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欧阳玉玲那么激动,罗子良只好声明:“我和你姐只是普通朋友,手都没有拉过,你一口一个姐夫的叫,把我都叫老了知不知道?”
“你想当陈世美?”欧阳玉玲对他瞪起了眼。
“我当得着吗我?”罗子良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怎么解释。
“不管怎么说,只要在滨海市,哪个女孩子和你走得近,我就会把她赶跑,绝不会让你得逞……”欧阳玉玲坚决地说。
“那我的幸福生活你负责?”罗子良问。
“你就不能忍一忍么?”欧阳玉玲涨红了脸,小声说,“那我……把我姐叫过来?”
罗子良快晕了,忙说:“我找石金秀有正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正事?你得说清楚,否则我不会帮你叫她的。”欧阳玉玲说。
“她现在被一个老男人包养,我要查那个老男人,必须从她那里找到突破口。”罗子良只好如实相告,他和那个石金秀不认识,想接触她很困难,一定要得到欧阳玉玲的帮助才行。
“她被老男人包养?石金秀可是艺术学院的一枝花,听说家里条件也不错,怎么会这样?”欧阳玉玲喃喃自语。
“别感叹了,去把她叫出来,我要请她吃饭。——你能不能把她叫出来呀?”罗子良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不要总喜欢拍我的头,那样会把人拍傻的。”欧阳玉玲恼怒地娇嗔道。
“拍一下怎么啦?别人求我拍我还懒得拍呢。”罗子良笑笑。
“哼!”欧阳玉玲不满地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去叫人了。
罗子良待在校门外,无聊地坐在花坛边抽烟。
这时候,已经到了放学时间,不在食堂吃饭的学生就走出了校园,三三俩俩的。滨海大学是滨海市最好的大学,没有之一。这里面也有不少国外学生,有亚洲的,也有非洲的。
看到有不少黑人兄弟搂着一个个娇小玲珑的妹子招遥过市,这让罗子良不得不考虑一个严重的问题,物种不同,吨位也不一样,就像举重、拳击运动比赛一样,是要分等级的,如果不分等级,那就是一边倒的受虐。
不过,看到一个个妹子幸福的笑脸,他就知道自己杞人忧天了。
校门口的停车场上,停有不少的豪车,就如比一个豪车展览会似的,只要说得出名称的,这里都有。
这让那些带着女盆友走出校门,意气风发的天子骄子们,个个脸色纠结,知道了自己在宇宙间的位置,知道了什么叫做差距。
豪车旁边毫无例外地站着一个个肥头大耳的中老年人。他们看到某位妹子,马上笑眯着眼睛迎上前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一个慈父,但等到看见他搂着那位妹子纤腰的时候,才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
“喂,看傻了吧?”不知何时,欧阳玉玲已经来到罗子良的旁边,正用手在他眼前晃,一边还自得地说,“我们学校的美女多吧?”
罗子良回过神来,忙点头:“美女不少,可惜都被猪拱了。”
“切,你真是老土,这叫做市场经济,自由组合。”欧阳玉玲喜欢和他唱反调。
“说得太对了,只要能抓到钞票,就是成功人士。”罗子良随口说,然后问,“人呢?”
“喏,不在哪吗?”欧阳玉玲用手往不远处一指。
罗子良抬起头来,就看到路边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子冷冷地看着他。
这名女孩子一身素雅衣服,身体的线条柔和,俏脸明媚照人,不过,眼神冰冷了点。
罗子良拍了拍手,对着她咧嘴笑了笑,就站了起来,走过去说:“你好!我叫罗子良,很高兴认识你。”
“我不想认识你,你有什么事就说,我没功夫。”那女孩子正是石金秀,在学校里,和她套近乎的人多了,招式层出不穷,她已经腻味了。
“我也不想认识你,再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你也不要误会。”没想到,罗子良如是说道。对于这种自命清高的女孩,得打击一下。
果然,石金秀的脸更冷了,她皱了皱秀眉,马上问:“那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关于你父亲的事情……”罗子良只说了半句话。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家里的事情?”石金秀脸变了。
“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别一付生人勿近的样子,我对你没有任何企图。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有财有貌的成功男人,身边不缺花花朵朵,你尽管放心。”罗子良淡淡地说。
“去哪?有车吗?”石金秀脸上早已挂不住,这人谁呀,不就是说看不上她么,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自大的人。
“对呀,有车吗,玉玲?”罗子良转头问欧阳玉玲。
“那好吧,等等,我去开车。”欧阳玉玲撇了撇嘴,冒似这个便宜姐夫的口才真有一套,自己生拉硬拽把人拉出来,只说见一面,没想到还真让他搭上了。
不一会儿,欧阳玉玲把她的座驾开了过来,罗子良和石金秀一起坐在后排座上。
“我到监狱看过你父亲,他过得还不错。”罗子良说着。
“吱~兹……”
一声急刹,罗子良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按住脑袋差点撞到前面靠椅的石金秀,两人在后座上乱成一团。
石金秀的脸白了!不知道受到罗子良的话影响还是猝不及防的刹车动作影响。
“毛毛躁躁干嘛呢,会不会开车?”罗子良对欧阳玉玲说。
“不好意思,操作失误。”欧阳玉玲赔笑道。
事实上,她被罗子良的话惊到了,她没想到,这个艺术学院的冰山女神的父亲进了监狱,以前听说她家境不错,就是现在,也还经常有豪车接送,光鲜的背后,还真是有想像不到的事情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石金秀平复了心情,再次问道。
“我是望城区的区长助理,罗子良。”罗子良自报家门。
“区长助理?”石金秀怔了怔。
“级别不高,是吧?”罗子良自嘲地笑笑。
他了解过石金秀的家庭,父亲是市国土局的原局长,副厅级领导干部,因为贪污受贿被判了无期。这样一个干部家庭的子女,见过不少高级领导,一个区长助理,只能呵呵了。
“那你找我干什么?”石金秀好奇地问。
“我需要你的帮助。”罗子良真诚地说。
“我能帮你什么?别忘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学生。”石金秀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