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李御扶到床榻上躺下,韩晶的身上已经出了一身香汗,这还多亏了李御潜意识里的配合,要不然以韩晶柔弱的身子骨,根本就拉不动身穿盔甲的李御。
抚摸着那让人着迷的脸庞,韩晶整个人靠上了那冷冰冰的铁甲,仿佛能感受到那暖人的温度。
感受良久,韩晶凑到那俊脸上面轻轻吻了一下,脸sè更红了,犹如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
“李师,李师,你在哪里?”
挣扎了一番的韩晶正要把李御的战甲脱下,门外却传来了太子启的喊声,醉得有点迷糊的李御听到太子启的声音下意识地睁开了双眼。
“额…”
扶了一下胀痛的额头,李御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赵王后,还有那让他心神恍惚的迷人身材,还不知差点就发生某事的他忙撑起有点酸软的身子对着王后晕乎乎地说了一句:“王后,末将刚刚失礼了。”
“无事。”被儿子差点撞破,韩晶绯红的脸上带着一点慌乱,扶起李御的身子:“启儿来找将军,将军已然醉了,不如在宫中歇息一晚。”
“不了不了,末将还是回府上休息为好。”虽然满脑子醉意,但是李御潜意识里也知道夜宿王宫还是有点不好,就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向了门外。
“李师李师,你来了怎么不来找启儿。”大门一开,太子启就拉住李御的衣摆撒娇道,在他的心里,这位师傅可是赵国的大英雄,是他崇拜的偶像。
被冷风一吹,李御的酒醒了一点,想想刚才的事情,冷不丁有点后怕。一不小心,他的处男之身就要失落在这王宫了,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但是他的心里怎么有着浓浓的失落。
“太子,天sè已晚,末将要先回府了。你也好好休息,末将明天rì再来跟太子好好讲故事。”
“好,李师可要记得来哦。”
“末将一定会记得,王后,末将告退。”
“将军慢走,儿,送送李将军。”韩晶不知何时已经套上一身宽大的宫装,遮住那美好身材的她俨然又恢复了白rì的冷艳王后,让男人见了便有一股想把她狠狠压在身下、肆意承欢的冲动。
不再看赵王后那充满诱惑的面容,李御径直走向了宫门,这王宫是在是太‘危险’了,还是家里好。家里的那两位小美人吃了没事,这王后的压力实在太大了,让现在的他承受不起。
“将军,你回来啦。”
李御刚刚回到房间,一直等在那里的环儿和兰儿一下子惊醒过来,走上前服侍着李御脱下甲胃。
“环儿,兰儿,你们也去休息吧。”
洗了一把脸,再用水簌了一下口,李御对着两位小美人说道。
刚刚被美艳的王后挑起了一顿怒火,要是两位小美人还在这里,李御还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住。现在的他还太年轻,过早失了元阳对身体不太好,也会让他过早沉迷于美sè,他可是没有信心在开了第一次戒之后还能忍受得住温柔乡的诱惑。为了未来美好的幸福生活,姑且再忍耐一段时间吧,小李御未来的rì子还长着呢。
“诺。”
听到李御如往前一样的吩咐,环儿和兰儿的脸上带着一股失望,却没有说什么,安静地退了出去。
一躺在床榻上,李御就沉沉睡去,醉酒的他能自己骑马回来已属难得,这还要多亏了这年头的酒度数够低。
在梦里,赵王后的美好身材和那无边的诱惑时刻充斥着他的脑海,早上醒来便见到了裤中一堆痕迹,小李御依然是雄风赫赫,蛋疼啊。
“呼……”
打完一遍太极拳,活动了一下身体,李御缓缓收势呼出了一口闷气,拿起旁边架子上的铜剑,开始练起了剑法。
昨晚的酒宴过后,一觉醒来的李御清爽了不少,虽然王后挑起了他那积压的怒火,但也把他在战争以来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舒缓了许多,要是脑子一直绷着,他还真怕自己会早早的就神经衰弱。这也是古代以来战将早逝的缘故之一,没有强大的神经,一直紧绷着的结果就是脑子承受不住那庞大的压力,去地下见先祖,譬如后世那位英年早逝的霍去病。
钩、挂、点、挑、剌、撩、劈,一招招简单的剑势带着李御在战争中磨砺出来的杀气,空中响起一声声破空声。在数以万人计的战场拼杀中,最简单的招式往往是最有效的。
杀人的剑法,花哨的剑术,这是当世大多数人的共识。自李御的记忆中,李牧从未传授过他剑术,只是跟他简单说过基本剑法的要领,其余的都是他在一场场生死战场上领悟出来的。
要论剑术高超,当世莫过于齐国稷下学宫的曹秋道,那是世人公认的最强剑道宗师,被天下人誉为‘剑圣’,听说剑术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麾下弟子过万,连齐相田单都曾拜师于他。对于这些传言,李御觉得太夸张了点,这些传闻不过是师从曹秋道的那些弟子哄出来,为齐国造势而已,何况剑术达到极致也不过一人之勇,华而不实,在千军万马前有何作用。
何为剑法,就如一把剑带上了法家的味道,一招一式都可定人生死,一往无前,所向披靡。李御现在的剑法只能是初窥门径,他曾在记忆中见过父亲李牧的剑法,那是实实在在地一招一式都带着凛冽的杀气,让人一见便觉得无可匹敌。
沉寂在意念的战场中,李御手中的剑势越来越大,破空声仿佛消失了,只有李御自己知道那是剑法的一个境界,那是万人丛中磨练出来的无形杀气。臂力较之重生以前的李御更加强大,李御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每一次劈砍都带着一股强烈的劲风,蓄势足久后,李御狠狠地劈向了一旁半人多高的大石头。
“呛…”
一声刺耳的碰撞声响起,随着惯xìng,铜剑深深劈入了大石头,在李御强大臂力的作用下持续往下,直至把大石头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