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买提.达吾提和李笙越聊越投机,越聊越亲近,仿佛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聊着聊着就渐渐地远离了帐篷人群。
得意忘形地聊天,使两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已经离开帐篷人群很远了。
再说小雨、小亮和阿霞姆,三人一齐整平一块地方,四周挖出沟堑,快速地做出“沙土桌子”。而张围在帐篷和卡车周围布置着LED栅栏围灯,待天黑后照明。
阿霞姆看着张围试灯,好奇地问道:“这个灯要亮一夜吗?”
“是啊。”小雨回答。
“那这个小电能够亮一夜吗?”阿霞姆怀疑着。
“这是充电电池,白天太阳能板充电,充以天电可以亮以个月呢,即使阴天下雨半个月也不怕,再说了,戈壁滩还没有连续下雨以个月的。”小雨解释着。
“噢,原来这么好!有这个灯,安全的很。”阿霞姆惊叹道,“那多少钱才能买到?”
“要一百左右吧。”小雨说。
“要是我们村用这个,那就好好的了。安全的很,就是太---贵了,我们全村的钱都买不起。”阿霞姆叹息着。
再说买买提.达吾提和李笙,他们聊的正开心。
突然,买买提.达吾提面向李笙,问道:“你的意识能感觉到那个时候---那个时候---那个时候---远的很时候事情吗?”
李笙被突如其来的问话愣住了,“你说什么?”
“你脑子里,有没有知道,现在的场景和我很---很的熟悉吗?这个样子以前有过的?”
“还别说,我也刚想对你说。我刚才就感觉到了,好象曾经在这里,人和事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难道是梦里?我也在问自己。”李笙若有所思。
“你说的这个样子,都是真的,你中了地球上的‘遏魂毒’,就这个样子记不清了。”买买提.达吾提认真地说。
“还有这事?”李笙疑惑地问。
“等天亮了我去找一大堆草,磨成水,你喝了,肯能就知道了,就回想起来了。”买买提.达吾提说着又补充一句:“就怕噬魂根找的麻烦,再不好找到,我也要找到它!”
“也没有必要这么认真。”李笙说,“如果真的恢复我的所有记忆,那当然好,但以前的记忆,我感觉会很吓人。一来我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些怪话,人们会认为我是说胡话,甚至认为我是精神病、疯子,脑子勺子(烧掉了)。二来我又能干什么?我要离家出走吗?”
“不,不要出走,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我们就是要等,要等我们的人来,这是我们的责任。我们都等了三万年了,我们为了部被人类发现,我们部停地死而托生。”买买提.达吾提顿了顿,“我们三万年来,部仅在等,还要找你,最后一次找你,我等了二十五年,这是短短的时间了。”买买提.达吾提认真道。
“我们等谁?”李笙问。
“看。”买买提.达吾提指着天空刚从地平线上跃出的河古二星,“在那个地方---那个地方---那个地方,远远的,就是我们的家,那里会来人。”
“你是说我们不是这个地球上的人?”李笙疑惑地说,“哈哈哈哈,,,,,,”
“我们的肉是地球上的,我们的魂不是地球的,是那个远远的那个星球。”买买提.达吾提坚定地说。
“我说买买提.达吾提,我们是不是痴人说梦啊?”李笙笑着说,“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我感到象听你讲神话故事。”
李笙打着哈欠:“明天还要继续深入罗布泊哦,有点困了。”
“好的,领航,我们回去睡觉。”买买提.达吾提说到。
“哈哈......领航,你叫我领航?哈哈......叫我派长,你错啦。”李笙笑着指着买买提.达吾提。
“不,地球这个地方,你现在是派长。咱们那个地方,你是领航。好了,我叫您派长,恕我不尊。”买买提.达吾提说,“现在我对你说了一点--点,等我干好了那个草水,你喝下去,就什么都知道了。”
他们俩边聊边返回帐篷处。
“依我说啊,您今天夜里先练一下聚丹功,然后在练吸气功,把您在这里遗留下的丹气收回去,您体格就强大了。”买买提.达吾提轻声地说。
“嗯---别说,聚丹功这个气功,我还真会练。只是从小到大,学习、工作很忙,有时候累的倒头就睡着了,所以练功断断续续,从没有好好地练。”李笙怀疑起自己的能力了,喃喃地说。
练气功,是在七十年代初,李笙在小学时就开始练习了。
李笙学龄前,就听父母说,他是在西疆省土陆翻盆地出生的,那时的他父母,是在姜书省劈叉县结婚后,响应**号召,援助西疆托可思郡。说穿了,就是去西疆土托可思郡工作,那时的西疆托可思郡很落后,人才奇缺,他父母初中毕业都视为高才生了。而后,,,就有了李笙。强调一句:是有了李笙,未说是生了李笙哦(后面会大篇幅说明)。
两年后,李笙父母带着他不明原因地跑回了相隔一万里路的姜书省劈叉郡,因为是跑了,**等等的所有手续都没有办理,就只能回劈叉县的一个穷乡村,貌似叫又瘦又咸的村,后名曰“瘦咸村”,暂落户于生产队干农活。
李笙上四年级时,要到隔村的肉得湾‘完小学校'读书。
李笙每天天不亮就背起书包徒步两小时去上学,晚上徒步两小时回家。
四年级的下学期刚开学不久。
一日,作业完成的比较晚,无法结伴回家了,只有单独背起书包回家。
走到一半路途时,天色已晚,天色进入毛毛黑状态。李笙开始害怕起来,他知道这个地方是大人常说的不干净,也就是“有鬼”的地方。
此时的小李笙,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
“咔呲----”,就在这时,书包带子断掉了,,,,,,
毛骨悚然,恐惧的心脏都要跳出体外,胆子吓破后分泌出的苦液直灌喉咙。李笙也顾不上嗓子的苦涩,也不想那么多了,只想快速离开这个鬼使神差的地方,他蹲下,快速拾起撒落一地的本子。就在这时。
“小伙子,我帮你把书包带子缝好。”一位苍老的声音。
李笙抬头望去,就在咫尺,一位和蔼的白胡子老头,脸上堆着笑拿起李笙的书包。快速地仅仅几秒钟就缝好了书包带子。
此时的李笙,恐惧的心理荡然无存,不仅不恐惧,而且倍感安全。
“小伙子,我教你一种功,你练好这个功,你就不会害怕了。”老头把缝好的书包递给了李笙说。
也不管李笙愿意不愿意学,老头子就开始了手足比划,边比划边说:“这个功叫聚丹功,是一种高级的气功。练功时要去除杂念,就是什么也不想,只想天空很大很大的气息被你慢慢地吸入,练着练着,你就会天人合一,功力厉害,非常人所及。”老头又补充一句:“当然,你功力厉害了,就什么都不怕了,照着我的方法,练给我看看。”
李笙学着老头教的样子比划了一下。
“很好,这个手再抬的高点。”老头边说边纠正动作。
李笙又比划了四五次,基本上动作到位。老头满意地笑着说:“可以了,照这样每天练下去,每天练功时间长短自己掌握,时间越长越好。”
“谢谢老爷爷,我给你磕头吧。”李笙说着便要下跪。
李笙虽然年龄小,但他很懂事,他知道学功拜师的道理,所以要下跪拜师学艺。
老头赶忙抓住李笙说:“不需要。”咳嗽一声又说:“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好方便找我。”
“名片?名片是什么?”李笙愣愣地接过老头的名片。
神粥锅家,八十年代变革放开之前,是封闭的锅家。“名片”的概念连城里大人都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别说这四年级的小学生了,况还是贫困农村的小学生,上哪见识去。
“名片上有我的名字、是干什么工作的,家住在哪里。”老头解释说。
“那我记在本子上不就得了,还要拿你一张纸。”
“这个方便,不用你笔记,也好保存。”老头说。
李笙接过老头名片,十分吃惊,那是以张比照片纸还好的纸片,上面用机器印刷的字,只是瞄了一眼,说:“我要回家了,晚了爸爸妈妈会担心的。”
“好吧,走路不要慌张,你父母只是担心你,不会生气的。”老头平淡地说,“对了,这个名片只能你自己看,不要给任何人看,包括你的爸爸妈妈。”
“好的,谢谢老爷爷。”李笙转身离去。
再说李笙回家后,天已经是很黑了,他在大人板着脸的情况下,喝了碗红薯干粥,算是吃晚饭了。对于“名片”这个好奇的东西,一直没有机会看仔细,说实话,想看仔细也部可能,全家就一盏煤油灯,火光还没有黄豆粒大,亮度昏暗,其实也就照一下别踩道东西了。
对于这个煤油灯,想多说几句。这个是李笙二年级时,用墨水瓶做的。这种事本来应该他父亲做的,毕竟父亲三十多岁,部知道什么原因,父亲的依附心太强,只会让李笙干事。
今晚想看名片,那是部可能的,况且家人多,不便保密。
第二天,天不亮,李笙起床上学去了。本应约同学一起去上学,但今天他要仔细地看名片,所以独自起早上学。
出了村,走到道路两边是庄家的地方时,李笙拿出了名片,上面赫然写着:青嗨省莫西里郡幌子村大舵琅村长。
这是哪里啊?没有见识的四年级学生李笙一头雾水。
“不想它了,反正不知道,长大了就知道了。”李笙自语道。
“要想秘密,就撕碎扔了,让任何人都看不见。”他想。
然后,他熟背名片地址和人名后,就撕的粉碎。
从那以后,李笙一有空就练习聚丹功,大部分是深夜,因为农村的农活等杂事太多,他放学后还要带弟弟妹妹,还要喂猪、喂鸡、邀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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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笙小声地对买买提.达吾提说:“小时候生活惨淡,一直没有好好练功,连师傅老头所说的气感都没有练出。”
“现在您只要静下心来,很快您就会进入状态,可以躺着练功,这样不会被别人打扰。”买买提.达吾提提示着。
他们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帐篷边,帐篷和车辆在太阳能LED灯的照耀下显得很清晰,买买提.达吾提也惊叹地赞扬着。
“咦,都睡了。”李笙和买买提.达吾提异口同声。
他们蹑手蹑脚,动作很轻,生怕打扰惊醒熟睡的战士们。李笙打开了多功能超微型手电筒,把灯光调暗,照着左边的帐篷内,左边睡了四位,没有空地铺,又照着右边,只有张围一人,并有两个空地铺,其中一个有李笙的背包,并已经打开了,没有铺开。另一个防潮垫空铺上,只有一件羊毛大衣,没有任何铺盖,不用说,这就是给他们两人留的铺位。
他们动作轻轻地来到帐篷里。李笙面对着买买提.达吾提示意,让买买提.达吾提睡有被褥的地铺。就在这时张围醒了,小声地说:“我把大衣放在空铺上了,再加上排长您的大衣也就能凑合睡觉了。”张围没说是谁睡在只有两个大衣的铺位,任其排长和买买提.达吾提商量着吧,把纠结的事情推给了排长他们。
有被褥、有枕头的铺位当然很舒服了,仅两个大衣的铺位睡起来很是不舒服,只能叫凑合一宿了。买买提.达吾提和李笙相互推让着,谁也不肯睡有被褥的地铺。
“这事不要推让了,我们先看看阿霞姆有没有铺盖。”李笙说着拉着买买提.达吾提走出帐篷。
出了帐篷,并向着中间的帐篷走去,李笙让买买提.达吾提先进去,毕竟阿霞姆是个女孩子,况是买买提.达吾提的未婚妻。
买买提.达吾提撩起了帐篷布门,阿霞姆也随即打开了帐篷弱光灯,坐在叠好未打开的大衣上,微笑着对买买提.达吾提说:“你们俩聊的很投机嘛,聊了这么长时间。”顿了顿,“让杰夫军大哥哥也进来呗。”
买买提.达吾提转身拉了李笙进了帐篷,“她没睡,进来吧。”
李笙看了阿霞姆地铺上仅有两个大衣,立即转身去了自己的帐篷,把被褥、枕头抱进阿霞姆的帐篷里,并说:“两个大衣给我,被褥给你,别嫌弃我的味道噢。”
阿霞姆也不太怎么推让,生怕吵醒了其他人。
这样,李笙和买买提.达吾提两人的地铺上只剩下四个羊毛大衣,买买提.达吾提故意睡在了中间,以档着李笙练功时不被张围打扰。李笙示意买买提.达吾提快快睡觉,自己却盘腿做在大衣上,练起了聚丹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