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失笑,“有什么幸运的?我也是个普通人,普通女人啊。”
飞峋摇头,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则是扣在她正抚摸他胡子的小手上。“你是如此完美,竟然能钟情于我,我如何不幸运?我从前一直担心你过不惯这军营生活,毕竟没有多少女子愿来此吃苦,今日听了你的话,我……我欢喜得不知说什么是好。”
云飞峋的情绪很是激动,眼中的光亮闪烁,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身前的苏涟漪。
涟漪低下头,被他看得有一些羞涩,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两只手都被其扣得很紧,也许对方察觉她的挣扎,更是一用力,将她拉入了怀中。
又是那个熟悉的味道,还是那个熟悉的怀抱,苏涟漪想到从前的点点滴滴,心情也是无法平静,听着他疯狂的心跳,刚想说这么,只觉得脸被对方捧起,只见眼前那俊颜一下子放大。
苏涟漪睁大了眼,他……他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呜……呜……”一边挣扎着,一边赶忙去看向门口,这时候千万别进来人,若是被人看见非羞死不可。刚刚还说什么不破色戒,现在两人就抱着亲吻……不对,不是互相亲,是他强吻!
云飞峋不在意这么多,他只是内心中狂热的爱恋不知用什么来表达,唯有用一些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苏涟漪挣扎着,想说话却说不出,头被那大手扣着,被迫接受他的吻。而对方也毫不客气,就这么在她柔唇上捻转。涟漪从没被人这么强吻过,还是用如此的热情,加之挣扎之下耗费了许多体力,一时间竟呼吸困难。
她被憋得难过,用眼苦苦哀求他。
云飞峋只觉得面前那永远清淡如冰的女子被他揉成一团春水,平日里那双睿智明眸此时无限迷离,眼圈微红,潋滟十分,更是惹人怜惜。
那双散着温热馨香的唇微启,他就顺着自己本能,探舌入内,陶醉与其甜美。
苏涟漪挣扎了半天,其结果非但没挣扎成功,反倒是越加沦陷,无奈,干脆便放弃了挣扎。
她被他吻得浑身虚软,两只胳膊撑在他宽厚的肩上,只能无奈承受。
不知道捻转多久,久到她觉得站不住了,他才肯放开她。看了她红肿的娇嫩唇瓣,和面颊旁微微的印子,有些内疚,“我的胡须……是不是扎疼你了。”
涟漪想推开他,但确实是站不稳,又羞又气,偏过头去,干脆不去看他。“你还知道?”她的声音也不像平日里的清脆利落,有一些嘶哑,却平添了风情。
吻过之后,他还不肯放过她,还如同孩童抱着自己心爱的娃娃一般,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一会我就刮掉。”
涟漪将头伏在他胸前,不去看他,红彤彤得面庞很是诱人,肿得如同果冻般得娇唇勾起,是满足的笑,“好好的,怎么蓄了须?”
飞峋干脆在主帅台子上席地而坐,让她半卧在自己的膝上,双眼如同黏在她身上一般,不舍得移开半分。“我们那里有一句谚语不知涟漪听说过吗——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话虽粗俗了些,但道理确实真切,很多人见我年纪轻,便对我的判断和决断有一些质疑,所以,我便蓄须,最起码让自己看着成熟一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