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短时间不会收到满意的结果,格林也只能耐心等待,
撒下一片种子,等待发芽收获的季节。
随后,格林的注意力转移到水壶上,
地狱执行官送上了不少黄泉水,他还来得及实验这些东西的功效如何。
想到当初对方煞有其事的介绍黄泉水的功效,格林皱了皱眉目光中闪过一丝期待,
控制瓶口小心翼翼地倒在手心,发现这滴黄泉水并不会像其他水一样,自主的向外蔓溢,而是凝聚不散像是手心有什么东西吸引住它一样。
“倒是神奇。”格林捡起这滴黄泉水细细打量,发现其内部像是生物构造一样拥有类器官,似乎是通过它发挥作用。
多想无益,格林几经搜索后找来一只快要老死的松鼠,
不给对方反抗的机会,这样绒毛松散皮瘦干骨的棕色松鼠就这样被格林从松鼠洞中拖了出来。
看了眼手心的黄泉水,格林脑海中再次回荡执行官的话,
于是便将这滴黄泉水拆解成体积更小的水液,想必这只松鼠即使承受不住也不会因为灵魂承受不住威能,当即死去。
松鼠太过弱小,浑身颤颤巍巍,眼底写满恐惧,一点点地望着格林越来越近的大手。
在格林期待的眼神中,那滴水液撒到松鼠身上,
一秒,两秒过去了,松鼠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正当格林准备放弃时,却发现对方的皮肤开始变得光滑柔顺,正一点点的变年轻。
是的,不仅如此,格林还察觉到松鼠的灵魂本质在慢慢增强。
是的,格林能清楚地看到对方望向自己时,眼中带着的浓浓感激,同时眼底深处更隐藏了一丝敬畏。
格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黄泉水的效果确实不错,可这与自己下一层戏命师两者间又有什么关联呢?
看样子它的效果很单一,灵魂强度的提升也极其有限,
皱眉思索了几秒,仍然没能得出答案,
格林最后索性不想,他隐约猜测到黄泉水只是条件的一部分,只有达成另外两个要求,才能知晓一切。
虽然格林已从执行官那里获知了轮回神树的消息,但宇宙墓场还是没有下落,
而且对方口中那位前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微叹了口气,尽管前途陷入迷雾,但至少看得到指引的方向。
将松鼠放生后,看对方恋恋不舍的表情,格林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小家伙,我不用你的感恩,快回家去吧。”
随后小松鼠若有所思地晃动着脑袋抬头看了格林几眼后,朝着家的方向慢慢离去,
当它捧着珍藏许久的松果前来报恩时,却发现对方早已离开。
微风吹过碧草,无力的双手微微垂下,松果散落一地,
而松鼠的眼眶有些湿润,抬头望向空荡荡的森林,仿佛那里有什么人正在等待…
来到教室外的格林停滞在半空中,见赛丽亚正在处理学生作业后,便没有冒昧前去打扰。
身影模糊来到昏暗的咖啡屋,静静等待墙壁上挂着的图画开始发生变化,
随后,从虚空走出的超级漏洞人以及诸位同伴,
对于强森的死,不仅是格林,关系跟他最好一路走来的独角白马与白尹心里都不好受,
但格林很快便将能复活同伴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当然,这件事完成起来可没这么容易,
首先,格林从介绍那里得知想要使复活种子长大就得有息壤,这是非常特殊的泥土,
绝大多数地方都没有,只有野外那些偏僻尚未开采被人发现的黑色泥土才符合条件。
另外,格林通过搜寻资料得知息壤不仅分布地区很少,而且产量也很低,
不仅如此,一经发现就会被那些非凡者或者变化怪物藏起来,
“能不能救回曾经那些伙伴,就靠你们了。”
听到格林的吩咐后,众人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无形中压力增加了不少压力,因为事情变得复杂一起来,
是否顺利找到息壤,跟复活同伴的事情挂上了垢。
如果这件事能完成,那些同伴将要再回到他们身边,
想到这,众人心头压力多了些许。
不禁开始质问自己能不能出色完成任务。
没多久,格林便让诸位自由行动了,
而他需要去找出之前感受到威胁的原因。
同一时刻,隐藏于虚空的神秘身影使用特殊道路,成功开辟出一条隐秘道路后顺利进入。
随即后不久,牠便找到那股熟悉的气息。
是他,
正是大人千万般想念的男人,格林。
被人注视的感觉再次传来时,空气中压抑得气息快要喘不过气来,
没有犹豫,
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立即选择逃离,
意识模糊,身躯进入地狱塔第三十九层。
于是,在神秘身影眼中他一点点的突然发现了。
“呵呵,看来我们的小老鼠还有点秘密没交代清楚啊。”
进入另一个世界之前,格林似乎听到有个意识在虚空中这样说道。
语气中携带的恶意,仿佛在故意挑衅一般。
格林不在意地摇摇头,没有冒险尝试回应,只是奋力将头埋入地狱塔更深处。
那股身影见到这一幕后,露出焦急之色,但牠却不敢冒险拦住格林,
牠无法判断自己的行为举动会不会将星球外的那些丑陋怪物招惹过来。
只能这样看着,格林一点点地消失在视野中,去往另一个世界。
“呼”
看了眼四周陌生的环境,格林忽然松了口气,嘴角扬起苦涩笑容。
什么时候,地狱塔也变成了他安身立命的场所了?
摇摇头,将嘴角扬起的苦涩笑容驱逐出去,
随后,抬头看了眼四周,
格林发现自己来到一处阴暗的屠宰场,
空气中隐约传来浓郁的血腥味,阴暗的角落隐约可以看到一些倒在血泊中的未知生灵。
而在同一时间,身在这里的两个生灵发现了他,
对这个突然闯入的挑战者,刀刃者是很惊讶的,
距离上一个挑战失败被他割下头颅挂在墙壁的家伙,大概过了多久呢?
他有些记不清了。
但不要紧,重要的是眼前的家伙注定会步入后尘,
不是吗?
我的同伴,温蒂。
转过头看了眼性感苗条,手拿电锯的年轻女人,
在她身上感受不到应有的年轻活力,
脖子上挂着的指骨项链述说着无边恐惧,
只见她听到男人的呼唤后,嘴角裂开,艳丽的红唇微微涨大,猩红舌头微微卷动,
她知道,
猎物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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