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家有拜金娘子:嫡女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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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都不知如何开口说起,只是若不说,对不住姐姐,搜索枯肠小心翼翼措着词,道:“妍娘贵为高丽公主,身份不低,想着你……”

  央金挥手制止道:“你让她断了把妍娘许配给我侄孙的念头!我们雪山的人,不甚在意女子容貌,却是在意女子的身体,特别是王室正统男子要娶的女子,得经过牦牛神的同意,妍娘身体太弱,绝对不行。”

  李振急着摇头,刚刚想好的话也就全忘了,直言道:“你误会了。姐夫、姐姐是想把妍娘许配给长安何家谢家的儿子,也就是开国伯、湘雪公主的儿子,忠国夫人、玲珑供奉的弟弟。谢家不是有五个儿子吗,姐姐想让你引见,从中搓合,任何一个儿子都行。”

  央金眼睛圆瞪,仿佛听到天下最可笑的事,却气得笑不出来。

  李振很没有底气的道:“那个我侄女还小,女大十八变,以后就美了,身子骨也就康健了。”

  央金声音提高几倍,叫道:“你答应她了?”

  李振无奈的点点头。

  央金腾的坐起来,气呼呼道:“她是瞎子还是聋子,还是你是瞎子、聋子?谢家长子平王定亲的是东罗马帝国的摄政公主,二子平康举人是陛下是暗中相上的十三公主驸马,余下三个是千年世家都相中的。她与高丽国王不清楚自己有多少份量,痴心妄想,你也跟着犯蠢?”

  李振伸手去捂央金的嘴,道:“小声点,外头有人,听见不好。”

  央金一把推开李振,怒道:“我为何要小声,这是我的家,我想如何就如何!她带着一百多人住到我的家,我好生款待,她不领情就算了,竟还当着下人的面指责我未给你生育子嗣,给你送了四个宫女,让她们天天在我房外头晃,给我添堵。她男人妃嫔多,她在高丽受了气,别到了我家里发。”

  李振脸通红,道:“我没碰她们四人。”

  “你也未拒绝!”央金冷笑一声,眼神犀利。

  李振轻叹一声,道:“好了。姐姐也是好意。”

  央金厉声道:“什么好意,她是看不得你我夫妻和睦。哼,她在平唐只是郡主,我在吐蕃可是公主,她在我面前摆什么谱!我没功夫再管她的事,你答应她了,你就自己往长安谢家递贴子去说,小婶娘心善,可这事传到北寒之地,惹怒了李大将军,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承担。”

  李振未料到央金反应这么激烈,气得脸色由红转青,指着央金连说了几个“你”字。

  央金扑通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听着他连声叹气,心里更是烦躁气闷无比,恨不得跑过去用棒子把李笑打回高丽国,道:“她可曾对你说,这些天她都做了什么,又派府里的下人做了些什么?”

  李振坐在床边,胸脯气得上下起伏,不想说话。

  央金道:“昨个她向唐皇后借用了建在东郊的皇家石榴园,今个以高丽国王、王后的名义向文武百官的夫人广发帖子,准备三日后在石榴园过寿,大热天的府里的下人,包括我的四个贴身奴婢全部被她支去满长安城府的送帖子。当年王府是怎么彻底败的,你该记得吧,就是你奶奶过寿诞……”

  李振脑袋嗡嗡作响,失声道:“你怎地不拦着她?”

  央金气得咬牙切齿,道:“我去南郊看望帝皇静公主、明王妃,黄昏前回来,帖子已经都送出去了,听说她连唐皇后、妃嫔们都送了。”

  李振气得七窍生烟,慌得浑身打颤。

  央金道:“你明个就带爹爹去华山,就说带爹爹去避暑。我就抱病在家,哪也不去了。平唐有句俗话,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她如今是高丽王后,所做的一切事,跟娘家人都无关,她丢的是高丽国的脸,跟咱们郡王府无关!”

  李振的爹爹李召开卧床瘫痪几年,央金堂堂的公主,每日都会在屋外隔着帘子给他请安问候。

  李笑回来的几天,只在第一天去探望过李召开一次,再也未去过。

  李振起身道:“我不会不管姐姐。我这就去跟她说,叫她取消了寿宴。”

  央金瞧着李振匆匆出去,心情复杂,李振若是不管李笑,那心肠也太狠,可若是管了,留下来跟着李笑办寿宴,这些年她们夫妻在长安好不容易有的好名声将毁于一旦。

  半个时辰,李振阴沉着脸返回。

  央金哪里睡得着,自是等着他,瞧他这幅表情,猜不出结果,道:“她定是又拿出长姐为母的架势训斥你一番!你就由她闹,她横竖顶着王后的身份,只要不杀人放火,最多被轰出长安。”

  李振望着央金,斟酌着语句,半晌,深吸一口气,道:“姐姐难得回来一次,她过寿诞,只想人多热闹一下,到时你可以不用去,派人把白码送到石榴园做为寿礼……”

  白码是几年前打马球赛时,谢玲珑送给央金的灵马。

  央金十分感激谢玲珑,爱惜灵马,对白码如同姐妹,经常给它唱歌听。白码如今怀着小马,央金求着谢玲珑把它送到天上,想着生下来的小马就是灵马,长大后能成为李振的座骑。

  央金气得热泪盈眶,喝道:“你竟是同意送给她白码?日后不许你再骑我的白码。”

  李振砰的拍桌子,喝道:“不过是一匹马,你就如此小气?”

  央金二话不说,恼怒下了床,奔出房间,一眼瞅到站在走廊外头涂脂抹粉打扮妖娆、穿着薄透白绸衣裙的四个高丽宫女,用吐蕃语朝着黑暗的院子狠厉的冷哼道:“来人,把她们带到清莲院外面的莲池边杖打至残,丢进清莲院。明日起,所有的人,包括大厨房、帐房,不得听郡王、高丽王后的命令。”

  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二十几个身材魁梧彪悍的奴仆,跪下领了命,凶神恶煞般扑向四名高丽宫女,一下就把她们下巴卸掉发不出声音,拖着弄走。

  李振听得懂吐蕃话,跑出屋去指着央金,怒道:“心肠竟是如此狠毒,这些年我真是看错你!”

  央金转过身,已是泪流满面,哽咽道:“你心里若没有我,若嫌弃我没有怀有子嗣,明个早朝就跟陛下上折子休掉我,不然我去跟唐皇后禀明,你我和离,日后在长安,嫁娶不相干!”

  八名吐蕃奴婢出了屋间跪下,哭着劝道:“公主息怒,驸马说的是一时气话。”

  “驸马,公主是被气晕了头。您可曾知道,您姐姐刚来郡王府,就以孝敬您在高丽国的娘亲为由,向公主要三十万两银钱。公主给了她十五万两银钱,您姐姐说公主不孝,逼着公主拿嫁妆里的珠宝凑齐三十万两银钱。”

  “驸马,您姐姐住到府里的这几日,前前后后开销已高达五万两银钱。”

  “驸马,您姐姐让公主从我们十人当中选六个,明着说是带回高丽去侍候您娘亲,我们暗地里打听了,您姐姐是要把我们献给高丽国王。”

  “驸马,您姐姐还让公主给我们国王写信,要我们吐蕃给高丽国每年送去大量的宝石、高原马。公主很是为难。”

  ……

  央金任凭泪水如雨落,挥手道:“住嘴,你们不要再说,他恨不得把我也当成玩艺送给他姐姐。我以往掏心掏肺待他,落得在他心里是狠毒心肠。他对我的情义,我今日算看清了。”

  李振一下子听到这么多的事,脑袋都懵了。

  朝廷给李振的郡王赏赐、太学任职俸禄远远不够郡王府一大群人的开销,更是不够皇族宗室高额的人情费用,一直都是央金托着谢玲珑的丝绸之路商队做些跨国生意,把长安的奢侈品卖到吐蕃王都,从中赚银钱,让郡王府正常的运转,让他过着体面的日子。

  李振清楚的知道,郡王府一年的用度是两万多两银钱,李笑来了不到七日,就用去了五万两银钱,这够郡王府运转两年多,李笑开口要三十万两银钱,那是郡王府十五年的用度。

  欧阳红给李振的信里未提过缺少银钱,另外信中写着给儿媳妇央金带来两套首饰、三万两银票,也没看到李笑拿出来给央金。李振以为李笑事情多忘记了,这下看来竟是被李笑私扣了。

  吐蕃国力远胜高丽,没有道理给高丽送去重礼。央金自幼没有爹娘,在皇宫里长大,若是她愚蠢写了信给吐蕃国王,必被吐蕃国王厌恶。李笑明知此事不成,却要央金去做,这是妒忌央金的公主身份,**裸要让央金失去吐蕃国王的庇护。李笑才是狠毒心肠。

  央金贝齿咬着嘴唇,漂亮神彩飞扬的眼睛目光黯淡,转身不去看李振,朝着八名奴婢道:“你们侍候我扮装、穿上朝服,我一早就进皇宫。”

  李振上前抓住央金气的冰冷颤抖的右手,目中闪泪,哑声道:“你怎地都不说?”

  央金用力甩开李振的手,道:“你自己说过,你这郡王的封号是她远嫁高丽换来的。你连我最心爱的白码都能送给她,我跟你说了又有何用?”

  李振再度抓住央金的手紧紧攥住,急急的道:“我不许你离开我。你说过,你和我的姻缘是雪山牦牛神赐的,你不要嫌弃我就好。我错了,我错怪你了。”

  央金跟李振成亲之后,从未红过脸,双方互相珍惜得来不易的良缘,岂料到这次被李笑搅和的央金要到唐皇后跟前请旨和离。

  央金用力抽出双手,心情难过的摇头道:“迟了。你伤透了我的心,我会记一辈子,你再说一千句都迟了。我打残了她送给你的美婢,你日后岂能不恨我?完美无缺的镜子裂开缝,就无法愈合恢复如初。我走,我离开。”

  李振听着她的话,心如刀割。往日他跟她一幕幕幸福生活在脑海里浮现,她就像太阳一样照耀着他,让他心里时刻充满着温暖。

  央金站在院子里朝八名奴婢用吐蕃语道:“收拾所有东西,包括我的嫁妆,咱们搬出这里,回我们的院子。”

  奴婢们准备哭着退下去各房收拾。

  李振急得跺脚朝奴婢们霸道威严的喝道:“不许去!你们公主是郡王府唯一的女主子,她岂能走?”

  央金长长的叹口气。

  李振也顾不得许多,旁若无人紧紧搂住央金,用力吻着她的脸颊,眼里的泪落到她的嘴唇里,无比伤心的叫道:“央金,我不恨你,你别走,日后我都顺着你的意,我都听着你的。明早我就去太学请假,我带着爹爹去华山避暑,等着她离开长安再回来。”

  李笑身前的四名一等宫女、六名一等太监气冲冲进了院,正好看到这一幕。

  为首的宫女盈盈行了个礼,瞪着央金,道:“郡王,王后令奴才们将郡王夫人带走,要以家法惩治她。”

  李振怒道:“这是我与央金的家,不是她家,我们夫妻的家还轮不到她做主行使家法。”

  “她拿央金十五万两银票,花了央金五万多两银钱,我都知晓了。”

  “我们夫妻明日要带着爹爹和所有下人远行。她要住就住,若是住不习惯,搬出府去驿馆住也行。”

  宫女、太监以为耳朵听错了,被李振下令赶出院去。

  一会儿李笑怒气冲天亲自来了,站在院子里不进屋,李振不得不出屋被她当着满院的下人,像训孙子一样指着鼻子臭骂。

  李振铁青脸等李笑骂完,这才高声道:“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可是你不能依仗这个害我唯一的妻子央金。”

  “我和央金和离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你远嫁高丽国活得不易,央金自小没有爹娘疼爱,从吐蕃远嫁到长安,就活得容易吗?”

  “你摆寿宴用我府上的下人漫天发帖子,你回高丽国一走了之,留下我承受陛下、文武百官的怒火?你几年前给我的荣耀,这回全部都被毁掉。”

  李笑被向来好脾气的李振咄咄逼人的话语问得连退三步。

  站在屋子里的央金听到丈夫为了她对大姑子连声发问,感动的热泪盈眶。

  李振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道:“娘给央金的两套首饰、三万两银票呢?那是娘对央金的一片心意,你贵为王后,还缺这些?”

  李笑上前左手开弓,啪啪扇了李振两记耳光,嘶叫道:“没有我,你还能娶到央金,没有我,你能有今天?”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把不会下蛋的鸡当宝贝,到现在你都没有子嗣,你对得祖宗吗?”

  “央金,你给我滚出来受打,都是你这个番邦黑狐狸精,把李振迷晕了头,让他连我的话都敢不听!”

  李振脸颊火辣辣,近在咫尺瞧着心灵扭曲目放凶光五观狰狞的李笑,忍无可忍干脆不忍,怒吼道:“来人,立即将高丽王后送出府。”

  吐蕃奴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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