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尊两人刚走不久,警察珊珊来迟,瞬间把现场封锁了起来。
“好了,你不想说不逼你了,你杀了人,怎么办?警察一定会找上门的。”两人半路拦截了一辆车,回到京都,西门颖儿赫然开口道。
“不会,他们没那么容易查到,而且查到也没事!”西门尊淡淡道。
“这么有把握,你是不是经常杀人,是不是个杀手啊?”西门颖儿心里很是复杂,因为在她现在的猜测里,他和自己哥哥应该是朋友,而且还是自己学弟,可杀人犯这身份,让她有些接受不了,发生这样的事,明天估计又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别问了,回家吧,别让他们担心了,先这样,我还有些事要办,先离开了。”西门尊说完,直接就离开了。
望着罗修的背影,西门颖儿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想起与西门尊一起的一幕幕,那样的开心,那样的幸福,今天让她喜出望外的是,她终于知道了哥哥的消息。
西门颖儿,从小潜意识里喜欢着西门尊,这是她一直不敢透露的秘密,因为她是他哥,那晚之后,她心死了,意识迷迷糊糊中就失了身,但可以肯定的是人被下药了。
如果是让其他人染指了,或许西门颖儿,现在只会是一具尸体,可当得知是西门尊,她最喜欢的人,她就没芥缔了,可那次之后,西门尊就消失了,而她,只能等,她相信,哥哥,一定会回来的,她一定会为哥哥穿上最美丽的婚纱。
“怎样,有什么发现吗?”西区警局,刑侦队上,李林,对着检查尸体的法医问道。
“死者只有一处伤口,那就是咽喉处被利器切段,想来是一招毙名,手段极其残忍,而且周围没有丝毫打斗痕迹,看的出凶手很犀利,杀他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其中一个法医不断探测着其断开的咽喉,紧接着目光落在无头尸上:“断口,平刃,光滑,如果没看错,凶手,用的是一把刀!”
“刀?”李林愣了下,指着尸体腰间,示意其法医掀开,正如他猜测,悍匪带枪,可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连他们举枪的机会都没有,干净利落,就把他们杀了。
验尸房!
“怎样,有没什么新发现?”
“你们来看看,虽然这伤口平划,但我现在敢肯定,绝对不是刀具可以造成的,”法医对其伤口,二次确认。
“不是刀具?”刑侦队队长李林吓了一跳:“不是刀具,那是什么?”
“你们有看见过这么细小的伤口吗?简直比针尖还细,我猜想,他们当时被割破喉咙的时候,没有血液流出来,因为伤口的密度平整,出手之人,动作相当快,血还不及流出来。”法医解释落下,刑侦队队长李林及其一旁的副队长,面面相觑下,再看向法医。
“不仅仅是这样,他们被割破喉咙的时候,一定还可以活动,所有摸了下伤口,导致了伤口断层破裂,血液,就向水雾一样喷射了出来。”说到这里,法医用手比划了下当时血液喷洒的情景,着实把两人吓的不轻。
“怎么可能那么恐怖,老刘,你不会瞎猜吧,唬我们吧,而且有那么小的利刃吗?”李林两人质疑道。
“谁有空唬你,和尸体打交道都四十余年了,信不信随你,具体的情况,还要更一步分析。”法医对两人的质疑表示很不满。
李林两人沉思下来,老刘是这方面的专家,近四十年来,其判断,就算不准,也不会偏差很远,可以想象,凶杀,必定是个极端恐怖的家伙,以他们的实力,恐怕制服不了他,想必要上报了。
确实,其推断是对的,西门尊并未以刀刃猎杀他们,而是以刃气封喉,如屡冰薄,连死的时候,都没发现,自己已经死了。
“李队,有消息了。”一道急促敲门声响起,门外走进了一个女警,被打断思路的李林回头道:“什么事?”
“是这样,死者身份已经证实了,李队,你看,四人都是从汉东监狱出来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释放了,连带今天的杀人劫车案,都是他们为之。”女警解释道。
“汉东监狱?那不是死囚监狱吗?根本没有释放一说?怎么回事?”李林接过文件,越看越心惊,其四人,犯下的罪,足以让他们枪毙百次有余,竟还能走出汉东监狱?李林头发一阵发麻,牵扯太大,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西区刑侦队队长可以处理的了。
“李队,你怎么在这里,我到处找你,不好了,出大事了。”只见从门外再次匆匆忙忙跑进一个男警焦急道:“荣麟,死了,死在我们拘留所了。”
“什么?死了?”李林暴跳而起,荣麟,荣家长子,犯案累累,死了活该,可死在他拘留所里,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深水*:“怎么死的?”
“五分钟前,被割喉。”割喉?又见割喉,李林头皮直发麻,他感觉他的喉咙都凉飕飕的了,暗想:“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没王法了,竟然敢在警局行凶,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对得起你们身上这套警服吗,连个人都看管不住,我是不是有理由怀疑是你们策谋的。”西区局长,宋培,出现了这种割喉恶性案件,直接炸毛了,包括李林在内,吓的下面干部,瑟瑟发抖,被歹人进局行凶,绝对是他们的过失。
可还没等宋培有所发难,一则电话传来,心都凉半截了,他觉得,今天就是他的厄运日,出门没看黄历,“好事”都找上他了。
京都人民医院,随着荣浩的死讯传出,可怜的宋培,宋家两滴孙长子,就这么倒在了他管辖范围内,他绝对是摊上事了,现在的西区警局,可谓一团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