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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什么叫我不行?

  他说不娶,她还要追着贴上去...

  她乔桑榆还没贱到那份上!

  "乒!"

  她的话音刚落,乔天擎气急,狠狠地一掌拍在桌面上,发出不小的巨响,就连在后厨整理的佣人也被吓了出来。只是,大少爷发脾气,她们是不敢搀和的。

  "我给你两个选择,"他看着乔桑榆倔强的小脸,闷闷地丢出最后通牒,"你是想风风光光嫁过去,还是想我找人把你押过去?"

  他们家个个都是部队出身,谁都有军事背景,也懂得军队需要有"绝对的服从命令",可偏偏怎么就有乔桑榆这么个"另类"?犟得什么话都不肯听...

  "我没有错!"她不松口,眼眶已经发红。

  "滚出去!"乔天擎根本听不进去,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吃饭,"和蒋旭扬解决完之前,不用回来。"

  她就这样被"赶"出了家门,没有任何辩解和伸张的机会。

  明明是蒋旭扬提出来的取消婚礼,但全世界都在怪她任性不讲理。

  她要怎么讲理?

  面对一个出过轨,这么多年还没有正式道歉认错的男人...她还要怎么隐忍讲理?难道要和他说"你在外面怎么玩都没关系,只要你最后娶的是我就好"?

  她实在没那么伟大高尚的爱!

  她越想越觉得难过,方向盘扭转了几次,差点撞上路边的围栏。乔桑榆终于放弃了继续往前开的打算,直接靠向路边,违章停了车。

  "喂,这里不能停车!"有交警过来制止。

  "哦。"她却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直接贴条吧!或者把车拉走都没关系..."

  反正让她去不了蒋家,怎么着都行。

  "诶,你这是..."交警想要追上去劝说理论,乔桑榆却已转身,身形颓然地离开...

  她在路上走了很久。

  一个人,没戴墨镜和口罩,依旧走得安安静静。没有任何的粉丝或者媒体,没人上前求签名或者合影...这是她以前从未想象到的冷遇。于是,她空荡的脑海只剩下了一个词在飘荡:昨日黄花。

  她已是那过气的黄花。

  为了这段她厌恶的婚姻,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到头来却还需要她道歉!

  有谁和她道歉呢?

  她拐入了就近的一家酒吧,靠上吧台直接叫了整瓶的烈酒。

  以前是公众人物,这种地方她从未来过;现在是无家可归,这种地方正好能消磨时间。这里人不多,音乐也不算热闹,往来搭讪的人倒是不少...

  乔桑榆通通没做理会,只是倒了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很快胃部就火辣得不舒服!

  可是思维却还是很清醒...这是醉酒前最难受的时候。

  "慕遥..."她终究还是拨通了慕遥的电话,也只能打电话给她,"你能不能过来一趟?我...好难受..."她心里好难受,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偶然捡到慕遥的手机,再慢吞吞地赶到她所说的位置...祁漠到的时候,乔桑榆已经烂醉了。

  有两个混混正在对她毛手毛脚,架起身形摇晃的乔桑榆,想要把她往外面带。

  祁漠微微蹙了蹙眉:平时她挺尖牙利齿的,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副死样子?

  "喂!"不理会她身侧的两个混混,祁漠直接抬脚过去,伸手越过去,不耐地在她的小脸上拍了拍,"你喝了多少?"

  他的力道有些重,让乔桑榆不由锁了眉,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声。

  那两个混混立马就不乐意了!

  到手的醉美人,万一被拍醒了怎么办?晚上还怎么带回去搞?

  "你是谁啊?"他故作凶狠地向祁漠叫嚣,松开刚刚一直搂着乔桑榆的胳膊,她整个人便无力地向后歪倒下去,踉跄了一下才险险站稳。

  祁漠看不过去,索性伸手一捞,将乔桑榆护在了身侧。

  "诶,你什么意思?你以为你谁啊?"刚刚还和祁漠商量着"加入一起玩"的另一位混混,见此也不乐意了:想独吞?门都没有!"凡事"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

  祁漠本来懒得理会,可他们挡在前面不肯放行...

  他的脚步停了停,不由笑了。

  "你能自己站一会儿吗?"他附耳在乔桑榆轻言,她却依旧迷糊着没多少反应,祁漠的声音陡然一转,吼得挺凶,"站好!"

  乔桑榆一僵,反射性地立马站好。

  祁漠这才转向那两个混混,慢条斯理地解着袖口,简单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凉凉地发问:"你们是一起,还是一个一个来?"

  结果其实都没差。

  不过一分钟的光景,那两个混混便已被他揍趴下,鼻青脸肿,姿态狼狈。

  祁漠踩着其中不停求饶的那一位,这才想起刚才他们提的问题,出于礼貌,他觉得还是得回答一下的:"我是你们惹不起的人。另外,我就是这个意思。"

  狠狠一踩,地上的人惨叫一声,可能又断了几根肋骨。

  祁漠这才收脚,回身,看到已然趴在吧台上的乔桑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在众人敬畏又恐惧的围观中,直接捞起她绵软的身子,抱起,离开...

  刷开套间的房门,祁漠抬脚进去,直接用力一甩,将肩上的人扔上了床。

  "唔!"

  身体重重地撞上床面,又重心不稳地在床垫上弹跳了一下,乔桑榆不禁发出一声低吟,脑袋也从迷糊中清醒了几分。她兀自趴着,嗓音哑哑地低喃出声:"干嘛?"

  祁漠正在一边脱衣服。

  他去英国奔波了一趟,回来又去那种"脏乱差"的地方搭救她,都没来得及休息整理...他需要洗个澡!听到她低哑的嗓音,他头也没回,也没仔细搭理,只是淡淡地答:"不干。"

  他没空。

  专机今晚直飞G市,他等下属送了衣服过来,就会赶时间离开。

  把她留在大床后,祁漠径自去了浴室,淡定地洗了个澡,脑袋里还在想着关于G市的那些安排...良久,他才围了条浴巾出来,径自回了卧室,翻找出酒店提供的浴袍。

  他的身上还挂着水,晶莹的水珠一路滚落,经过紧窄的腰身,被那纯白的浴巾汲取,引人无限遐想。

  本想直接解开浴巾套上浴袍,手都放在了腰间的那个横结上,祁漠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房间里还有一个人!那个刚刚被他带进来,任意扔在床上的人。

  他不由回头看了一眼——

  她还在。

  却不是刚才的姿势。她趴在床上,身体微微蜷缩着,整颗脑袋都向下埋入被褥中,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纤瘦的肩膀一下又一下地抽动着,像是在哭泣。

  "我换个衣服。"他开口,在说完之后,才觉得自己的解释似乎有些莫名。他为什么要向她解释?这是他开的房间!而且他刚刚已经说过"不干"了。

  尽管如此,面对一个似在抽噎的女人,祁漠终究也只能无力地耸了耸肩,去浴室换了睡袍,然后再折返回来。

  她还是刚才的模样。

  "你别把自己憋死了。"望着那颗闷得密不通风的小脑袋,祁漠戏谑着嘲讽了一句,却没等到她任何伶牙俐齿的反击。今天的乔桑榆,不像是他认识的模样。

  他在原地顿了数秒,终究是皱了皱眉,忍不住跪上床沿,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扳转过来:"乔桑榆..."

  说话的同时,他看清她哭泣的模样。

  她的脸色因为抽噎和缺氧憋得微红,双颊上尽是晶莹的泪痕,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红的...她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疗伤的时候却被人突然翻转过来,于是所有的脆弱都展示在人前。

  "不要...看我..."即使是醉酒,她也骄傲着不想将眼泪展示于人前,伸手想去擦,想去挡,却被祁漠更快一步拦住。

  "别抹了!"他扯下她的手,动作不甚温柔地丢在一边,目光很是嫌弃。可是在下一秒,他却主动从床头抽了纸巾过来,扶住了她的脑袋帮她擦眼泪,口中还在喃喃地嫌弃着,"都脏成什么样了..."

  祁漠没细究自己这个本能的动作,下意识地认为这是"对脏污的零容忍",他向来见不得不干净。所以她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他帮忙"抹一下"很正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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