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六惊讶,听着女子的话,脑子中已有了那样的景象——客人有条不紊地排队入内到柜台,买完酒又依次拿着酒出去,高!真是高!
“姑娘,这真是个好办法!看来这坛酒,老朽没白送!”乔六顿时高兴异常!
墨浓惊讶,这方法看似简单却真真有效,但从前却没人提出。
李玉堂则更是惊讶,睁大了眼,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苏涟漪,眼中的复杂,更是多了。
其实这方法在现代不算什么新奇,火车站、地铁站,多的是这种维持秩序和控制人流的栏杆。
“还有。”涟漪继续道。
大家都以为这女子提出了好方法后,没想到,这貌美的女子又说话了。
“姑娘请说。”乔六赶忙道。
涟漪一指门外,“若是人群从这个口入,从另一个口出,那么您可以站在这个位置。”说着,指着柜台临近入口处,“让小二站在这个位置,”指了出口处,“这样,大叔您可以只管收钱,而客人交了钱便向前走拿酒,这样卖起来很快,说不定,一天的工作,半天就能做完。”
“是啊,姑娘,您还真是聪明啊!”乔六一拍大腿。
涟漪抱起酒坛子,微笑着为乔六微微福了下身,“是大叔人好,老天是公平的,好人定然有好报,祝大叔生意兴隆,奴家告辞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苏涟漪的身材很高,虽不算消瘦,但在这高挑的身材衬托下,无比窈窕。手上抱着一只酒坛,无丝毫狼狈,一举一动都自然优雅。
胜酒铺打了烊,关了门,涟漪则是抱着酒坛向苏家酒铺后门走,一边走一边纳闷,她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家酒铺明明是她家的劲敌,她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哎,真是!她悔死了,悔死了!若是能将那酒铺的员工都累趴下,想必她家的生意也就好了。
这些,也就是苏涟漪想着玩玩,做生意靠的是公平竞争,靠的是品质,她可不屑用什么小聪明得胜,多行不义必自毙,那样的生意走不长远。
但如今,她必须要知道那胜酒为何就能吸引客人。
胜酒铺,小二们都下了班回家,仓库只有三人,李玉堂、墨浓和乔六。
“东家,这些便是今日的账。”乔六将账册双手奉上,心中却越来越纳闷,为啥东家要干赔本的买卖?这样卖的多又有什么可取,卖的越多,赔的就越多。
李玉堂连看都没看,“账册,一个月交一次就好。”这种酒作坊和酒铺,在李家的家业看来,实在小得不能再小,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是,东家。”乔六更是不解了,心中感慨,有钱人的心思,他们穷人永远无法理解。
“少爷,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墨浓在一旁轻声提醒。
“恩。”李玉堂站起身来,走向酒铺后门,一举一动满是优雅从容。后门,有马车等候,其上没有李家标志,是为怕外人察觉身份而特意购置的马车。
李玉堂上了马车,车夫赶着马车没去李府,而是去了县城另一处别院。
当路过苏家酒铺时,李玉堂忍不住小心掀起车窗帘子的一角,向内观望,连他自己都未发现,他在下意识地找那道倩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