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又震了两下,光头试着扭了扭身子,发现自己两个弟也被卡在了门上。三个男人挤在一起,不出的难受。
“我很不喜欢使用暴力,真的。”邵雨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我不忍心看你们受苦,四你们去教育他们吧。”
“哦,对了。”邵雨的声音让光头他们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是一颤,“□□的铁架子可以拆下来的。”
“铁架子……”杨福成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火辣辣得疼。
“喂,这种铁管不仅是可以用来打的,还可以用来捅,比如后面。”邵雨看不得这几个人张牙舞爪的敲打模样,忍不住转过身好生提醒,“那样看起来不是很暴力。”
三个男人的惨叫声在整幢楼回响了一个下午。
狱警甲捂住耳朵:“我受不了了,他们在干什么。”
狱警乙塞上:“40的事不要管,大概今天来的三个白痴惹着邵雨了。”
邵雨倚在墙上看着三个人被打得哭爹叫娘人,从袋子里拿出一盒烟:“只剩一根了呀。”“啪”一声燃打火机把烟燃,青烟在他苍白的脸上绕过,看上去很是诡异。
见被打得也差不多了,邵雨拎住光头的领子把他一把拽了出来。
光头只觉得耳根像被撕开那样疼,正要大叫,“叱啦”一声,紧接着脸上传来皮肉烧焦的味道。
“敢叫就割了你舌头。”邵雨把烟头在光头脸上又按了一下,威胁他道。
光头现在哪里还有刚进来时趾高气昂的样子,缩着脖子瘫坐在地上,耳后鲜血慢慢流了出来,脸肿得像个猪头,浑身骨头不知道断了几根。
“喂,我问你。”邵雨坐在四搬来的凳子上问光头,“你是从中海来的?”
光头傻傻看了他一眼,没有话。
“看来是傻了。”邵雨眼神示意下,一个人走上前一棍子敲在光头背上:“他妈的装死呢!”
“哦哦!”光头这才回过神来,忙道:“是的是的,我是中海光头党的。”
“没听过。”邵雨揪了揪头发,“你大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