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是你杀的?
瞧明云这样子说,看来是已经下定决心了。
所谓风险与收益并存,明云自然知道这个方式很危险,如果不是自己前世是王牌杀手,执行过无数次卧底杀人,早就已经对这种方式轻车熟路了,明云也不会选择如此冒着风险的方式。
一旦成功打入魂殿内部,自己就能够挖掘出魂殿真正的秘密,帮助师傅取得这场战斗的胜利,这次战斗波及的范围太过庞大,明云绝对不能够容许任何闪失。
明宗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你还敢说,那个时候你迟到了那么久,还不把爷爷吓得半死,不行,说什么我都不能够答应你。"
谈起那一日的事情,明宗都还觉得后怕,他真的差点以为明云就是死在神秘森林里再也回不来了,更何况这次还是去魂殿,如此危险,明宗怎能放明云离开。
"师傅。"
明云求助的眼神看向琅琊白,琅琊白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这件事情上,我和你爷爷是保持一致意见的,这真的太危险了,云儿,这不是儿戏,在那里一旦你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就算是我也无法救你出来的。"
明云抿了抿唇:"师傅,爷爷,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决定,我自然有自己的考虑,我是有把握成功才会选择这条路的,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都会贯彻自己的信念走到最后,因为我认为这是减少伤亡,帮助我们取得这场战斗胜利的最好途径,我心意已决,你们知道我的性格,我是一定会去的。抱歉。"
"云儿,你......."
明宗生气了,这个孩子怎么就不知道他们的担心呢,刚想开口,却被琅琊白拍了拍肩膀。
琅琊白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以你的性格,你认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轻易改变的,但是云儿,你这样子做就没想过会让你身边的人担心吗?有些时候你觉得没有危险的事情,可一旦失去联络会让很多人过得很不愉快,例如上一次你前去神秘森林的事情,你也要顾虑你爷爷的感受。"
"师傅,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我绝对会活着回来,请你们一定要答应我,我说到的事情,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就一定会做到。我绝不会辜负身边的人的信任的!"
明云抬起眸子,眼神之中充满了无比的坚定,如浩瀚星月,一望无际,震撼人心。
见到明云这幅模样,琅琊白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没有用了,这个丫头,脾气就是一个倔强:"明宗主,看来我是劝不了这孩子了,还是随她去吧。"
明宗摆了摆手:"唉,我自家孙女的脾气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丫头,看来我还真是要给她操一辈子的心了,连老了都不得安宁。"
明云垂下了头,报以歉意地说道:"对不起,爷爷,师傅。"
明宗摸了摸明云的头,温柔地说道:"但是,孩子长大了,总有学会自己去飞翔,我是不可能一直帮你做主,你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抱负,去吧,云儿,但是答应爷爷,绝对不能够受伤,一定要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回来的时候也要什么样。"
"爷爷......"
明云眼眶都有些湿润了,哪怕自己的灵魂并不是真正的明云,但是对于明宗,这个自血脉上联系起来,对自己至亲的老人家,自己一定要保护好他,哪怕是豁出自己的性命。
所以魂殿,在我离开星月大陆,前往至高界寻找君越之前,我绝对要将你们连根拔起,不只是为了给星月大陆一个安宁,也是为了保护明家,我必须在离开之前铲除所有的威胁,我才能够安心。
三日之后。
明云正在花园湖边的凉亭里坐着,信风吹拂,池塘中鲤鱼轻游,时不时调皮地点出水面,激起一片又一片的波浪。
好安静祥和的景色啊,好久没有这样子静下心来好好享受享受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
"有何贵干。"
明云没有转过头便知道来者何人,她已经听说了今日他的到来,只是没想到,这货还会来找自己,倒是稀奇。
月惊羽本是有一肚子话想要跟明云说,可见明云这样冰冷的态度,忽而心头一抽,觉得万分难受,负着手,佯装镇定:"由于这次家族争霸赛,欧阳百战同冰老引发了太大的暴乱,欧阳家被彻底取消资格,由上官家和容家推崇明家成为这次家族争霸赛的第一名,恭喜你们了。"
明云淡淡地说道"恩,多谢。如果只是说恭喜的话,你可以回去了。我已经收到了。"
这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月惊羽抿了抿唇,等了一会儿后才说道:"欧阳百战,是你杀的?"
直至现在,月惊羽还是无法置信,欧阳百战竟然会败在明云手上,这个女子,同自己那一战斗中,两个人一起突破了魂灵境界,然而在面对欧阳百战那恐怖无比的力量面前,月惊羽不只是自觉无法比得上,更有一种惧怕。
自己不只是不可能胜得了欧阳百战,如果自己与欧阳百战战斗,自己必死无疑,或许,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所谓第一天才之名,那个时候感觉就是对月惊羽最大的耻辱,有欧阳百战这样的人存在,自己怎么可能会是第一天才,自己估计连他真正的实力都碰触不到,在他面前也不过就是被一招秒杀的存在,自己的自信,自己的骄傲,在那一刻完全变成了粉碎。
可他却听到了——明云杀了欧阳百战这个消息,就在魔武堡,自己忙着逃命的时候,她却出现在了擂台之上,将欧阳百战给杀了。
堂堂正正,一对一之间的比赛,明云赢了,将欧阳百战送入了地狱,这个同自己一起突破魂灵境界的女子,这个不久之前还和自己是同一起跑线的女子,这个曾经与自己有过婚约的女子,这个曾经自己不耻,觉得屈辱的女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