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邵雨在中海第一酒吧门口下车时司机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子是来糟蹋处女的败类。”
邵雨付钱的时候感觉司机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自己强奸了他80老母那样。
“我对他做什么了?”邵雨疑惑,摇摇头走进酒吧。
早上的时候酒吧的生意不是一般的淡,大厅里依旧播放的是莫扎特的钢琴曲,按照段思协的法,莫扎特和玫瑰,天生就是一对。
侍者看到邵雨后及时通知了段思协本人,段思协一般这个时候都在某个他封闭的联系室里苦练钢琴或者大提琴之类的乐器,得到手下的消息后过了近一个时才姗姗来迟,不过邵雨也不以为意,他知道段思协这些特。
要是一般人在他练琴的时候来找他,根本不可能见到,今天段思协提前结束了自己的练习时间已经算是相当给邵雨面子了。
男人之间的感情,不需要多什么,从一些事上就可以看出来。
酒吧的私人审讯室里邵雨看到了已经半死不活的大金牙,鼻青脸肿,不过奇怪的是**的上身看不出一伤痕,听到开门声大金牙眯开了已经不能完全睁开的眼睛,身子颤了一颤,按照习惯,每次大门打开都会给自己带来至少一时的非人待遇。
“我好歹也是金三角数得上的毒枭啊……”大金牙都想哭了。
这次与前几次不同的是在几个弟鱼贯而入后进来了两个面生的人,大金牙略微一辨认就认出来那个一直带着淡淡微笑的子就是那晚自己和手下的猎物——邵雨。
“呸。”一口吐沫从大金牙嘴里吐出来,不过毫无力气的他那口涂抹只射了不到1米,距离邵雨还有好长一段距离。
“哟,还有气呀?”一个弟抄起旁边桌上的一根橡胶棒就朝着大金牙耳廓抽去,啪一声脆响,大金牙感觉自己脑壳子都像要裂开来了,耳朵里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嗡嗡的声音让他头胀得难受,一股鲜血顺着耳孔流了下来。
邵雨这下子知道为什么大金牙全身没什么伤痕了,橡胶棒的抽打和垫着厚书用榔头敲有异曲同工之妙,给受刑者造成内伤,但是外表什么都看不出来。
邵雨上前扳住大金牙的下巴:“你一直藏在中海的哪里?抢劫银行的案子还有毒品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大金牙咧开破碎的牙床朝邵雨笑了笑,接着闭上了眼睛。
邵雨冷笑,把手向后一伸:“辣椒水。”
弟把一碗又红又稠的辣椒水递到邵雨手里,周围几个人看到那晚辣椒水顿时菊花一麻,心想着要是大金牙把这些全灌下去第二天菊花会变成什么样子,搞不好他的下半生就要在不停的排泄中度过了。
“放心,不会有事的。”邵雨把碗凑近大金牙,声音充满了蛊惑,“用一个软木塞子会很好地减轻那些不良症状的。”
辣椒水的味道让人闻了就忍不住一阵咳嗽,大金牙闭着嘴死也不张开,段思协站在一边抱臂不语,根据他的印象,对于这种囚犯,邵雨正常的做法就是……“啪啪”两声类似于球状物体碎裂的声音让所有人头皮发麻,惊恐地看着邵雨正一脸狞笑着收回踏在大金牙裤裆上的脚。
大金牙疼得脸都抽搐起来,没了门牙的大嘴呼哧呼哧吸着凉气,身子像是一个大虾米一样弓了起来,下身的裤裆处隐隐有暗红色的液体印出来。
“真可怜。”邵雨转过头朝着后面弟解释,满脸遗憾,“从今往后我们的金牙再也不能他好我也好了,他也不能体验做父亲的的快乐,他不会有儿子,不会有孙子,孙子的孙子,孙子兵法也都没有了。”
大金牙只觉得下身的疼痛不断刺激着脑下皮层,疼得他恨不得跳起来大叫几声,可惜的是他此刻被邵雨铁钳似的手卡住了脖子,惨叫声变成了像是公□□临死前的嘎嘎怪叫。
邵雨的大拇指有意无意在大金牙突出的喉结上滑动着,仿佛一不心就会把那个突起捏碎。
看着邵雨闪着寒光的双眼,大金牙的心一下子坠到了屁眼,身子不断颤抖着,他感觉自己在这个子面前一其实都拿不出来,那种在金三角靠着鲜血堆积起来的气势在这个人面前卑微得可怜。
邵雨捏住大金牙的嘴,将他脑袋死死在墙上,大金牙的嘴被邵雨手指用力撑了开来,血肉模糊的嘴巴里腥臭味道让邵雨一阵恶心:“这丫的到底怎么吃饭的,一嘴黄澄澄的金牙愣是变成了暗红色。”
邵雨另一只手把辣椒水一滴不剩往他嘴里灌去,邵雨不是往他喉咙里面灌,而是专门挑大金牙破开的牙龈上泼,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混合着辣椒的呛人味道让他几乎喘不过起来。
看着整整一碗辣椒水全部进了大金牙的肚皮,邵雨满意拍拍手:“我们走。”
“嗯?”这次连段思协都愣住了,“你不要问他什么?”
“要我亲自问的话我把他送你这儿来干嘛。”邵雨垂着眉毛看着趴在地上拼命用手指抠喉咙的大金牙微笑,“我看他那副样子,该的应该都了吧。”
走出审讯室的时候邵雨提醒那个刚刚那橡胶棒的弟:“再去找碗辣椒水,然后倒在他的蛋上面,辣椒水里记得放几块冰,这叫什么?”邵雨一挑眉毛,“冰火二重天?”
邵雨的主意听得那个弟一阵恶寒,趁着年轻把该做的坏事都做尽了,省的将来老了没机会,邵雨真想给这些年轻人好好上一课。
跟着段思协到包厢里喝了一杯人头马,段思协手下审讯到的内容已经打印成册送到了邵雨的面前。
邵雨翻着这本册子哭笑不得,不知道那伙人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让大金牙把从到大的事情统统了一遍,连包皮过长这种事情也讲了出来。
“该的都了,刚刚我问还装硬汉。”邵雨啐了一口,“真他妈是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