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千万不能让张天泽继续滥杀无辜,否则的话,我们都难逃一死啊。我死了,东方家族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东方艺脸色十分难看,哪还有之前那副意气风发的盖世风采。
“我张天泽要杀人,没人能拦得住我。”
张天泽手起剑落,斩向凌烟罗,凌烟罗以退为进,与张天泽交手招招狠辣,毫不留情,凌烟罗虽然是神皇境五重天,但是却是相当的谨慎,对阵张天泽,同样是十分小心。
就在这一刻,东方艺抓准时机,迅速出手,直接将云玲珑擒拿下来,神皇境四重天的实力,根本不是云玲珑所能抗衡的。
“张天泽,今日我看你能奈我何?哈哈哈,我东方艺一定会再回来的,我看你还敢动手不成?”
东方艺恶狠狠的说道,瞪着眼睛,卡住云玲珑的脖颈,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够将云玲珑直接杀掉。
那一刻,张天泽与凌烟罗也是停了下来,目光落在了东方艺的身上。
“你真的不该这么做。”
张天泽摇了摇头,看向东方艺。
“有本事你杀了我呀?我看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手快,只要你敢踏前一步,我必杀掉云玲珑!只要你放我走,一切都好说。”
东方艺色厉内荏的看向张天泽,但是如今有人质在手,他倒是不担心张天泽会不顾一切的杀掉他。
“不要管我,张公子,此生能与你相遇,已是玲珑莫大的荣幸,今生无缘,来世相见!”
云玲珑眼神清澈,笑容从容,不带一丝一毫的牵挂。
“师傅教诲,玲珑毕生难忘,恩情永铭于心,只得负于您了。”
云玲珑低声说道,满含着愧疚,自己一身修为,尽皆是师傅赐予的,师恩难忘,但是如今她却不想成为东方艺手中的棋子,那样的话势必会让张天泽掣肘,只有斩尽杀绝,张天泽才能够后顾无忧。
“玲珑——唉。”
凌烟罗叹息一声,眼神无比的复杂,可是却根本无计可施。
“张天泽,你再敢踏前一步,我必杀她!”
东方艺瞪着眼睛看向张天泽,张天泽不退反进,一步步走向自己,让东方艺更是心惊胆战。
“我说过,你不该这么做!”
张天泽猛然间抬起头,恐怖的灵魂威压,倾巢而出,魄罗之力,弥漫天地,霎那之间,东方艺便是被直接压迫的难以喘息,双膝跪地,脸色无比的惨白,根本没有办法站起来,整个人都像是浑身抽搐一样,高旭升更是如此,两个人浑身抽搐,灵魂被张天泽的魄罗之力瞬间碾碎,变成了行尸走肉一般。
“这……”
凌烟罗难以置信的看向张天泽,心中凛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庆幸的是,她并没有跟张天泽死磕到底,这个家伙,简直太可怕了!
云玲珑怔怔的看着张天泽,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如何是好,紧咬红唇,面色绯红。
萧菲儿眼中也是带着一抹柔情,从她被东方艺挟持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感受到了云玲珑的决绝,为了小天子不受胁迫,宁愿死也要保全对方,这个女人,值得张天泽舍命相救。
“还愣着干什么?玲珑是个好姑娘,你若负她,我必定不会原谅你的。”
萧菲儿的话,让张天泽更是微微一愣,满脸苦笑。
张天泽走向云玲珑,眼神之中柔情似水,轻声说道:
“对不起,玲珑,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你受苦的,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云玲珑整个人都是呆住了,愣在原地,喜极而泣,久久不语。
“这一次云顶仙宫之战,东方家族与天一门的高手尽丧于此,这两大势力,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赶紧走吧,要杀你的,或许并不只是东方家族而已。”
凌烟罗沉声说道,虽然她不想跟张天泽有所联系,但是事到如今,已经别无他法,数十神皇境高手尽丧于此,不久之后,云顶仙宫势必会成为众矢之的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不会轻易离开,若此时离开云顶仙宫,那我张天泽岂不是将这屎盆子全都扣在你的头上了吗?我既在此,绝无二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东方家族与天一门,只不过是个开胃菜而已,我想用不了多久,肯定他们还会卷土重来的。我便在这云顶仙宫,住下了。”
张天泽看向凌烟罗,微微一笑,凌烟罗眉头紧锁,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过这个时候,看到云玲珑柔和的目光,她的心,也是温暖了不少。
张天泽不愿离去,是不想把这口大黑锅丢给云顶仙宫,东方家族与天一门高手尽丧于此,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张天泽不在,那么他们肯定会把责任推卸到云顶仙宫的头上,到时候凌烟罗估计就会随着云顶仙宫覆灭,也未尝可知。
张天泽选择在云顶仙宫修炼,也是不想将自己的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否则的话让凌烟罗替自己扛下责任,云顶仙宫即便不覆灭,也必定会遭到难以想象的报复。
凌烟罗自然也没有反对,张天泽的实力很强,甚至她知道自己估计都不是对手,有他在,云顶仙宫也可以更加的安全一些。
云玲珑带着张天泽在云顶仙宫四处转了转,这是她生长的地方,有着无比浓厚的感情,美轮美奂的冰雪世界,十分的漂亮,引人入胜,宛如世外桃源一般,令人流连忘返,唯一的缺点,就是这里的元气实在是太稀薄了,元石是唯一能够修炼的东西,没有天材地宝,没有灵丹妙药,所以在这里修炼,比起苦修都要更加艰难。
云顶仙宫只有不足千人,但是都是修为不俗的大毅力者,包括云玲珑亦是如此,凌烟罗身为云顶仙宫的宫主,连她修炼所需的元石都是有限的,这样的宗门势力,能够传承如此多年,在张天泽看来也是一个不小的奇迹。
“这里地势险峻,群山环抱,呈龙腾之势,怎么会如此的贫瘠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