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老孙、张围、小雨、小亮他们在李笙的玄力荡漾中感到有点恍惚,而后看到的还是他们五人在围坐吃零食的场景。
“身份证原来是这个样子的。”老王说,“我的姓没改,但名字改了,王思光,壶南一光县,1972年6月17生的。”老王看了看手中的身份证,清清地念着,
余下四人都看起了自己的身份证。
张围-----张以恒,壶北省黑石县,1981年2月3日出生。
孙结-----孙方奎,太远省斤州县,1973年9月12日出生。
张小雨-----张光烈,汪南省周嘴县,1985年4月16日出生。
赵小亮-----赵胜强,汪北舞大县,1984年10月24日出生。
大家看到姓名上各自的姓都没有改,分配的地方都是自己喜欢的地方,颇为满意。
“的确难为李笙了,要找到同姓的且不说容貌要改变了,出生年月与我们大体相符。”老王说,“就不知道给我们找了什么工作。”
“是啊,的确下了功夫寻找。”老孙说,“估计工作单位也不会多赖。”
他们按照李笙的吩咐,找了宾馆先住下休息了。
第二天,他们起了一个大早,来到短途的汽车站,准备前去佛教圣地摸高窑一游。琢磨着可能要游个半天,下午再看鸣沙山和月儿泉。
几人最早上车,他们并没有坐在一起,各自随便找了自己喜欢的位子。
问过大巴司机,说还要等上个十几分钟才能开车。小雨便拿出喜爱的果冻,还是那大碗的果冻,慢悠悠地品味着。
“张围,这个果冻味道总感觉差点。”小雨说。
“可能是早晨刚起床味觉差的原因。”张围说。
“也许吧。”小雨道。
“你妈,什么味觉差啊,你仔细看看是什么牌子。”老孙说小雨。
“喜之郎啊。”小雨随口说道。
“再仔细看!”老孙说。
“你妈,喜三郎啊!妈的骗子。”小孙说,“怎么还有这种事情?”
“小伙子,这个还稀奇吗?买东西时可要多看仔细了。”司机回头抿着嘴笑着说。
“哎,咱还真是头一回见识,还有假货。”老王、老孙窃窃私语。
这时,来了三位二十多岁的少女,叽叽喳喳地上了车,她们没有随便坐下,只是环顾四周,想找一个心仪的座位呗。
一位女孩的眼光落到了张围身上,“小丽,那帅哥好帅耶。”
“岂止是帅啊,还特有钱,看他的衣服,国际名牌耶。”那个叫小丽的女孩说。而后径直地走向张围,一屁股坐在张围的座位旁。
“娜娜,那两个也帅的很,还小鲜肉耶,也很有钱啊。”那个叫娜娜的坐到了小雨的旁边。
“蔓蔓,你坐这里。”娜娜指着小亮旁边的座位。
原本张围、小雨、小亮很活泼自然的有说有笑,现在他们每人身边一位靓女,立即都沉默无语,甚至不敢动一下身体,显得十分拘泥。
老孙、老王看在眼里,心里有点犯嘀,耶替他们有点着急,“哎,小伙子们还是太拘谨啊”。
“在君队被管理的见了女孩都不敢说话了,太老实啊,还没有女孩大方。”老孙和老王耳语。
“小雨,那个凤爪看看,不会也买假的了吧。”老孙解围气氛。
小雨立即从塑料袋中取出一包泡椒凤爪,“这个不是假的。”随即又放回塑料袋中。
“哎,拿都拿出来了,就吃呗。”老孙叹息的眼光,心想真是个榆木疙瘩,身边的女孩左右前后打量着你,明显地一脸羡慕地想接近你,我给你创造机会、引言说话,你怎么就那么笨呢?
小雨撕开了一包,递给张围一只、小亮一只,又要递给老王、老孙。
“我们不吃,这是你们年轻人喜欢吃的东西。再说了,我们想吃自己也有啊。”老王说。
“奥。”小雨递给老王、老孙凤爪的手缩了回来,自己便啃上了凤爪。
“看来还不是一般的木。”老王扒在老孙的耳朵上说。
“咔嗯---小雨啊,给三位女孩也一人一个啊。”老孙实在憋不住了,直接了当地说。
“对对对,我们光顾着自己吃了,也没让你们吃,不好意思,给。”张围立即反应过来了,随即拿出自己塑料袋里的一包泡椒凤爪,递给了身边的女孩。“哎,你也尝尝。”
“好的,谢谢,我最喜欢吃这个了。”那个叫小丽的女孩说。毫不客气接过了张围的一包凤爪。
随后,张围又拿出两包欲递给叫娜娜和蔓蔓的女孩。
“他的袋子里不也有吗,我吃他的就行了。”娜娜拒绝了张围递给的一包泡椒凤爪,手指了身旁的小雨说。
“我也是,我吃他的。”叫蔓蔓的女孩温柔地说,也拒绝了张围递来的凤爪,用肩碰了下小亮,小亮随即身体一缩,赶忙拿出一包凤爪给蔓蔓。
小雨似乎也反应过来,但有点不好意思,感觉到做错了事一样,怯生生地拿出了一包泡椒凤爪给娜娜,“我这里有各种好吃的,你想吃什么随便拿。”
“好的。”娜娜不客气地说。
小亮也学着小雨大方地让蔓蔓随便吃自己爱吃的东西。
在小雨、小亮和女孩说话的时候,张围拿了一黛泡椒凤爪走向司机,“司机同志,您也尝一尝。”
“我不吃,留着你们吃吧,你们年轻人才喜欢吃零食呢。”司机拒绝不要。
“大家都在吃,这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呢,你就吃呗,大早晨的提提神。”老王对司机说。
“这个----好吧,我就不客气了。”司机接过张围的泡椒凤爪。
大巴车里,包括司机一共九人,这九人因为“吃”打开了相互的融洽,气氛显得活跃起来。老王、老孙十分高兴,他们总算没有白引导三个年轻人的情绪。也欣慰的是总算迈入了融入老百姓的生活之中的第一步。
大巴车等了十五分钟,眼见到了发车的时间,也没见有人再上车。
“时间到了,我们走。”司机说。
“就我们几个啊?”老王问司机。
“这上来了八位就不错了,现在是旅游淡季。再说了,我国现在的人都顾着挣钱了,没有闲情逸致旅游了。现在旅游的人,西方国家的人相对多点。”司机说。
“噢,是这样啊。”老王若有所思。
大巴车很快开出了车站,出了城。
“现在去看摸高窑有点早,要等到八点以后才开放,就是八点进去,光线也不好,看不清,租用的手电,光象鬼火一样不太亮。我开慢点,你们好好休息聊着。”司机说。
“好的,司机您随便。”老孙应着。
许久,大巴车才从国道下来开向摸高窑的道路上。
小丽的口袋里突然响起了千百惠的“走过咖啡屋”的彩铃。
老王、老孙张围他们一齐转头看向小丽。
小丽不慌不忙地拿出了手机,按了接听键,“喂,妈妈,我们三人坐着大巴在去摸高窑的路上呢,没事,我们很好,,,,,,”
小丽打着电话,聊着,许久才挂了电话。
老王他们直至小丽收起手机,才各自回过头。
“你还带着对讲机啊?”张围问小丽。心想好有钱啦,好有权了,对讲机要工安才能批准呢。
“对讲机,哈哈,你没看清吧,这是手机,你看。”小丽随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张围眼前晃了晃。
“手机?什么手机?”张围问,其实这也是其他四个人想要知道的事情。
“是国产中杏的,不是米国梨子的。”小丽说着,她以为问她什么牌子的手机,其实张围问的根本不是这个,他问的是什么叫手机。他们几个人都是这个问题,毕竟他们才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走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手机。那时,他们持有的是对讲机,那可是不一般人所能持有的噢。
“打电话的东西怎么能叫手机呢。手机,顾名思义是在手上拿的机器,是涵盖广泛之辞,一个打电话的东西怎么能涵盖一切呢?”张围不懈的思索着。
大家无语了,更是一头雾水。
“哎,你的手机肯定很好吧,给我看看?”小丽对张围说。
“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