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图腾之神,中正平和,正大阳刚,被称之为正神。
哪怕现在不流行了,也不会被修士所排斥。
有些图腾之神,邪异诡谲,需要吞噬修士的神魂命元为引进行祭祀,被称之为邪神。
哪怕在上古时期,这种邪神也是被修士所排斥,为正神门徒所诛杀的。
“长弓昔小姐,你看看这些是什么东西吧。”
凌天凡将汪荃储物戒指抛给长弓昔。
长弓昔已经从凌天凡变态实力的震撼之中,回过神来。
她道念辐探进去,也发现了那些邪神祭祀之物。
“汪荃,你好大胆子!居然敢祭祀邪神!”她脸色微变。
“我们灭鼠城有那条城规城法规定,不准祭祀邪神吗?”汪荃狡辩道。
“邪神祭祀,为九大王朝所禁止!邪神修士,祭祀生灵的生命印记,使得生灵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也因为这样太过残暴,更是人人得而诛之!我们灭鼠城是没有明令说明不能祭祀邪神,乃是因为没有必要说!一旦让其它势力知道我们灭鼠城里,有人修炼邪修,是邪神门徒,放任不管,立刻就能够给我们灭鼠城招来灭城之祸!”
长弓昔冷冷的说道。
“我也只是一时糊涂而已。”汪荃也有些怕了。
凌天凡道眸闪烁着。
他发现,他的九阶命数智者,居然无法推演算计得到邪神图腾的因果。
“因果智者,那是命运图腾之身修行体系的,只能够推演这个体系内的因果。其它图腾之神体系,不在这个因果之中,自然无法推演算计。”
他暗自的想着。
其实,在下界,也有邪修。
那些邪修,其实也可以看做是各种图腾之神的种子在延续,只是不成气候而已。
“长弓昔小姐,我们先去救人吧。”
凌天凡说道。
“好!不过,我要收集证据!我已经通知了我父亲!”长弓昔说道。
果然,她话语刚落下,凌天凡立刻感受到一队人马将周围的虚空都封锁了。
紧接着,几位破命境的强者降临下来。
为首一位,样貌跟长弓昔有几分眉宇间的相似。
不用想,正是长弓昔的父亲长弓白了。
“父亲,你看!这是汪荃的储物戒指。”
长弓昔将储物戒指递给了长弓白。
长弓白道念辐探,面沉如水。
“长弓白叔叔,我知错了,知错了!我一时糊涂,走上了邪路。我……我要见我父亲,我要见我爷爷。”
汪荃大声的说道。
“我已经通知了其他八家城主的主事人,你父亲也在我通知的行列里。”
长弓白淡淡的说道。
汪荃一听,颓废下来。
长弓白目光转移到凌天凡的身上,上下打量着,目光露出异色:“凌天小友,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当年小女有眼无珠,在城门口骑马冲撞了小友,还请小友不要见外。”
因为,他看不透凌天凡的深浅。
这个少年看似只是普通的知命境。
可他居然无法确定对方到底是知命境几重。
再看着面前倒下了的那些汪荃的护卫,修为强者高大知命境八重,可都被眼前这位主一剑给泯灭神魂了。
哪怕对方不是破命境,这种级别的强者,也值得长弓白去结交和拉拢了。
“哪有哪有。当年若不是长弓昔小姐仗义相助,只怕在下也无法安然的进城落户。我还要感谢长弓昔小姐。”凌天凡说道。
长弓白目光则落在长弓昔身边的颜婆婆身上,脸色沉了下来,喝道:“我听说你三番两次,狗眼看人低,辱骂过凌天小友,可有这回是?”
颜婆婆一听,浑身一个哆嗦,赶紧说道:“老奴糊涂,老奴知错!还请老爷折罚!”
“我折罚你有什么用?这要凌天修友原谅你才行!当然了,你还要感谢凌天小友脾气好,你三番两次冒犯他的时候,他没有一剑将你给刺死!”长弓白说道。
颜婆婆立刻明白过来,赶紧跪在凌天凡面前,求饶道:“凌天少爷,饶命,饶命!老奴知错了,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冒犯凌天少爷了。”
凌天凡淡淡的说道:“起来吧。你虽然言语刻薄,但也没有对我做出什么伤害。再说了,你也不过是护主心切而已。”
“多谢凌天少爷不杀之恩!”颜婆婆磕头道谢着。
这时候,又有几路人马降临下来。
其中一路人马,为首之人的样貌跟汪荃有些相似,阴沉着一张脸。
此人正是汪荃的父亲汪崧。
“父亲,救我,救我!孩儿知错了,救我!”汪荃赶紧喊道。
汪崧走过去。
看到长弓白的人还押着汪荃没放,他冷冷说道:“长弓白兄,怎么,老夫来了,都不能亲手教训一下这个孽畜吗?”
“自然可以。”
长弓白赔笑道。
他给押着汪荃的人使了一个颜色,示意他们放人。
“父亲……”
汪荃刚想说话。
汪崧直接一巴掌扇了下去。
直接将汪荃的肉身都扇碎,只剩下一个超脱魂魄出来。
“父亲,你……你要杀我?”汪荃眸子里充满了惶恐。
“我问你,知错不知错?”汪崧问道。
“孩儿知错,知错了!”汪荃说道。
“很好!那我就灭你神魂,亲自护送你的生命印记进入轮回!下一世,我亲自接引你,还让你做我的隔世之子!”
汪崧大声的说道。
“父亲,不要……不要……”汪荃可不愿意。
轮回转世,哪里是那么轻易就可以修炼回来的?
再说了,隔世之子,关系就疏远一重,哪里有亲儿子那么的自在?
然而,汪崧说完,就直接捏碎了汪荃的神魂,让汪荃只剩下一个生命印记。
虎毒不食子。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只有凌天凡道眸闪烁着,从中推演算计出一些端倪来:“好狠,死无对证了。”
“诸位,犬子已死,这样的惩处,可否满意?”
汪崧冷声说道。
目光冰冷的在众人的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长弓白的身上。
“汪崧兄,你不必如此。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贤侄只是一时糊涂走错了路,让他改过来便是了……”长弓白苦涩的说道。
很显然,这汪荃之死的恩怨,要算到他的头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