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月撅嘴,“你以为我想?那金玉公主时时刻刻针对我,暗刀子软钉子,我怎么去自讨没趣?”话虽这么说,她怎么舍得飞峋哥哥?
拓跋长不解,“胡说,以我看,金玉公主对你很是照顾,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想到你,你怎么还这么说人家?”
拓跋月语噎,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岂是拓跋长这种糙汉子能看明白的?何况那金玉公主手段之高,每句话、每件事都给人以照顾她的感觉,其实真正的目的只有当事人知道。
若换一个人在场,见此情形都会劝上一劝,给两人台阶下。可惜,此时坐在两人身旁的是云飞峋,装傻充愣数第一,直接当做听不到。
“飞峋哥哥,长哥哥欺负我,我好可怜。”拓跋月红着眼圈对云飞峋道。
云飞峋很巧妙的躲开。
“就算你和金玉公主不对盘,去找涟漪郡主总行了吧?有你这小姑娘在,我们两个爷们都没法好好说话,若将你教坏了,皇上非要责罚我不可!”拓跋长继续道。
“哼!”不提涟漪郡主还好,一提拓跋月更是窝火,“我也想找涟漪姐姐,但涟漪姐姐被金玉公主霸占,只要我靠近半步,金玉公主就要吃了我一般。”
“月公主在谁说要吃了你?”
拓跋月的话音还未落,从门口传来一道银铃一般悦耳的女声,是夏初萤。初萤身边,跟着的不是别的,是苏涟漪。
今日两人穿着姐妹装,两人衣裙虽不同却相似,只在细节处理上有些诧异。同样的菡萏粉,用银线缀着花纹用金线绣着蕊,长裙摇曳拖在地上,穿在两人身上却又两种气质。一个娇小更惹人怜,一个高挑亭亭玉立,正如同一只花瓶中的两只花朵,不分伯仲各有风情,两人站在一起更加赏心悦目。
拓跋月见此更生气了,总觉得无论在哪,都被人狠狠排挤。
在苏涟漪看来,初萤拽她到这,便是“看着”拓跋月是否缠着云飞峋,哭笑不得。屡劝无效,只好跟来,希望初萤收敛一些,也准备在两人撕破脸时尽量做事挽救。
涟漪命人重新上了热茶与茶点,夏初萤则是娇笑着坐去拓跋月身边,不顾其反对拉住了她手,“不对,想了一想本宫还是决定吃了月公主,谁让月公主细皮嫩肉美味可口?”那摸样很是亲昵,只让人觉得两人是闺蜜。
拓跋长再一次认为,金玉公主对拓跋月怀有善意,是拓跋月误解了。
可怜的拓跋月,努力收回自己的手,却被拽得死死。
云飞峋见苏涟漪来了,一反之前的酷冷,面色带了一丝柔情,“今日不忙?”
涟漪在其身旁坐下,“还好。”其实是忙的,可惜初萤死活不让她去,说下面官员都不是吃白饭的,若真吃,她就做出免了他们的官。
“那是?”飞峋不解,因两人相处模式便是如此,白日很少见面,各忙各的。
“是这样,”初萤接话了,“涟漪是被我拉来的,刚刚我们商量,打算回岳望县几日,一是筹备办分厂之事,二是顺便探亲。确定下来后,我们便来与你商量。”
苏涟漪不解,为何初萤今日如此着急,她们两人也仅仅是确定回岳望县,连日期都没定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