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宇紧紧的拥着木仙雨,两人的心虽然一直都很近,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近过。
“我想让你换成男装。”郎宇突然轻轻的说。
“为什么?”
“我喜欢。”
“现在情势有点乱,等过了这一阵,好吗?”木仙雨满面含羞。
“好,到时候我带你去见我父母,然后我们就成亲。”郎宇的语气中充满期望。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嫁给你?”木仙雨紧紧的拥着郎宇。
“难道你不愿意吗?”
“我……。”木仙雨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郎宇睁开眼睛,轻轻的擦拭去木仙雨脸上的泪水,说:“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也不需要太多表白,问题和答案都在我们心中,这就是爱情,你懂吗?”
“嗯!”木仙雨睁开眼睛,仰头看着郎宇。
郎宇在木仙雨的朱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两人相视一笑,笑容中透着铺天盖地的幸福感觉。
“啪啪。”不适宜的敲门声这时传来。
木仙雨看看朗宇,从郎宇的手臂中挣脱出来,站了起来。
“进来。”郎宇说。
管家进来了,说:“少爷,饭好了。”
“送进来吧!”
“是。”
管家出去不一会儿,饭菜就送了进来。等下人都出去了,郎宇朝木仙雨招了招手。木仙雨双目含情,走到郎宇身边。郎宇抓住木仙雨的手,轻轻一带,就把木仙雨拉近了怀中。夹起一块鱼递到木仙雨口中,木仙雨一脸幸福的张开嘴。
接着木仙雨很懂事的拿起筷子,开始一口口的喂郎宇吃东西,样子动作处处都透着贤良淑德。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都已经被感染,流动的已经不再只是简单的空气,其中更是含杂着暖暖的柔情蜜意。
郎宇的脸轻轻的贴了一下木仙雨的脸,说:“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妻子。”
木仙雨把筷子上的肉放进郎宇嘴里,说:“遇见你的那一天我就已经注定逃不了要做你的妻子了。”
“蓬”的一声巨响。
木仙雨从郎宇的腿上射了出去,院子里,一个黑色的巨大袋子摔在院子中央。袋子旁边站着三个人,正式老大、老二、老三。
郎宇缓步走出房间,看了一眼那个大袋子,问:“这是谁?”
“这三个家伙想要杀顾君之将军,被我们的神机弩毁了分身。”
老三说。
“杀了吧!”郎宇淡淡的说。
“我们没有问出什么来,你总该问问。”老三忙说。
“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就算活着,我也没有什么好问的,都是军部的那些人安排的废物。”郎宇轻描淡写的说。
老三很无奈的说:“早知道听大哥的,就不来打扰你了。”
郎宇笑笑,说:“没什么,以后在遇到这样的事,就听老大的吧!”
“是。”老三有些气馁。
“我们去了。”老大这时才说话。
“去吧!这阵子可能要辛苦你们了。”郎宇说。
“哈哈哈哈哈……,都是兄弟,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老三狂放的说。
“我们去了。”
郎宇点点头,等三兄弟离开了,刚想回去继续享受温香暖玉。就见管家过来了,说:“少爷,太师求见。”
“让他进来吧!”
过了一会儿,管家带着太师,还有另外两个文官走了进来。朗宇一看都认识,太师左边的是礼部尚书,右边的是乐部尚书。
郎宇躬身施礼,道:“参见太师。”
“郎贤侄不必多礼,我们是代表文武百官来看看你。”太师很恭敬的说。
“是文官,不是文武百官。”郎宇立刻纠正太师经常说的官话。
“是,是文官。”太师也知道自己有些糊涂了,立刻纠正。
“太师有什么事吗?”郎宇知道太师绝对不会只是来看看这么简单。
“现在朝堂混乱,没有人能控制大局,我们想请郎贤侄暂时主政。”太师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我只是个晚辈,不合适。”郎宇立刻拒绝。
“郎贤侄的智慧和实力,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了,除了你已经没有人能够服众了。”太师为难的说。
“你不担心我这个黄毛小子坏了朝政?”
“不担心,现在皇上不再,龙威将军霍乱朝政,除了郎贤侄,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指望谁。”太师的语气中满是悲凉。
“太师想让我怎么做?”
“临朝摄政。”太师很恭敬的说。
“你想让我做摄政王,像龙威将军一样?”郎宇平静的问。
“是,但是你和龙威将军不同。”太师说。
“摄政王我不想做,我想做皇上。”郎宇平静地说。
郎宇的话一出口,惊得太师和那两位尚书目瞪口呆,略显惊恐的看着郎宇。就连木仙雨也微微一震,他没想到郎宇会有这样的想法。旁边的管家更是很实趣的退下去了,他知道这不是他应该听见的事。
“你们觉得怎么样?”郎宇追问道。
“郎贤侄,这恐怕有些不妥。”太师哆哆嗦嗦的说。
郎宇微微一笑,道:“有什么不妥的?”
“我担心有人会说郎贤侄谋朝篡位。”太师低者头,轻轻的说道。
“成者王侯败者贼,哪有什么谋朝篡位之说,无聊。既然你们不想让我做皇上,那摄政王你们也还是找别人做吧!”郎宇冷冷的说。
“郎贤侄,难道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太师的双手微微颤抖。
“有,皇上和摄政王,我都做。”郎宇的语气平淡的就好象在菜市场讨价还价。
“这……。”太师彻底的晕了,他不明白郎宇的意思,更不明白郎宇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始终认为郎宇不会像龙威将军一样,是个图谋权势的人。
“你们想想,如果不想让我做皇上,那么摄政王我也不做,如果要我做摄政王,那么皇上我也要做。”郎宇绕口令一般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太师刚要继续说话,郎宇已经牵着木仙雨的手返回房间了。只留下太师等三人愣愣的立在那里,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如果答应了郎宇的要求那岂不是三人也是伙同郎宇一同谋朝篡位的逆臣了。
三人进也是,退也不是,见三人没有走,已经退下去的管家让下人拿来了椅子,请三位当朝一品大员坐下。
三人此时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更不是。他们此时不但担心东盛帝国的前途,更担心的是三人的生命。郎宇既然已经露出了要谋朝篡位的意思,而且很明白的对三人言明了,那么如果三人不答应,那岂不是会被灭口,如果答应了,那三人也就成了东盛帝国的罪人。
三位当朝一品大员,仿佛三只热锅上的老蚂蚁,动作呆滞,又不得不动,管家看见了,竟然有点心疼。
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礼部尚书似乎脑筋还算灵光,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对太师说:“太师,你不觉得郎贤侄的要求有些奇怪吗?”
太师不明所以,看着礼部尚书,等他继续说。
“你想想,如果做了皇上,还做摄政王,这好像有点乱?”
太师也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忙说:“是,有点乱,难道郎贤侄别有用意?”
“我觉得是。”礼部尚书点头同意。
“那到底是什么用意呢?”太师迷茫的看着那扇已经关上了的房门,不明白里面的那个年轻人到底想干什么。
“做皇上,做摄政王,也许郎贤侄只想做摄政王,至于做皇上只是图个新鲜。”礼部尚书都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做皇上只图个新鲜,说出去,任谁也不会相信的。
太师想了一会儿,也觉得礼部尚书的话有些不合情理,但是郎宇的要求更是不合情理,这到底是为什么,沉侵朝堂五十年的老太师也糊涂了,在这样一个年轻人面前,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回头向两位尚书大人求助,可是那两人虽然觉得有些矛盾,但是却不明白矛盾到底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