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们并不在粉红山庄,我怕暴露行踪所以没有轻举妄动。”年轻人摇了摇头。
“这群喽啰什么时候杀都一样,刚才浩少爷又打电话过来了,让我们尽快处理掉吴辰。”刀疤脸有些忌惮道:“那小子知道是我们想要对付他,而且能杀掉司机,显然不是一般人。这次的行动极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我们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闻言,年轻人和女子紧跟着点点头。
司机在他们五人之中虽然不能说是最强,但也不是最弱,眼下司机都被吴辰杀了,再加上现在警方对他们的通缉,由不得他们不谨慎行事。
“之前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刀疤脸再度开口。
“已经调查好了,这吴辰的亲人并不在皖南,而且和他交往过密的那些女人一大半不好惹。不过他和他的室友以及工作的会所众人关系匪浅,我们完全可以从这两个方面入手。
而且吴辰此人重情重义,只要我们抓住其中之一,保证他必定上钩,到时候就只能仁我们鱼肉了。”
“好,就这么办,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亲手将他碎尸万段!”刀疤脸无比愤怒道。
…………
此时吴辰正开车来到了会所门口,不过还没走进会所,他便接到了袁渊的电话,说医院有个奇怪的病人,希望他能够来看一下,并且行医资格证这些东西已经办下来了。
不得不说,院长就是院长,寻常人倘若想要办理一个行医资格证,把腿跑断都不一定能办的成。然袁渊一开口,立马就有人将证明给送到他手上了。
进到会所,看了看,发现会所并没有什么大事,装修都在如期进行。会所的客人李芬妹子他们也可以完全应付,和她们打了个招呼,他便开车去医院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一个天大的阴谋正慢慢的将他笼罩了起来。
“师叔祖,您来了!”吴辰来到皖南中医院,袁渊便焦急的迎了过来,从他脸上的愁容不难看出,这次的病人的情况应该很严重。
“怎么一回事呢?”吴辰询问道,不得不说,自从认识袁老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焦急的模样。
“是这样的,病人正在开会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口吐白沫,四肢发颤,面部发青。开始我们以为是癫痫,但仔细检查之后又不像是癫痫,由于病人的身份极其特殊,所以我们不敢轻易下药。这才不得不麻烦师叔祖您亲自跑一趟了。”袁渊解释道。
“身份特殊,什么身份?”吴辰问道。
“意大利驻华使节,这次来我们皖南市是为了一个环境研讨会来的,没想到在会议上便出现了这一遭。现在无数双眼睛正在盯着这里呢。”袁渊道。
涉及到他国官员,而且还是一个驻华使节,身份着实不简单。在此之前市政府的电话就来了好几通,主管医疗方面的副市长更是亲自来到了医院,倘若没办法将病人治好,那恐怕自己这皖南中医院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于是他急急忙忙的召集了医院内外的专家对病人进行全方位的会诊,但仍旧无法得出病人的病因,无奈他只能给吴辰打电话了。
“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到底有没有办法救威廉先生。”病房之中,一个意大利女人指着面前的一群医生、专家直接破口大骂。
一群医生被气得着实不轻,但看到旁边那名阴沉着脸的副市长后,一个个愣是不敢说半句话。
“刘副市长,这难道就是你们皖南市的医生吗,竟然连病人的病症都无法准确给出,我对你们皖南市的医疗水平报迟疑态度,特别是你们所谓的中医!”
“我现在以意大利大使馆的名义,希望你立即给我们准备专机,我需要立即将威廉送到意大利去治疗,我相信以我们意大利的医疗水平立马就可以将威廉的病治好。”
女子可谓是得理不饶人,就像一个泼妇一样在病房里面破口大骂,更过分的是她竟然堂而皇之的说皖南的医术不行、中医不行,说回到意大利就可以,这不明白再说意大利的医术超过了华夏吗?
顿时病房之中的那些老医师、老教授被气得一个个吹鼻子瞪眼,恨不得卷起袖子和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理论一下。
其实众人早就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了,就连一旁的陈副市长也不例外,从一开始就恨得不将这个扯虎皮当大旗的女人给扔出医院。但奈何对方是意大利大使馆的人,一旦自己等人这么做了,那就是妨碍两国的邦交,一旦传出去那就是外交事件了,这个后果在场任何人都承受不起。
“一群垃圾,华夏医生都是垃圾!”女人用纯正的意大利语彪了一句脏话,
在场医生虽然都博学多才,但在华夏主流的外语还是英语,所以众人并不知道女子再说什么,当然从那表情上也看得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自然,女子也是知道众人听不懂自己说的话,所以才会这么嚣张。
然就在此时一个约么三十岁出头的医生眉头紧皱的站了出来,愤怒道:“这位小姐,你侮辱我们可以但却不能侮辱我华夏医生。”
“你听得懂我的话?”女子脸上闪过一抹惊慌,但看到躺在病床上不断抽搐的男子,立马就破口大骂了起来,“侮辱你们又如何,难道你们医术不精还不能让人说不成,Laspazzatura,专机,我需要专机,我们需要立即回国。”
闻言,陈副市长面露难色,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给他们准备专机,威廉出事了,这个后果他根本承担不起。但给他们准备专机,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必然引起渲染大步,恐怕敌对国家、媒体便会对这件事情大肆宣扬华夏的负面新闻,这样的后果也不是他能够承受得起的。
一时间他进退维谷,看着面前这群医生、专家、教授一时间杀人的心都有了。
然就在此时,病房外一道冷冽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还专机呢,我敢保证,你带着他还没到机场的路上他就彻底挂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