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年轻人的脚还没踹到黄继东的身体,黄继东身形如电,直接在其小腿和大腿上轻轻的摸了两下!
“啊!!!!”黄毛立刻抱着腿哀嚎了起来,叫声凄惨无比。
“这这这……他能用技能!!!”中年人慌了,酒气也醒了大半,可黄继东会放过他们吗?
刚好一口闷气没地儿出,黄继东肯定不会放过,他瞬步一闪,手入疾风,势如闪电,查克拉手术刀在其余三人的身上各拍了一下。
一时间,四人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死亡平原。
“我切断了你们的部分肌肉,韧带和骨骼,记住我的名字,想报仇的话,随时来找我,我在村子里的诊所等你们,哼!”黄继东扫了一眼在地上翻来覆去满地打滚的黄毛年轻人,直接一脚踩碎了他的脚踝,随后带着五女扬长而去。
黄毛年轻人当即疼的晕了过去,而那个中年人则是用无比怨毒恶狠狠的眼神看着黄继东的背影,低吼:“别让我找到机会,我一定弄死你!”
就在中年人说完,一阵虚无缥缈的声音在他周围响起:“我觉得,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死亡平原的天空中突然划过几道闪电,在原来蝎子的帐篷旁边,又有四个帐篷沉入了地下。
不过已经走远的黄继东并没有看到,他听见雷声,抬起头望了望,惊奇道:“死亡平原还会下雨吗?怎么打雷了……”
带着五女回到帐篷,黄继东叫来了卯之花烈,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让卯之花烈给她们安排一下房间,卯之花烈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黄继东,寓意很明显,又胡乱带女人回来了!不过事出有因,而且对于蝎子,卯之花烈她们基本都见过面,还一起吃过一次饭,也不算陌生。
既然交给了卯之花烈安排,黄继东很放心,对于‘家’里的事,黄继东对卯之花烈可是非常放心的。
左右无事,黄继东走到休闲区,开了一瓶8年的长城干红……(你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品位!)
倒上一杯后,慢慢的喝了起来,闲暇之余享受生活,黄继东觉得还是有些必要的。
可有些人偏偏不想让他闲下来,什么人?
楚西祠!
血之女王主动上门,黄继东也不好闭门不见,给了个权限,楚西祠穿着一身淡粉色的露背长裙,踩着水晶高跟鞋款款步入了房间内,她的长裙前摆极短,后摆很长,两条白晃晃的大白美腿夺人眼球。
“楚姑娘,你好。”黄继东看着绝美的楚西祠,心中有点七上八下,他猜不透楚西祠的来意。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即使原本觉得对方很不错,可一旦被发现对面刻意接近是另有所图的时候,无论对方之前如何对你,都会将之当成是恶意的……
最少黄继东现在就是这样,心已经是防备状态。
“没什么太大的事,听说蝎子死了,我过来安慰一下你的……毕竟他曾经是你的引导员,你们的私交也很不错,你别太伤心了。”楚西祠进了帐篷一边看着黄继东说这话,一边扭着腰肢走到会客沙发坐了下来。黄继东则重新拿了一支红酒两个杯子,给楚西祠倒好酒之后坐到了对面。
楚西祠裙子极短,黄继东坐下后不禁意间看到那裙子前摆下的一抹惊艳。
“楚姑娘,其实……”黄继东想说其实蝎子的死他知道。可楚西祠打断了他的话:“叫我女王或者西祠,楚姑娘这个称呼,太难听了!俗的一逼。”
“呵呵,好吧……西祠,其实蝎子死的时候,我在旁边……”黄继东干笑一声。
“哦~?”楚西祠拿起酒杯浅浅的泯了一口,血红色的眼眸带着一丝深意看着黄继东说:“那他临死前有没有说什么?或者留下什么遗言?”血红色的眼眸让黄继东倍感压力。
黄继东想了一下,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接收了他的遗产,让我日后复活他什么什么的。”
“哼,每个要死的重生者都想复活,这很正常。”楚西祠似乎对蝎子的死很不在意。
“那蝎子毕竟是你的人,他死了,你都不会伤感一下吗?”黄继东终究还是有那么一丝不爽。
“当然会,但这里是死亡乐园,每天都有人会死……你要学会习惯失去身边人!”楚西祠说的极为平淡,黄继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承认……楚西祠说的没错。
楚西祠顿了顿,脸上挂起了一抹笑意,似乎她并不想将气氛搞的那么沉重,楚西祠换了个坐姿,完美的两腿缓缓向前伸展了一些,一条玉腿微微提起,腿窝落在另一条玉腿的膝关节上。
好吧,这个动作本来没什么,可楚西祠裙子前摆极短,一个标准的重叠式架腿做的色气无比,成功吸引了黄继东的注意力。
这不是废话么,一个绝美的女人在男人对面做翘腿,裙子前摆又那么短,叠腿的瞬间,双腿间那诱人的绝对领域让黄继东有些口干舌燥。会客沙发很软,楚西祠完成了这个叠腿动作后身体往后靠在沙发靠背上,她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她向后靠坐的动作幅度而刚好露出的春光。
黄继东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大呼:太刺激了!!(裁判!她犯规!她用了高阶性别战术!!!)
“我这次来呢,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楚西祠娇笑着,那性感满分的身子又伸展了一下,黄继东看到的福利更多了,楚西祠似乎很满意黄继东的眼神,缓缓道:“听说,你治好了坤仑?坤仑欠了你一个大人情?”
“他在副本里救了我,这个情我必须还。”黄继东说完后平复了下内心,赶紧喝了口8年的RomaneeConti压了压火气。
“他救你完全是为了咱们D岛,说实话,他这个岛主当的确实比较称职,最起码比我去当要好多了。”楚西祠笑道:“我是太懒了,才不高兴去管东管西的,烦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