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比那红酒瓶子底细不了多少,胖子是因为嘴巴大才、再加上邵雨手速快才塞了进去,老鼠同学就不一样了,天生嘴巴,被话筒的金属外壳死命一撞,里面的半排牙齿被全部撞断,牙齿就像铁锹一样将他破烂的牙龈整个翻了过来。
老鼠同学眼眶因为疼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脸上出现了几乎不可能在人脸上出现的扭曲表情。
邵雨手里不停,抓住那话筒的尾巴往里面又连捅了好几下,话筒的另一端卡在老鼠同学的喉咙眼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口水都咽不了,只觉得一股满是腥味的液体往自己喉咙深处灌去。
被邵雨连捅几下,老鼠同学喉头发毛,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挣开邵雨的手蹲到墙角一阵干呕,完全被搅烂的牙龈一遇到空气就像火烧一样疼,老鼠的脸一时间一边肿的比另一边大了许多,血丝从嘴角流出来,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诡异。
邵雨走到老鼠同学旁边,老鼠才觉得身边多出道人影,接着脸上一痛,邵雨的鞋底已经和他的脸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老鼠没来得及哼一声就飞了起来直接撞进了对面的包间,幸好对面没人,不然又是一场不必要的骚动。
“你……你不要过来。”看到邵雨面无表情缓缓走来,张思洋心胆俱裂,他刚刚亲眼看到老鼠同学飞起来,是真正的临空飞起来,邵雨一脚踹过去时头骨错位的咔嚓声让他头皮发麻。
胖子捂着嘴巴缩到了张思洋背后身子瑟瑟发抖,看都不敢看邵雨一眼。
邵雨朝张思洋的牙签看了看,上面还有几滴残留的液体,邵雨不由为这个看上去极有做白脸天赋的子可惜了,原本还有希望由富婆包养满足下富婆的需要的,而现在这样子只能去当午夜牛郎让人爆菊了。
邵雨先把薛琪横着抱起来放到一边的沙发上,妮子身子很软,入手滚烫,邵雨一看就知道被下迷药了,还好这迷药只是让人昏迷,而不像西班牙苍蝇那样让人直接发情,不然这摊子就难收拾了。
那个已经快被剥光的女生邵雨也帮她穿好了衣服,你这丫头穿丝袜短裙和不三不四的男人来这儿,不是被搞还能干吗,邵雨因为一直担心薛琪,所以也没高兴占到手的便宜。
把张丽丽拖到薛琪旁边,邵雨转身居高临下看着张思洋:“这迷药什么时候失效?”
张思洋看到邵雨看向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你他妈别过来,告诉你,老……老子是混黑社会的,老子上头可是有大哥的。”
“黑社会?”邵雨笑笑,哥清剿黑社会的时候你还在教室认真看黄书呢。
想到自己黑社会的身份,张思洋突然觉得自己腰杆子直了好多:“告诉你,老子是光头党的。”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张思洋特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
“光头党……”邵雨沉吟不话了。
见邵雨不讲话了,张思洋认为自己刚刚那番话起到了震慑对方的目的,当下伸手先把衣服整理好,弟弟一直露在外面难看死了。
“子,我看你满能打的,要么这样,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跪下来给我磕十个头,然后让我打一顿,我就放你走,要不然……”张思洋抓起地上一个杯子狠狠摔在地上,“要不然我就回去告诉我老大,今晚就砍死你全家!”可惜的是地上铺着厚厚的的毯子,玻璃杯在地上并没有摔碎,没有起到张思洋预想的效果。
好像为了证明张思洋的话,外面突然想起来一串脚步,人未进门声音先到:“是谁敢在我青哥的地盘上撒野呀?”
张思洋阴阴一笑:“子,这可不管我的事了,现在你道歉也没用,我老大青哥来了,你等着买裹尸布吧。”
5、6个人鱼贯而入,邵雨往角落站了站,青哥进来的时候没第一眼看到他,而是看到哭哭啼啼跑过老抱住自己大腿的张思洋。
“大哥,我被人打得好惨呀。”张思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那模样活像被壮汉轮了一百遍的媳妇。
当初青哥同意张思洋加入光头党看上的也是他愿意每个月上供的000块钱,那人钱财替人消灾,今天张思洋在自己罩的地盘上吃了亏,青哥当然不能坐视不管。
原本张思洋自己是黑社会邵雨就不怕,你是黑社会,哥就是比黑社会还要黑的社会,现在知道了来人是光头党的青哥他就更不怕了。
邵雨连光头党洪大炮的面子都不给,还忌惮你这种在狐狸河被自己修理过的角色?
“是哪个不长眼的呀?他妈的站出来!”一个脸上长着一根黑毛的弟狐假虎威站出来大喝,一只手还在挖着鼻孔,其余人都是一脸鄙视,现在屋子里站着的除了自己人就是对面那个瘦高个子,除了他还会有谁,用膝盖想都知道了,还用得着问?
“哼,敢在我青哥地盘上撒野的,要么自己切下三根手指赔罪,要么由我们帮你卸下一条胳膊,你自己看着办。”青哥当时听那个吧台姐有人闹事还砸了她们吧台上的电脑,还以为对方来了不少人,现在在这儿一看才知道对方原来才一个,这让他有不爽。
“我是来接人回家的,这也算惹事?”阴暗的角落传来一个慢悠悠的声音,青哥乍一听感觉有些耳熟,但是想不起来这个声音在哪儿听过,当下朝刚刚那个脸上长毛的子头。
脸上长毛的那个家伙一脸猥琐的笑容朝沙发上躺着的女孩子瞥了一眼,从地上捡起一个玻璃杯准备给阴暗角落里的那个家伙好好一下子,只可惜他进门后眼珠子一直在昏迷不醒的女孩子身上转个不停,根本没去注意倒在这里的胖子和飞到对面包厢去的老鼠同学,更别直接从门框上飞出去的木门。
砰的一声闷响,玻璃杯依旧在那个黑毛弟手里握着,但是他的人已经被邵雨一拳打在太阳穴上,眼珠子突出来将近一公分,眼眶被撕开留着血泪晕倒在地。
“我是谁呢,原来是光头党青哥啊。”黑暗中那张脸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青哥看清后立刻觉得脸上的一个疤一阵火燎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