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攸宁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余惊鹊,她不敢相信这一切。
如果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不能发生。”季攸宁对余惊鹊说道。
“对,不能发生。”余惊鹊也咬着牙说了一句。
“你们可以阻止苏俄的人吗?”季攸宁期待的看着余惊鹊。
阻止?
恐怕不行,因为苏俄一直不和组织说这件事情,而且每次组织说的时候,苏俄的都避而不谈。
想要阻止苏俄的行动,组织是没有办法的。
苏俄的人虽然是反满抗日,但是这一次手段太过激进,余惊鹊不能认同。
“那我们怎么办?”
“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季攸宁现在只能祈祷,她已经恨不得回到房间里面,抱着圣经开始祈祷。
祈祷没有百姓无辜死亡,祈祷那些挥舞着日本国旗的学生,可以安然无恙。
但祈祷是没有用的,余惊鹊看了看钟表,说道:“我们必须要自救。”
“你打算怎么办?”季攸宁问道。
“用特务科来阻止苏俄的行动。”既然组织不能阻止苏俄的行动,那么就用特务科好了。
这样组织和苏俄,也可以避免太过激烈的碰撞。
“特务科?”
“你怎么告诉特务科这些?”季攸宁觉得余惊鹊根本没有办法将这些事情告诉特务科,你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们的猜测是假的呢?”季攸宁问道。
如果他们的猜测是假的,余惊鹊去告诉特务科一个假的情报,这到时候又怎么解释?
余惊鹊十指交叉在一起,不安的扭动。
“我不行,但是有一个人可以。”余惊鹊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谁?”季攸宁问道。
“闫清辉。”
“闫清辉虽然跑掉了,可是他的房间还没有搜查,我们可以通过搜查闫清辉的房间,就说是从他的房间里面,找到了有关苏俄行动的线索。”余惊鹊现在只能将闫清辉利用起来。
就说是搜查闫清辉的房间找到的线索,如果线索是假的,那么只能怪闫清辉,不能怪余惊鹊。
“可以吗?”季攸宁担心的问道。
“买个安心,必须去搜查一下,如果没有发现,就当我们是多此一举。”余惊鹊下定决心说道。
如果没有发现,他可以当自己是多此一举,但是如果他不多此一举,最后事情发生了,余惊鹊或许也会在愧疚之中度过余生。
而且他的愧疚,比老教授要多得多。
“那你什么时候去?”季攸宁担心的看着余惊鹊,她希望余惊鹊能救无辜的百姓,又希望余惊鹊安全,她的眼中,充满了矛盾。
余惊鹊伸手将季攸宁搂过来说道:“你男人是英雄,当然是我最后关头救人,放心吧。”
被余惊鹊的玩笑话,弄的又想哭又想笑,季攸宁打了余惊鹊一下说道:“你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你一定要活着。”
“放心,今天没有危险,如果我们猜对了,就破坏苏俄的计划,如果我们猜错了,就当白忙活一晚。”余惊鹊看得开,总之是一定要行动一下的。
“现在走吗?”季攸宁拉着余惊鹊的衣角,满是不舍。
余惊鹊看了看钟表说道:“明天就是盛会,苏俄的人明天没有机会安置炸药,太提前也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是今天晚上。”
“我们必须要等到他们安放炸药结束之后,再行动。”
听到余惊鹊的话,季攸宁说道:“不能提前行动,让他们发现有危险,放弃安放炸药?”
余惊鹊摇头说道:“这样做的话,第一点我提供的情报,就变成了假的情报。”
“第二点是炸药还在苏俄的人手里。”
“炸药在他们手里太过危险,所以我想要让他们消耗掉。”
余惊鹊现在的话,好像是帮着日本人一样。
但是炸药在苏俄的人手里,确实充满了危险,你不知道苏俄的人,下一步会怎么做。
既然如此,不如让炸药消耗掉,而且是在不爆炸的情况下消耗掉,这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他需要等到苏俄的人,将炸药安放好。
不过余惊鹊要提前出门,因为他的工作量很大,他需要前去找闫清辉,然后去找蔡望津,之后去搜查闫清辉的房间,才能找到线索去搜查街道。
这一系列的工作做完之后,苏俄的人应该也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你好好在家里等我。”余惊鹊起身对季攸宁说道。
季攸宁帮余惊鹊整理好衣领,抱着余惊鹊恨恨亲了一口,喘着粗气说道:“我等你。”
余惊鹊舔了舔嘴角,笑着说道:“等着你的大英雄凯旋而归,好好犒劳他啊。”
说完这句话,余惊鹊独自出门。
在季攸宁面前还能开开玩笑,可是出门之后,余惊鹊的脸色立马就严峻起来。
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太多人命,由不得余惊鹊不认真。
余惊鹊直接跑去找闫清辉。
来到这里,陈溪桥也在,陈溪桥现在负责看管闫清辉。
看到余惊鹊突然跑过来,陈溪桥问道:“怎么了?”
余惊鹊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陈溪桥和闫清辉都是一脸茫然。
闫清辉最先反应过来,激动的问道:“你是说我制作的炸药,可能会炸死无辜的百姓?”
这是闫清辉不能接受的,他的炸药,卖给苏俄是为了杀鬼子的,如果炸死普通的百姓,他怎么可能接受?
看到闫清辉激动的样子,余惊鹊说道:“所以我现在要阻止这件事情,你不要激动。”
“求求你了,你一定要阻止下来。”闫清辉拉着余惊鹊的手,渴求的说道。
余惊鹊能理解闫清辉,不然闫清辉就是罪人,他如何能接受。
“消息可靠吗?”陈溪桥对余惊鹊问道。
“可靠不可靠,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必须要阻止,哪怕只是我们一厢情愿。”余惊鹊说道。
这是最保险的办法,没有其他的选择。
“我用特务科的身份阻止,组织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余惊鹊说道。
“麻烦,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苏俄的人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陈溪桥语气严厉的说道。
陈溪桥是动了真怒的,余惊鹊没有说什么,这确实让人愤怒。
“需要我做什么,我都配合你。”闫清辉这一次非常主动和积极。
说明闫清辉心里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没有被仇恨完全的冲昏头脑,余惊鹊暗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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