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有夫(2)
()美人们自是痛哭流涕,磕头求饶,求月无尘放她们一马。
怎奈月无尘大手一挥,侍卫们便齐齐上前,将向他求饶的美人们都押了下去,押往离此处最近的佛庙。
没有了美人,也就没有了乐趣,月无尘意兴阑珊地踱步往空旷的草地行去。懒
钟南紧随其后,跟在月无尘身后,默默相伴。
“有什么事吧,朕看你忍了许久了。”月无尘回眸一眼,风/流俊魅,妖娆阴冷的眸子流光溢彩。
钟南笑了笑,回道:“卑职觉得这些年皇上这诱/惑人的本事看涨,就连卑职也不放过。”
“你该不会想看上了朕,朕可没有断袖嗜好。”月无尘不置可否地回道,缓缓踱步:“宫外的天空很大,比皇宫的天空更蓝。”
“可是再大,也大不过普天皇土。卑职斗胆,请皇上回宫,尹大人急于找皇上商量退敌之策,已经急疯了。风月王朝需要皇上,还望皇上以大局为重,暂时忘了太后娘娘。”钟南端正颜色,到正题。
“钟南,你好大的胆子!!”月无尘回头扫给钟南凌厉的一眼,眸中闪过嗜血的腥红,杀机乍现。
钟南跪倒在地:“请皇上以国事为重,娘娘去世多年,娘娘也一定希望皇上过得很好。”
“朕现在就过得很好。回宫之事以后再议,朕还没玩够!待玩够了,朕自会考虑回宫一事。”语罢,月无尘甩袖而去。虫
钟南僵立在原地,真希望能找一个像楼翩翩一模一样的女人出来,一解月无尘的相思之苦。
当年楼翩翩香消玉殒,月无尘免不了一番伤心。他了解主子的心思,自然也知道在月无尘心中楼翩翩有多重要。
只是过了这些年,逝者已矣,月无尘还是忘不了楼翩翩。
他喜欢在宫外流连,一是回宫便会想起楼翩翩,二是不自觉地在其他女人身上寻找楼翩翩的影子。即便寻到了相似的,经过短暂的相处月无尘却愈发地想念楼翩翩,便索性将美人都扔进了后宫,不闻不问。
那一厢,月无尘径自往热闹的城中而去。
身后跟着一堆侍卫,这日子过得愈发的烦闷,何时是个头?
若是如楼翩翩所,真能遇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女子倒也罢,只可惜不论见到哪个女人,总会不自觉地拿她来作比较。
那个女人即便是走了,也不让他好过,他为何要对一个如此狠心抛下他的女人念念不忘?多年前她离世后,他就想好了,要让自己过得很好。
却终归是力不从心,越是想忘,越是忘不了,过往的一切,清晰如昨。
“皇--公子,公子,害奴婢好找--”正在月无尘抵毁楼翩翩千般不是的当会儿,倏尔听到夏兰的声音自前面响起。
月无尘一声低咒,沉声道:“你们给本公子拦住她!!”
“是,主子!”侍卫哪敢怠慢,齐齐上前拦夏兰。
月无尘趁隙飞奔,穿过几条巷,竟不知自己走到了何处。他回头一看,不见侍卫的踪影,他心道也好,如此便可清静一会儿。
他悠游自在地往前而去。巷的地势甚为复杂,似乎所有路都一样,却又很不一样。走了一会儿,月无尘计上心头,莫不是他无端闯进了什么人设置的阵法?
心随意动,他足尖聚力,拔地而起,跃上墙头,纵目远眺。
他探头一看,竟见方才随形在他身后的侍卫及夏兰在对质,夏兰火急燎原地朝侍卫们吼,侍卫们也自有礼,双方吵得不可开交。
月无尘再往其相反的巷口看去,只见有一间书斋的后门正是巷的出口。
他眸色一沉,直接在墙头飞身往书斋的后门而去。
毫无疑问,这间书斋的主人有来头。
月无尘才进入书斋,便听得一个女人娇嗔地道:“姐,我们出去走走可好?回京都两月了,姐却从不出门。”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那个姐的回答,正在月无尘疑惑地当会儿,方才那个丫鬟又道:“姐真的不出去逛逛吗?奴婢好想去,姐这么善良,就答应奴婢出去走走,看看热闹,就两刻钟,我们就回来,公子不会知道姐曾出街。”
月无尘循着声音的出处寻去,只能窥见一双素手在比划。隔得远,瞧不真切。
他这才了然,原来那位姐是位哑巴,不能话。
“什么人?!!”他才探头,便传来对方的一声厉喝。
女人话音刚落,便已到了他跟前,是一位年约十六、明眸皓齿的姑娘。
“你是什么人?书斋今日没开张,你是怎么进来的?!”姑娘朝月无尘怒吼,揪起他的衣领,张牙舞爪。
月无尘只对那位姐感兴趣,就是,忍不住想多瞧一眼。
他探头看向方才那位女子躺过的椅榻,未见芳踪,心下不觉失落。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姐又叫什么名字?”月无尘不答反问,挑眉邪笑。
姑娘被月无尘的一个笑容迷得神魂颠倒,只觉脸儿红,心儿跳,世间怎会有如此好看的男子?原以为公子已经够好看了,眼前这位却是另一种风情,诱人掉口水。
“我,我不是姑娘,已经十八了,我叫月牙,我家姐是阁惜儿,阁楼的阁,可惜的惜,儿子的儿。喂,你长得真好看,可否做我相公?”月牙对月无尘娇憨一笑,直接对月无尘表示自己的好感。
月无尘哑然失笑,发现这么多年,终于遇到一个比较有趣的雌性动物。
他登堂入室,大刺刺地坐下,把书斋当成自己的家,方启唇笑道:“做你相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先得征询你家姐的同意。阁惜儿,这名字听得有别扭。”
“我家姐非中土人士,极少回京,偶尔也只是回来探探亲,很快便会离开了。”月牙热情地道,就在月无尘身旁的杌凳坐下,双手支着下巴,左右打量月无尘,还忍不住摸他的脸:“真好看,我喜欢,这要是养在家里,不知有多少女人羡慕我呢。”
月无尘愕然。敢情月牙看中他的皮相,只是想对她的朋友炫耀。
“你和阁惜儿是哪里人氏?”月无尘不着痕迹地继续打听。
“我们是阿尔……”月牙突然住了嘴,瞪着月无尘,怒道:“好你个登徒子,竟敢打我家姐的主意,滚!!”
躲在暗室偷听的阁惜儿抹了把冷汗,她的月牙也不算笨得离谱,被那个男人牵着鼻子走,那丫头见色心起,差就把她的所有老底儿都掀了。
月无尘不曾料到月牙变脸就变脸,他还没探听清楚阁惜儿的来历,当然不能轻易离开。
“月牙,我只是对你很感兴趣,想知道你的事多一儿。只有知道你家姐是什么人,我才能了解你的为人。我看人,不看外表,只重内在。我娶妻,自然也要中我心意才可。”月无尘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眸中笑意,邪肆风/流。
月牙受不住美男的诱/惑,一掌拍在月无尘的肩上,大声道:“好,是个好男人。我最讨厌就是那种只重皮像的男子,像我家姐,长像虽极为普通,扔在人堆里一眨眼就不见了,但就是招人欢喜,我就特别喜欢……”
月牙提到她家姐格外兴奋,眉飞色舞地详解,阁惜儿听得暗暗叫苦。
这个丫头显然不懂得人心险恶,只觉得人家好看,便什么都招了,难怪有人要她好生看紧月牙,别让她闯祸。
正在月牙口沫横飞之际,有人出现在他们跟前,是一个长像清秀的书僮。
他满脸正经地道:“这位公子,今日书斋不开业,请公子改日再访。月牙,送客!”
“可我要他做我相公,不想他走。”月牙在月无尘身上标上自己的标签,笑容可掬地道。
书僮扫一眼月牙道:“你莫忘了自己已经定了一门亲事,婚姻之事,媒妁之言,哪容得你胡来?再者,这位公子相貌堂堂,气度不凡,家中定早有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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