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显然不是真正来跟张天泽来争夺这帛书的,他的笑容无比的阴冷,无比的霸道,说白了,他就是来跟张天泽叫板的。
张弓也是已经认出了这个家伙,心中也是无比的纠结,他的出现,无疑是为了争风吃醋,但是这家伙连自己也不愿意招惹,在妖族之中,就是个刺头儿一般的存在。
“龙则灵,你想干什么?有什么打算,直说便是。”
张弓低沉着说道。
“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我龙则灵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龙则灵冷漠的说道,张弓呼吸一滞,脸色阴沉。
“这家伙也是九大妖王之子,龙则灵,本体是龙,而且是妖族年轻一代的超级天才,实力不容小觑。”
张弓传音说道。
“我们之间似乎并不认识吧?”
张天泽冷冷说道,对于这个不速之客,他倒是没有一点的好感,而且他就是针对自己而来,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鸟。
“当然,你不认识我,我却认得你,张天泽,那可是人族之中鼎鼎大名的败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龙则灵冷冷的说道,带着嘲讽之色,嘴角充满了讥诮。
“龙则灵,你不要欺人太甚,张天泽被人族当成叛徒,全都是因为他救了咱们妖族之人,如果我们妖族如此恩将仇报,岂不令人心寒?日后谁还敢与我妖族为伍。”
张弓十分愤慨的说道。
“他救得可不是我。哼哼。”
“你”
张弓被龙则灵说的顿时语塞,无言以对。
“何必跟垃圾一般见识,那不是自讨没趣嘛。”
张天泽摇摇头,示意张弓不要动怒。
“小兔崽子,你说谁是垃圾?”
龙则灵没张天泽瞬间激怒了,在他妖族的地盘儿,还敢跟他龙则灵过不去,那不是找死吗?龙则灵就是来激怒张天泽的,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当然,能杀掉的话,他自然也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说你呢,怎么,有问题吗?我是败类,你是垃圾,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你这种垃圾,还真不配跟我这败类待在一起。”
张天泽笑着说道,龙则灵脸色阴沉下来,这家伙简直就是找死。
“大家都是文明人,张兄,你这么骂人就不对了,垃圾也有尊严的,你这不是摆明了看不起垃圾吗?我倒是觉得垃圾也挺好,要看他到底是什么垃圾。”
张弓不忘补刀说道。
“我看你们两个是活腻歪了,张弓,连你也敢跟我叫板了,很好,非常好!”
龙则灵恶狠狠的说道,张弓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眼中带着一丝复杂之色,很显然如果没有张天泽在的话,他也不敢对这家伙发难。
“龙则灵,我警告你,你可千万不要动手,张天泽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碧玺公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弓色厉内荏的说道,对龙则灵十分忌惮。
“哈哈哈,碧玺?今天,我就是要让碧玺看看,这个家伙,不堪一击。敢在我妖族横行无忌,我巫妖城,还轮不到他来放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人类,我必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我要让他知道,碧玺,根本不是你能染指的。”
龙则灵浑身气势外放,张弓下意识的被震退数步,龙则灵的实力虽然还未突破神王境,但是却比神王境一点儿也不差,因为他的本体是龙,龙乃万兽之尊,其气势令万兽臣服,张弓亦是没有半点的反抗之力。
“又是一个只会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张天泽笑道。
“你找死!”
龙则灵眉头微皱,双拳握紧,气势如龙,剑拔弩张。
他对碧玺一往情深,不过听说这个家伙横空出世,在土寨之时,碧玺更是为他开脱,情意绵绵,这些话传到他的耳中,他自然不会就此不了了之,敢在妖族跟他抢女人,这个人类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真以为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吗?
“杀了我,碧玺也不会喜欢你的,因为你太自负,太刚愎自用了。你以为你很牛逼?耍帅,装酷,错,其实你就是个不懂女人心的蠢货。”
张天泽字字扎心,以往他对碧玺一片痴心,可每一次对方都熟视无睹,这一次突然冒出个人类,据说与碧玺关系暧昧,龙则灵肯定勃然大怒,把所有的火气全都释放到张天泽的身上。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握草!张兄,你这简直是在激怒他。小心啊。”
张弓话音未落,龙则灵已经出手,九尺龙牙戟,纵横四射,气势吞天,直接在万宝集之上开打,作为妖王之子,龙则灵在巫妖城之中,那几乎是如日中天,无人敢于逆耳,龙的威严,不容侵犯!张天泽每句话都戳在他的心窝上,将龙则灵逼得怒火喷薄,杀气腾腾。
张天泽嘴角微微翘起,龙则灵的实力非常强,半步神王境,威不可挡,锋利的如同一把擎天之剑,所以张天泽对龙则灵也是充满战意的,这样的对手,实在是难寻,激怒他,只为了击败他!
龙则灵虽然明知道张天泽居心叵测,他的笑容已经出卖了他,张天泽就是在故意激怒他,天雷勾动地火,龙则灵已经是没有了退路。
张天泽握紧拳头,浑身气息暴涨,这个时候,他也已经是严阵以待,他需要的就是强者来不断压迫自己,不断增加挑战,突破自己!
双方火气都已经到达了顶点,张弓满脸无奈之色,张天泽这一战,绝对输多赢少,龙则灵,那可是击败过神王境强者的,虽然是半步神王境,但是他的实力,天赋,尤其是龙躯,那才是他真正的杀手锏!寻常的神王境强者,在他面前,亦需要避其锋芒。
“住手!龙则灵,你找死。”
一声娇喝之声,让龙则灵与张天泽的的动作戛然而止,碧玺一袭长裙落地,姿态妖娆,千娇百媚,秀眉紧蹙,立于两人之间,让原本已经是箭在弦上的两人,也只得收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