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雨掀被子的时候手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根据他几十年如一日反复研究女性身体的这双手的感觉来看,邵雨可以确定自己摸上的是一对柔软□□的一只。
情况和他所想的一样,不知道自己的被子里什么时候钻进来了一个黑人女孩。
是帮自己洗澡的其中一个。
邵雨记得她呻吟的呻吟很甜。
看到自己被子里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人,邵雨吓了一跳,第一件事就是确定自己有没有做什么苟且之事。
要知道中华的前人们可有祖训:“酒暖思淫欲”,邵雨可不想因为自己的那一口小酒而在异国他乡播下自己宝贵的种子。
结果是让邵大官人欣慰的,自己虽然是赤身□□,但是浑身上下很干净,并没有什么ooxx后的痕迹。
为了确认下,邵雨还特意小腹用力酝酿了一把,然后才满意地穿好自己带来的一套衣服打开了门。
为了不让外面的人看到屋子里□□的尴尬,邵雨只把门开了一条缝。
敲门的是蓬里尔上尉。
他礼貌地朝邵雨欠了钱身子:“请穿好衣服跟着我来,您的同伴已经先过去了。”
邵雨猜蓬里尔上尉表达的是这个意思,毕竟上尉的英语实在不是很标准。
说了句稍等,邵雨把门关上将衣服整理了下然后走出门,反手将房门紧紧关上,没有给探头探脑的蓬里尔上尉一点偷窥的机会。
跟着上尉和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在经过一个院子,几个人到了一间很宽敞的大厅。
刚刚经过花园的时候邵雨特意看了下非洲傍晚的天空。
红彤彤的火烧云很漂亮,像是被粘稠的鲜血浸染过一样。
空气里血腥的淡淡味道让邵雨很是满意。
屋子的墙壁上已经插上了十几根手臂粗的巨大蜡烛,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
蜡烛台邵雨不用看也知道是用什么金属做的。
缪兴海、落小云和梁书生已经围着一张长桌坐了。
桌子上摆放好了晚饭的食物。
最中间是一只被烤的金黄的野猪。
硕大的野猪大概就占了整张桌子四分之一的空间。
野猪的獠牙上还插着两个果子,猪嘴里也塞了一个果子。
桌上基本上没有素菜,全部是各种动物的肉,除了野猪,其余都是烧得半身不熟,有块不知道什么肉还在往外渗着鲜血。
最让邵雨好奇的是桌上居然还有刀叉酒杯碟子这些东西。
要是邵雨没记错的话他在那本小书上看到非洲人都是吃饭用手抓的习俗的。
“那不成因为我们到了就装高雅了?”邵雨用银盘子照了照脸,顺便整理了下头发。
“请稍等。将军随后就到。”蓬里尔上尉鞠了一躬就走出了,这里不是他应该继续呆下去的地方。
邵雨几个人略微交换了下眼神,想必大家之前遇到的情况都差不多,睡了一觉酒杯带到这里来了。
五分钟后一行人走进了大厅。
将军和邵雨之前想象的被榨干骷髅的样子相去甚远,非洲人不太看得出年纪。
非洲人年纪轻和年纪大看起来没什么区别,所以邵雨猜他五十岁左右。
壮硕的身子和土黄色军装下鼓鼓的肌肉显示出这是一位用武力去征服他人的铁帅。
厚底军靴走在地上发出嘎嘎的声音,邵雨扬了扬眉毛没有说话。
“你们好,我是这里的主人,你们可以叫我将军。”将军走到主座上做了自我介绍,然后眼神从在场每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
到邵雨这里的时候他稍微停了一下,眼神中显出一丝诧异,但是被他很好地掩饰了过去。
将军点了点头,刚刚和他一起进来的八个士兵啪敬了一礼然后走了出去。
“非常时期,所以不得不小心。”将军做了下解释。
将军的英语很标准,字正腔圆,和半吊子的蓬里尔上尉无安全是两码事。
看到众人眼中的疑惑,将军坐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和精明的美国佬做生意,我必须得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等缪兴海和邵雨几个人做了下自我介绍,将军点点头再次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酒杯:“以摩尼女神的名义欢迎你们,来自东方的客人。”
等他话一讲完,从大厅旁边的门里面走出四位侍女,她们往邵雨几个人面前的酒杯里倒上了酒然后又退了下去。
这杯酒颜色乖乖的,紫色中又有着一抹嫣红,浓稠地打着旋转。
邵雨端起来闻了闻,除了酒香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诱人味道。
“请。”将军的姿态做了个十足,当先一饮而尽。
缪兴海和邵雨他们也只能把酒杯里的酒喝得干干净净。
浓郁的酒香在舌尖打着转,撑开了舌苔上的所有味蕾,香味从嘴巴一直涌进了肺里面。
邵雨吸了一口空气,就连空气里都有着淡淡的酒香。
而且更特别的是酒香里还有一丝别的东西的怪怪味道,这股味道就像是引燃酒香的导火线,没有它,酒的味道就差了不少。
“味道怎么样?”看到几位客人脸上隐隐的红晕,将军哈哈大笑,“这种酒可是酿酒和处女落红的血以五比一的比率勾兑的,这是我们摩尼女神赐给我们最珍贵的宝贝。”
说话的时候将军黑黝黝的脸上堆满了最神圣的表情。
“落红?”邵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落红不就是女人被破处时流的血吗?
居然拿处女的血来兑酒喝,邵雨恶心得看桌上金灿灿的烤猪都没了胃口。
看到几位客人一脸的古怪表情,将军大度一笑:“多喝几次就习惯了。”
说完他拍拍手,几位侍女再次出现将在座每人的酒杯再次斟满。
酒的味道是很好,只是这材料……邵雨实在是不敢恭维,看看其余几个人的表情,大家的想法差不多。
“好重的口味,难怪只有非洲人才能上得了非洲女人。”邵雨看着酒杯里旋转的浓稠液体喉头又是一阵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