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是不会找到我们的,再……”大金牙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我也正好给那些慢吞吞的王八蛋见识下我的实力。”
王汉文不想再什么了,他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不要查到这里,然后他安心地送这些瘟神走,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他们。
某个地下室里,眼角有疤的男人摸着下巴看着电视里重播的银行的抢劫案新闻对一遍的中年人道:“你确定是接货的那些人干得?”
中年人阴阴的脸坐在一边:“应该就是他们,也许是等不及了,你再去拖上几天,把他们的性子磨掉我们好再提一提价格。”最后一句话是对屋子里第三个人的,一个白白净净的斯文年轻人。
“不过那个人的消息还是没掌握多少啊,上次好不容易发现他的行踪,结果派过去的人差饿死在那个废弃的工地上。”刀疤男勾勾手,旁边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走到他面前坐到他的大上。
“呼。”刀疤男发出一声舒服的,一把将女人拉进怀里,大手在她全身上下摸个不停。
阴阴的中年人看着这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也忍不住拉过女人的手把她按倒在自己身下。
许浩刚已经连续几天没回过家了,布网埋伏,接着拘捕,但是每次最后关头那些目标总是像泥鳅一样滑掉,等再去追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唉。”许浩刚用手抚着额头,自己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忙,家里还有事情要解决,市委书记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很活跃,明天自己的女儿还要去相亲,但是自己居然脱不开身。
“希望邵雨能有办法。”许浩刚吸完一支烟拍拍手,“兄弟们继续工作了。”
第二天邵雨醒过来的时候看看时间才6半,伸手向一边摸去想要白日宣一番,但是床铺却是空空荡荡的。
“咦,丫头都起来了?”邵雨吸吸鼻子,鼻子塞住了,喉咙干干的像火烧过一样难受,这些现象只能明——邵雨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