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看着卡巴亚,雅丽儿嘴角微微上翘,并没有再说什么,脚下向王庸移动了两步,在王庸身边站定,似乎在用行动说明,她现在是王庸的人了。
“让开!”
卡巴亚皱了皱眉,瞥了一眼王庸,冷声说道。
王庸眼神冷漠,似笑非笑地嘿了一声,这个家伙比他还狂!
不爽!
很不爽!
老王同志冷冷地看着卡巴亚,从来都是他嚣张,别人受气,什么时候反过来了?
“我不让开,你是不是要揍我?”王庸问道。
“不让开,那就死!”
卡巴亚话音一落,便一拳向王庸打来,似乎失去了耐性。
王庸站在原地,丝毫微动,暗暗运转起了金钟罩,卡巴亚见王庸没有躲,眼神一冷,找死!
嘭的一声巨响!
卡巴亚的拳头打在了王庸的胸前,发出一声闷响。
王庸身子微微下坠,真气灌注双脚,深深扎在了地上,卡巴亚这一拳没有奈何他分毫。
虽然没有受伤,但体内真气也是一阵鼓荡。
“什么?”
到了这时,卡巴亚的脸色终于变了,不可思议地看着王庸。
“再来!”
王庸神色冷漠,嘿嘿一笑道。
卡巴亚神色忽然变的狰狞,再次向王庸打来,这一次,他用尽了全力,隐隐传来了破空之声。
拳速快到了极点!
边上的雅丽儿暗暗替王庸捏了一把汗,很明显,卡巴亚第一拳的威势远远不及第二拳,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能否抗下卡巴亚的全力一击!
“给老子趴下!”
忽然,王庸咧嘴一笑,迎着卡巴亚的拳头,也是一拳打出。
卡巴亚原以为王庸会像刚才一样,站在那儿给他打,所以这一次没有多少戒备,等王庸出拳的时候,他的招式已经用老,想要变化和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得与王庸硬碰硬。
嘭!
一声闷响,两个拳头打在一起,紧接着传来几声清脆的骨裂声。
卡巴亚闷哼一声,右臂垂了下去,手腕成不自然的扭曲状态,他额头布满冷汗,脸色煞白。
不过,王庸一拳得手之后,却没有停下,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了卡巴亚的肚子上,彻底将卡巴亚放倒。
“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说的?”王庸嘴角挂着微笑,平静地说道,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冷漠,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你是华夏内武林的人?”卡巴亚眼神带有一丝迷茫和疑惑。
“我是华夏人!”
王庸冷冷开口道,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并不是内武林的人。
“不可能!华夏内武林的人是不屑于闯荡地下世界的……你不是内武林的人!”卡巴亚瘫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地摇头道。
“谁说我是内武林的人了?我是华夏人!”王庸走上前,捏着卡巴亚的膝盖骨,直接将其废了。
卡巴亚痛的满头大汗,但愣是没有发出一声**,咬着牙道:“你休想俘虏我。”
“你错了,我根本没想俘虏你,我怕你突然使出什么坏招,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死人,废人最让我感到安全。”王庸咧嘴一笑,在地下世界闯荡这些年,让他变得万分小心,学会了不给敌人任何机会。
在战场上,将死之人引爆炸弹与敌人同归于尽的例子太多了。
“你杀了我吧!但这不是结束。”
卡巴亚的目光看向了雅丽儿,似乎在警告雅丽儿。
雅丽儿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走上前,将卡巴亚的喉咙割破了,鲜血直流,卡巴亚的生命也就此终结。
王庸在旁静静看着,没有阻止雅丽儿,等卡巴亚彻底死了,王庸才笑眯眯地看着雅丽儿说道:“看来,保密者组织这些年把你训练的不错!”
“走吧!我随你去华夏。”雅丽儿看都不看王庸,冷冷道。
王庸嘿嘿笑了声,说道:“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你没权替我做决定,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关于那张地图的事情,你不说也没关系,但你要相信,我有的是办法,最后你也一定会开口,所以……我劝你趁早把地图交出来。”
雅丽儿沉默了大概两三分钟,转身回到房间,指着一面墙说道,“你要的东西就在这里。”
王庸闻言,一拳打在墙上,随之发现一个暗格。
暗格之中,他找到了一张羊皮卷,正是雅丽儿口中的地图,不过老王同志看了一会,居然……没有看懂!
反过来又看了一阵,老王同志懵逼了,他是特种兵出身,看地图这种小技能早已学满,怎么可能看不懂地图?
军事地图他都看得懂,何况是其他地图?
“这真的是地图?”王庸拿着羊皮卷,疑惑地看着雅丽儿问道。
这娘们不会是骗他的吧?
“当然是地图,正如你所猜的一样,这张地图之前的确是在阿富汗藏着的,我刚刚得到。”雅丽儿白了王庸一眼,说道。
“那这地图画的什么?几条破线,就是地图?”王庸皱眉道。
“若我猜的不错,这个神秘地方应该在华夏的昆仑山脉。”雅丽儿淡淡道。
王庸拿着地图,恍然明白过来,怪不得雅丽儿敢把地图给他,原来是料定他看不懂地图,拿着地图也没用,最后还得反过来求她。
“给我准备一架飞机,我要去华夏。”
王庸将地图收起来,拿起卫星电话,拨打了一个神秘号码,动用了山鬼组织的力量。
没过三个小时,一家军用运输机停在了阿富汗兰加尔,然后飞往迪拜。
在迪拜,王庸和雅丽儿换乘了一家湾流私人飞机,直飞华夏的明珠市。
然后,王庸带着雅丽儿秘密离开了机场,来到了明珠市的安全屋。
与此同时,燕京秘密基地。
“首长,刚刚得到的情报,王庸乘坐私人飞机刚刚回到了明珠市。”
“什么时候的事情?”
慕远山眉头一皱,沉声问道。
这个臭小子,回国也不知道和他说一声!
“五个小时以前,下飞机后,他就消失了,我们的人员是通过监控才发现他的踪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