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了咪,改道!去我家!”我挂下电话,拍了拍喵了咪的耳朵,对她喊道。
“喵?回家?回哪个家?”喵了咪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道:“会我爹那里,找钢蛋玩去!”
“喵呜!”喵了咪开心的叫道。
他一脚油门轰下去,车子一个趔趄向前飞了出去......
-=-=-分割线-=-=-=-
“冯老,花组已经得手,获得了那只猫的重足毛发!”黑衣男迈着大步走到冯老头的面前,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摇晃。
“好好好,小黑呀...你先把手撒开,老头子扛不住祸祸...”冯教授虚弱的道,毕竟这么大的年纪了,冯教授的机体零件也有些老化。
“这样我们的实验是不是就可以开始了?!”黑衣男激动得问道。
“那什么,把那只猫的稳定基因素材给我,我先提个纯...头发吧?你先坐,我找一根蛋白质融化剂出来...还有催化剂...嗯...还有液体转化剂...”冯教授披上白大褂,带上胶皮手套开始乱转找东西。
黑衣男满头黑线的尴尬的站在实验室里,他觉得自己待在这里异常尴尬,于是笑道:“冯老,素材放在实验台上了,我先撤...还有什么需要联系我!”
冯老头拍了拍脑袋:“上次叫你买的那匹狼呢?多大了?你把那匹狼弄过来!我的药剂一个小时能配好,到时候直接实验!”
黑衣男转身就跑,那匹“狼”一直被他养在地下实验室里,为了培养这匹狼的嗜血和野性,黑衣男总不让她吃饱饭,维持野生状态的生活,而且每次喂食的都是生肉。每当黑衣男看见狼眼睛里的绿油油的光芒就遍体生寒,果然是一匹好狼!
在黑衣男的安排下,几个人抬着一个大铁笼子进入了实验室,把笼子放在隔离室里备用。
一个小时之后,冯老头头顶黑烟的从药剂房里走了出来,双眼放光的看着手里一瓶蓝汪汪的药剂:“精品!精品啊!”
黑衣男苦涩的咧了咧嘴角:“冯老,您怎么了这是?”
“没事,炸了一回,这种小规模爆炸只是小意外,如果碰见大爆炸你就见不到我了,药剂房里好些药剂混合在一起就会爆炸!大爆炸呦,威力不比四个二带俩王小多少!”冯教授捋了捋头发笑道:“狼呢?狼呢?”
黑衣男指了指隔离室:“诺!在那!”
“好咧!”冯教授将药剂装在注射枪上,远程操纵着机械手,将药剂分毫不剩的打进了“狼”的身体里。
冯教授和黑衣男眼巴巴的凑在玻璃窗前,观察着接受注射的狼的情况。
躺在笼子里的狼痛苦的在笼子里打滚,滚过来滚过去,使劲的撞着笼子的栏杆,吓得黑衣男猛退一步。
“没事,这东西很结实,它撞不开的...”冯教授拍了拍黑衣男的肩膀:“要相信科学!”
黑衣男擦了擦脑门的冷汗:“太吓人了,有这么痛苦吗?”
“你问我我问谁?我又没被注射过!不过看样子是挺疼的。基因进化嘛!不疼就出鬼了!将几十年、几百年的进化集中在几个小时、几分钟能不付出些代价?”冯教授悠悠的道。
笼子里的狼越发的痛苦,挣扎的越发激烈,终于,否极泰来--它挂掉了!
“我槽!不动了?”黑衣男瞪大眼睛看着隔离室的那匹“狼”。
“这不科学!这不科学!”冯老头抓着乱蓬蓬的头发一脸懵逼的看着死去的狼一脸震惊:“这不可能!在成功的基因稳定剂的作用下机体是不会死亡的!”
黑衣男拽了拽冯老头的胳膊:“冯老,是不是检测一下?看看还有没有生命迹象?”
冯老头急忙冲向电脑,噼里啪啦输入一连串指令,这个时候,从隔离室里蹦出了俩电子探头,对着那匹狼扫描了良久...
“真尼玛死了!”冯老头欲哭无泪的道。
黑衣男也是一脸呆滞:“怎么办?怎么办?”
“扔进冰柜里保存吧,过两天趁我有心情把它做成标本...”冯老头低沉的挥了挥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欲哭无泪。
“好吧。”黑衣男也是一阵扫兴,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心情溢于言表,不一会儿,几个科研员就走进隔离室把狼拖出来扔进地下冷冻室...
黑衣男坐着高速电梯走出了地下实验室,回头依依不舍的看着实验大楼,温馨敬老院几个大字在阳光下异常璀璨,晃得人心旷神怡。
空旷、黯淡无光的冷冻室内,狼的“尸体”被扔在一块大冰块上,那块冰慢慢的、慢慢的融化了开来,不过在低温的作用下,它有冰冻了起来...
狼的尸体忽然颤抖了起来,温度飞速飙升...四十度...五十度...六十度...在高温和低温的共同作用下,狼的毛发在不断往下掉,露出来下面白皙的皮肤。
神奇变化还在继续,尸体的形态也在不断发生着变化,不断的像类人形靠拢,只有耳朵和尾巴保留了下来。科学界把这种形态称为不完全变态......
尸体的温度开始下降,六十度...五十度...四十度...最后停在了三十五度左右。突然,尸体中传来了心跳:噗通...噗通...噗通...
最后她睁开了眼睛,冷幽幽的光芒震慑人心,从她的喉咙中梗出了寒冷至极的声音:“唔...汪...”
......
当我下车的时候,迎接我的是老爹的大脚丫子。哪怕我已经是大宗师级高手我也躲不开老爹的胜利一脚。仿佛他的脚有魔力似的,任我东躲西闪,最后还是会印在我的屁股上。
“还有脸回来?”老爹掐着烟指着我的脑袋骂道。
我耷拉着脑袋,扭扭捏捏的道:“不是给你们个惊喜吗?谁知道兄弟嘴这么快?朝庆节正日子着什么急啊!”
“村里你不结了?村里办事不得提前三天啊!”老爹气呼呼的骂道。
突然从车里出现的一个女孩让老爹梗住了:“儿子啊,那姑娘是谁啊!”
“小三!”我轻飘飘的道。
老爹一拖鞋就拍在我的肩膀上:“他娘的!小兔崽子!你要翻天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