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家有拜金娘子:嫡女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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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了谢平康,见他语速平缓用略显稚嫩的声音郎郎而答,颇具君子之风,心里很是欣慰,这孩子竟是比兄长谢平安还要才华横溢,最难得的是,这孩子每日都要阅读官报,时常跟明王分析朝中大事,对政事的见地不亚于朝中一些老臣,日后只需磨砺几年,便堪能担任重职,成为栋梁之臣。

  李自原原想把谢平康留给李秦登基使用。谢平康与李秦差着辈份,但年龄相仿,在一起长大,心意相通,最好不过。可如今平唐国国土扩大四成,国事繁重,急需能臣,再者李自原身体康健,李万清算出他还能在位二十年,李自原这就想着重用谢平康。

  当下李自原问过十人之后,开了御口亲点谢平康与另一位来自北寒之地的中年进士为状元,谢平康继两大学士之后,成为平唐国第三位乡试、府试、殿试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荣耀风光无比。

  谢平康欢喜激动磕头跪谢,李自原专门叫他留下,从龙椅上走至,和蔼可亲笑道:“朕还记得你当年请朕吃灵鹿奶。”

  谢平康笑意浓浓,恭敬道:“六年过去,陛下龙姿未变。”

  李自原哈哈笑着拍拍谢平康的肩膀,端详片刻,无一处不是好的,难怪连四大千年世家都要他做女婿,此时若不赐婚,只怕夜长梦多,会起变化,那就得不偿失,干脆利落的道:“年画娃娃,朕将最小的女儿十三公主李弯弯下嫁给你,待她成年,你们便大婚。”

  谢平康喜出望外,连忙跪下磕头谢恩,“陛下万岁万万岁!”

  李自原抚着灰白的短须,哈哈大笑,双手扶起谢平康,竟是直接传来了满脸喜色却又羞得脸颊通红的李弯弯,受了两小大礼,拟好旨叫曲公公派人与喜报一道送往帝皇公主府。

  谢平康与九名一甲进士,穿着红艳似火喜庆无比的状元、榜眼、探花官服,骑马出了大明宫游城,好不威风荣耀。

  谢玲珑、谢奇阳夫妻等人在帝皇公主府坐等消息,送信的来了好几波,曲公公赶至宣读了圣旨,接着听到谢平康即将打马路过,纷纷兴奋欢喜的到了府门前观望。

  谢平安上次中了榜眼,这回谢平康三元及第中了状元,天下人谁还敢说长安何家都是粗鲁的武夫?

  长安何家子孙个个文武超群、品行端正、义勇双全的名声传开去,长安何家的名望竟盖过了四大世家。

  次日福乐庄摆酒宴庆祝,家族就在长安的白家、张家、欧阳家均派少族长送来贺礼。

  远在洛阳的何家家族闻讯,几位年过七十岁的长者镇重议了此事,派人连夜骑马送来重礼,正式公开承认了长安何家的地位。

  八月上旬,秋风吹吹炎炎夏季,长安下过几场小雨之后,天气渐渐凉爽。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第二十三号院众奴噤若寒蝉,自偏厅传出谢玲珑怒骂声。

  谢玲珑端坐着一脸怒气,身前站着面色窘迫羞愧的谢平康。

  “这几日我未管着你,也不让安伢子提醒你,就是瞧瞧你能胡闹到什么程度,有没有自制力。”

  “哼,你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昨个竟是醉得人事不醒,三更让人给送了回来,害娘一夜不眠直等你等到半夜。”

  谢玲珑瞪着谢平康,一句接一句训道:“爹爹不在庄里,娘有着一堆的事,还要带着福伢子已是很累,你还让她操心,你的孝心被狗吃了?”

  谢平康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谢奇阳前日便返回建设水库的基地,临走时还嘱咐,让他戒骄戒躁,尽快沉下心,去贺府向贺栋请教为官之道。他天天夜里喝醉,次日睡到正午才起来,下午又被同届进士请去喝酒,把谢奇阳的话抛到九霄云外。

  谢玲珑道:“干爹比你馋酒百倍,比你能喝十倍,你瞧瞧他何时多喝过,就连跟干娘大婚,都是只喝了半斤酒。”

  谢平康细细一想,可不是吗,明王便是在潭州养病时都一直极为自律,从未喝醉过。

  谢玲珑低声道:“你这个蠢脑子想过没有,长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若有人把你杀害,或是趁机把你剥光衣服赤条条丢到大明宫前,你这一生、府里名声就全毁了。”

  谢平康嘴唇微动。他仰仗有灵狐四黄贴身保护,降低了警惕性。今个听谢玲珑这么一说,真是后怕。

  谢玲珑见谢平康目光闪烁,冷哼道:“三元及第又如何?那都已成为过去。你已被陛下做了正六品咸阳长史做了官,就得处处自律、自重。”

  “你是虚岁十岁的人,不再是孩童。外公立的家规,竟是你第一个触犯,你实是令我失望。”

  “你去外头领了二十大板子,再到第一号院家规石碑前跪着反思,中饭、晚饭都免了,好好清清脑子,今个夜里也别睡了,把家规抄上一百遍。”

  谢平康抬头见谢玲珑指尖颤抖,从未见她发过这么大的火,这得有多气才能这样。他自责的落泪,扑通跪下道:“姐姐莫气,我日后一定改过。”

  谢玲珑目光犀利,喝道:“少说废话,我不听这个,我只瞧你日后怎么做,你若再犯,我就把你的一条腿打断,让你别做官别出去丢人现眼,在庄里呆着喝酒醉死得了。”

  谢平康知道谢玲珑绝非只是吓唬,她可是言出必行的人,伏低磕头颤声道:“姐姐的教诲,弟弟受教了。”

  谢玲珑没好气挥挥手,谢平康恭敬的退下。

  众小被谢玲珑派湘景叫到了院子围观谢平康受罚以儆效尤。

  很快传来砰砰重重的打板子声,执行家规的是谢精武、谢勤武,他们哪敢糊弄谢玲珑,每一板子都打得实实在在,直把谢平康打得屁股开了花,鲜血直流染湿了裤子,血珠滴落在地。

  谢玲珑在偏厅里头坐着,杏仁含泪,她一直把这五个弟弟当成儿子来养,为了他们没少操心,板子打在谢平康身上,她岂能不心疼,可是不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他改不了这个爱吃酒的毛病,日后出了长安到外地做官,酒后失德犯了错,他就毁了。

  长秀递过来茶水,谢玲珑喝了别过脸嘤嘤轻哭出声。湘叶长叹一声拿帕子替谢玲珑擦了泪。

  谢平康痛的嘴唇紧闭咬着牙,鼻腔发出沉闷的声音,挨过了二十大板,被李秦、李青扶着去涂了药膏,又去第一号院院子里头面对石碑家规跪着。

  张巧凤心疼的抱着谢平康直抹泪,何七雪闻讯赶来呜呜大哭,何屠夫蹙着眉头叫众小把两女扶回大厅,走到谢平康身前蹲下低声道:“康伢子,你怨不怨珑妹子?”

  谢平康双眼哭得通红,摇头哽咽道:“我不怨姐姐,我知晓姐姐是为我好。我害外婆、娘哭,害姐姐操心,我错了。”

  何屠夫语重心长的道:“安伢子日后说不准会到东罗马帝国,他就算不去,跟海琳娜成婚后也是住到长安城府,不跟咱们住一起。珑妹子想着由你来撑起谢家,这就对你管教得严格些。你以后好好的,给三个弟弟做个榜样,莫叫珑妹子生气。”

  这天庄里凑巧来了几波客人,李氏、吕青青母女三人、白家人、郝氏等,都看到了跪在石碑前低着脑袋像蔫茄子一般的小状元驸马谢平康,可怜他也才只有九岁,均是替他向谢玲珑求情,却都被拒了。

  谢玲珑板着脸道:“他在家里丢脸,总别在外头丢脸强。这回就让他长个记性。”

  谢玲珑替母管教二弟、状元驸马甘心情愿受罚、长安何家家规极严的事传了出去,无人取笑,倒是得到一片赞扬,还为长安何家长了名望。

  李自原在宫里批奏折累了歇息喝茶时特意问起,听着李秦复述谢玲珑的原话,虎目精亮,微笑道:“珑娘打了朕的小女婿。嗯,朕是想着敲打年画娃娃,珑娘抢在朕前头,出手可真重。”

  李秦轻叹一声,怏怏道:“板子打在康叔叔身上,疼在小婶娘心上,俺妹瞧到小婶娘哭了。”

  李自原打量着李秦,道:“珑娘可曾罚过你和小湘儿?”

  李秦点点头,轻声道:“罚过好几回。俺被罚的多些,妹妹少些。”

  李自原侥有兴趣的问道:“你可曾记得所犯何事?”

  李秦道:“俺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回俺与妹妹未向大人禀明,私自离府,从济州跑到长安。”

  李自原疑惑道:“你们当时大病一场,珑娘怎么舍得罚你们?”

  李秦低下头道:“小婶娘等着俺与妹妹歇够了,叫俺们跪下,拿戒尺拿屁股,每人打了二十下,又罚着俺们抄写《弟子规》,给姥爷、姥姥写信陪不是。”

  李自原若有所思,道:“珑娘罚得好。”

  李秦抿嘴唇道:“如今回想起来,当年闯的祸真是不小。”

  李自原嘱咐道:“此事莫叫你皇后奶奶知晓,她这么多年来从未打过你爹与你姑姑,若知道珑娘罚过你们,心里难免有些不悦。”

  李秦重重点头,道:“俺晓得。俺、妹妹可舍不得小婶娘被奶奶训。”

  李自原心里感慨道:慈母多败儿,严父出孝子。朕在宫里养的儿女十三个,真心孝顺朕的只有小九、小十三。朕的妃嫔若是个个都像珑娘这般,儿女们个个都教的好,哪会落到今日这般,死的死、废的废。

  李秦抬眼见李自原眉头一蹙、虎目紧闭,干咳一声,道:“小婶娘惩罚分明,俺与妹妹若是做的好,就会有奖赏。”

  李自原听李秦忆起往事满脸幸福,跟着心情好些,道:“珑娘视你与小湘儿为亲生骨肉,严加管教,劳心费力,慈爱关怀,你们才这般有出息。珑娘极为不易,日后你们兄妹要孝顺她。”

  李秦仰头笑道:“爷爷,俺前几日跟小婶娘学了五子棋,您要不要学着下几盘。”

  李自原兴致勃勃道:“我还未听过五子棋,可是棋盘里头只摆五个棋子?”

  李秦摇头卖了个关子,勾起李自原的兴趣,这才叫曲公公去把棋取来,还叫曲公公跟着一起学,回头他回福乐庄了,李自原若是夜里看奏折累了,可以跟曲公公下两盘五子棋调剂放松。

  李秦耐心的讲解五子棋,李自原故意装作听不懂,享受着被孙子孝顺的幸福。

  御书房传来两老一小随性的欢笑声,御林军队长白霄巡查路过,想着十皇子李峦面对李自原时的恭敬小心翼翼,心道:秦王能在陛下这般开怀的笑,可见陛下十分喜欢他。太子之位非秦王莫属。

  转眼间到了仲秋节,帝后今年不再设宫宴赏月,宫里一切从简。唐皇后将御制月饼、护国寺送来的灵果赐给文武百官各府,皇宫只留了一小部分。

  十一公主李歌请旨带着吃食去梅花庵看望带发修行的生母赵美人,到了山下梅花亭见到了被贬为郡王满脸抑郁的弟弟李志。两人悲从心起,均呜呜直哭。

  姐弟俩在亭里会了穿着灰色宽大尼姑服沉默寡言如同死人般的赵美人,更是难过伤心。

  赵美人打开食篮,瞧到里面都是素点心、灵果,双手合十行了佛礼,提着食篮便回了庵堂。

  李歌抹泪绝望道:“难道这辈子就这般了?”

  李志抿唇问道:“赵家可曾给你送过礼?”

  李歌冷哼道:“他们躲我还不来及,岂会给我送礼。”

  李志纳闷道:“表哥也未给你送礼物?他一直是喜欢你。”

  李歌生气中带着不屑,道:“他送了一支钗。可是他若真心喜欢我,岂会碰舅娘给他的通房,岂会去青楼捧妓人?他想骗我的心,没门!”

  李志道:“去年放荷灯是我错了,害了娘与你,还害死了表姐。”

  李歌挥手恼怒道:“莫再提此事。”盯着他道:“父皇如今眼里只有秦王。你身边定有灵兽监视着,你若再玩阴谋,就是死路一条。”

  李志失声道:“我绝无心再做恶事,我不会再害你和娘。我是怕……怕你妄想安王。姐姐,你好好在宫里呆着,两年后下嫁到赵家。”

  若不是赵美人带发出家,李志还会折腾出事,赵美人的事令他彻底悔悟。他如今对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断了念头,只想着赎罪,让赵美人、李歌过得好些。

  李歌脸颊通红,目光闪烁不定。她原本是打算趁此机会去福乐庄门外,叫谢平安出来见一面,表达爱慕之心,要告诉他哪怕日后做他的平妻都行。岂料李志看出来阻止。

  李志只是试探,见李歌羞得低头,以为她回心转意不再想谢平安,还是对赵阳有些情义,便低声道:“姐姐,我这两年会想办法跟秦王走得近些,让他帮衬着,这样你到了赵家不至于受气,表哥也会敬着你。我送你回宫。”

  李歌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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