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天水的亲妈们,可以去群里看完整版,不喜欢的,别勉强啦~~以免引起不适,可以等别人的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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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力和情,欲的蜜液混合流入我的口中,深深探入我的口中,深深吸取我唇内每一丝醉人的琼浆。
我一手抚上他的后劲,一手抚上他已经衣领松开的身体,光洁温热的身体在我的手心下隐隐发热,心脏在胸腔下剧烈地跳动!
已经完好无缺的身体让每一处伤痕消失无踪,只剩下紧致丝滑的肌肤,我抚过他的肩膀,衣领随我的手脱落他的肩膀,露出了圆润光洁的肩膀,他的吻也顺着我的脸庞而下,伴随着他开始沉重的呼吸声。
手心下的肌肤开始升温,我在黑暗中寻求更多的力量。
很好……就这样……我要吸干他……让他在我的身上……灰飞烟灭!
他缓缓地坠落在我的身上,白发枯竭,身体枯干……
我眯紧了眸光,这就是你想要我的代价!
我不会让你在活在我的面前,这个世上!
黑暗之中,我看到了天水和紫垣模糊的身影。
“你在做什么?!”天水愤怒地质问紫垣。
那是他的潜意识,在我吸收他元阳时,产生了交合。
紫垣沉稳看他:“让娘娘恢复神力。你现在是半神之身,你的元阳对娘娘有用。所以,我要用你的身体,让娘娘康复,她现在虚脱,非常危险。”
天水怔立在紫垣的面前。
紫垣的神情里,多了一分冷酷:“而且,你该死。”
三个字,让天水的神情彻底陷入痛苦的自责,他和紫垣的身影,在黑暗中渐渐化作灰烬消失……
暖暖的玉光开始从黑暗世界的周围慢慢浮现,终于吞噬了我眼中的黑暗,我渐渐看到了精益剔透的,镂刻雕花的玉巢。
【答应我……不要杀他……】
我深吸一口气,神丹不再旋转,也切断了神力的源头。
我缓缓坐起,身上的身体已经轻薄如纸,雪发遮盖了他枯竭的身体,我抱起他,放落玉床,他的全身已经毫无血色,形如枯骨,无法再见他温温容貌。
我坐在床边,久久看他,为了复仇,我真的,做错了很多事……
我俯身给他合拢衣衫,阳光淡淡地从镂空的玉巢顶端洒落,一束,又一束落在他枯干的身上,莹莹的暖光渐渐在他的身上浮现,我的手微微一顿,看着他的身体,在阳光中,开始一点,一点地复原。
我开始出神……
天地生阴阳,其实是错的,真正的,是阴阳生天地,我是阴,他们是阳,一阴六阳,孰重孰轻,一眼便知。
我沉睡于世界阴暗的缝隙之中,一个阴巢之内,我没有苏醒,是因为他们六人刚刚降临,创造万物,兴兴向荣,不生阴暗。
但是,渐渐的,人多了,愤怒,嫉妒,哀伤,怨恨,邪淫,情,欲等等的阴暗人性也越来越多,它们不断涌入我的阴巢,我开始苏醒,开始成长,开始拥有了可以破壳而出的力量。
阴生阳,阳生阴,阴阳互补,我自然可以采阳补阴,而且,这个方法比吸取怨气让我恢复地更快,让力量成倍地增长。
但是,凡人的元阳太渺小了,如同一粒饭粒,一滴水滴,不足以充盈我的神丹,所以,只有神族的神阳可以。
我没有想到,我心入魔的第一件事,竟是为了渴望力量而吸尽了天水的神魂中的元阳。如果不是麟儿的声音,他此刻,应该已经彻底灰飞烟灭了。
我侧开脸,起身离开。
做错了,就不能再错,我不能再留他在身边了。
玉巢门口,传来哗哗的水声,我走出玉巢时,看到了一个开阔的石洞,瀑布形成水帘,挂在洞口。
“娘娘!”小竹,焜翃和阙璇一起站到了我的面前,我看着他们,他们都松了口气。
阙璇高兴地到我面前:“娘娘,你冷静了。”
“恩。”
“那天水……”大家看向玉巢内,当他们的眼中映入白色的枯发时,他们的脸上,出现了同样的,绷紧的神情。
焜翃的红瞳立时颤动起来,惊诧看我:“你,你吸了他!”
“要你多什么话!”小竹生气地拍了焜翃一下,“这是他应该为娘娘做的!娘娘,还需要吗?但我和焜翃是妖……”他忧急地心烦意乱,忽的,他看向阙璇,“对了,阙璇大人可以!他是神!”
阙璇一怔,白玉的脸瞬间浮上迷人的粉红色,呆呆看我。
焜翃也眸光闪烁地小心看我。
我看向他们,没有说话,转开目光兀自走向洞口,站在水帘之内,透过水帘,我看到了万丈瀑布,下面深不见底。
“这里是哪儿?”我问。
“娘娘放心。”小竹跑回我身边,“是阙璇大人把我们救入玉巢,逃了出来,这里很安全,但还在蜀山附近。”
“我本是玉石,所以我可匿入任何山石,广玥找不到我们的。”阙璇也走到我的身边,依然没有穿衣服,让自己的神纹暴露在空气之中,宛如那是他最喜爱的装饰。
我看向他:“你走了,蜀山呢?”
阙璇一怔,沉默地低下脸。
“蜀山还在。”焜翃站在小竹身旁,“只是仙玉城没了。就只剩中心城。”
阙璇微露淡笑:“幸好昨天仙法会,大家都在中心城,所以我送走了他们,没有造成伤亡。”
“是么。”我转脸再次凝望远处的高空,“蜀山还是倾覆了,没关系,这也是他们霸占你数千年所招致的劫难,与你无关,你不必自责。”我淡淡地说,蜀山的存在,也不过两千年,之前,阙璇是自由的,直到人类发现了他。
如果不是人性的这些缺陷,我也不会存在于天地,也不会从阴暗之中,破壳而出了。我应该,还在沉睡,并且,一直沉睡下去。
“娘娘,你现在还好吗?”身边传来阙璇担忧的声音,“如果……你觉得……”
“我不需要。”我打断了他的话音,转脸看他,他匆匆低下脸,耳根带起淡淡的粉红色,连同他赤,裸的身体,也浮出了粉玉一般的颜色。
我淡淡而笑:“娘娘知道做错了,不会再错了,谢谢你,阙璇。”
他的身体微微一怔,焜翃尴尬地侧开脸,脸也微微发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