凡没有用过的茶碗都推搡到了地上。

  李扬回来时,天都黑透了,更鼓已经敲过了二更。他喝了点酒,走路有些踉跄。大步进了楚亦可的寝殿,殿里还是灯火通明。

  新荷挑起帘子,轻声道:“殿下回来了?娘娘正等着您呢。”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李扬大步进殿,就见楚亦可一身轻薄纱裙,已经缷了钗环,白净的脸上也已洗去了脂粉,灯光下更衬得一双妙目水润含情。

  她轻盈福身行礼,这才走过来扶住他的手臂,轻轻一皱鼻子,做了个娇憨可爱之态,薄怒微嗔的道:“殿下这是在哪里喝的酒?来人,去给殿下端醒酒汤。”

  李扬索性装醉,将半个身子都靠在楚亦可的肩上,笑道:“不过喝了一两盏,哪里就醉了。不过,我一瞧见可儿,就是不醉也醉了。”

  他嘻皮笑脸的去戏弄楚亦可。

  难得楚亦可并未作色,柔顺可人的任他胡闹,只把他扶到床上,殷勤的替他宽衣、除鞋。新荷送上醒酒汤,她又一勺一勺的喂给李扬喝。

  李扬一挥手,将楚亦可的手挥开,就把她拦腰抱起来压在身下,道:“我说了,我没醉。”

  楚亦可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柔声安抚道:“殿下没醉,都是妾身的不是,这醒酒汤不喝也罢。”她忽然软语娇喃:“殿下,妾身知道错了,妾身白天不该对殿下无礼,以后,我们夫妻不再纠结以前的人和事,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李扬懒散的唔了一声,道:“自然是好,只是你既知道错了,可该怎么陪罪?”

  楚亦可便晕生双颊,伸手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薄纱,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主动欠起上身凑过来,饱满圆润的胸轻轻的摩擦着李扬的胸,轻声道:“任凭殿下处置……”

  李扬眼睛一亮,血液腾一下涌上来,激得他浑身躁热,他哈哈低笑两声,猛的一扯床帐,欺身压下了楚亦可。

  楠木垂花拔步床发出沉闷的响声,初时还是一声连着一声,到最后则响成一片,如同夏夜急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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