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液?”小石头还没有反应过来,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起来,身体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唉……”我一把捞住小石头的身体,飞速地后退着,同时身上的斗气在麻醉液的刺激下已经自动打开了,形成一片血红色的光罩,在火光的照耀下倒还看不出什么,只是紫色却已经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给一种很阴沉的感觉。
“该怎么对付它?”我转过头看着盗帅,既然他对这种食人藤有所了解,也就代表他应该和这种东西碰过面,应该多少知道一些这种怪物的弱点吧。
“只有攻击它的花朵才能打到它,不过那里也是食人藤攻击最为强大的地方,有极为厉害的腐蚀液。”盗帅以前曾经和别人一起遇上过这种怪物,所以很清楚这种怪物的弱点,只是,就算那是弱点,在当初上百个人的攻击中,依然让所有的人全军覆灭,尔后扬长而去,实力不能説是不强。
“花朵?”我看了看洞外张牙舞爪的那朵巨形花瓣,眼中触及到盗帅手中的火药盒,不由一亮,暗自责骂自己放着这么好的东西不用,还在这里大伤脑筋。关键是现在我斗气开着,所以他们能够不受麻醉液的作用,一旦我冲上前去,离开了我的斗气笼罩范围,身后的人必定中招。
此刻,已经有几个法师和战士因为受到作用而开始意识模糊了。
“紫色!”我一把抢过盗帅手中的火药盒,扔给了紫色,示意他上前攻击,同时打开光明项链自带的技能光明结界,希望能够有所作用。万幸的是,光明结界似乎对于这种麻醉液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竟然有抵抗作用,而且范围明显地大了许多。
紫色迅速地将所有的人拉了回来扔到我的身后,同时从盗帅的手中抢过火种,就要点燃导火索。
“等一下!”我一把拦住了紫色。转身迅速地将光明项链扯下来交给了盗帅,让他打开光明结界继续顶着,同时从洞里搬出一些木材放以紫色面前,趁着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将火药盒和火种抢了过来。
“一会儿,一旦炸开了洞口,一定要记住,迅速点燃这些木材,推下去,知道吗?”我顾不上紫色同不同意,我们这里还是因为有我的光明结界才能顶到现在,相信其它洞里的兄弟们都已经处在相当危险的境地了,一切已经不容我做出选择了,将火种纳入怀内,左手拿着火药盒,右手亮出血剑,斗气散发开来,向着洞口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浓密的藤蔓刺去,不进溅出点点的汁液,一时间,洞里的麻醉气息更为浓密,光明结界也开始呈现出一阵波动了。
“MD!”我恨恨地骂了一声,再这么刺下去,尽管血剑的攻击力很强,但是仍无法打开这些坚硬的藤蔓。
红光一闪,血剑竟然自动钻进了背包中,手中所握的,竟然是取自洪荒山谷的那把神秘的朴刀。
朴刀上手,一股熟悉的感觉瞬间流遍全身,血红色的斗气不减反增,全身上下似乎都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我收起火药盒,双手握上朴刀,大喝一声:“开!”一道刀气带着红色的光芒呼啸着向着洞外的藤蔓攻去,这回总算有所成效,一根藤蔓被击打得暴裂了开来,喷出漫天的白色汁液,不过,仍有四五条藤蔓交杂在洞口。
“再来!”双手再握朴刀,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从脑海中涌了出来,那是一个很奇特的场景,画面中,一个双眼赤红的男子,在寒风中,冷漠地举着一把奇怪的兵刃,似刀似剑,全身上下红光闪耀,冷漠地面对着一群对手,刀刃上突然暴出一团红光,直迎对手而去。当红光与对手手中的兵器交接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巨大的空洞,至少从我自己的这个角度来看是这样的,空洞不停地向前移动着,瞬间将所有的人都向两边震开。
“气运于内,集于一点,暴之于中。”一句类似口诀般的话从记忆深处浮现了出来。
我的心思全都集中于刚才那一式惊天动地的杀招之中,体内的气息也不由自主地向着手中的朴刀集中,朴刀的刃端突地暴起一个光点,虽然比之场景之中的男子仍有所不及,但是,那光点却在疯狂地吸收着我体内的气息。
“暴!”随着我的一声怒喝,光点突然脱离了刀刃,向着洞口的藤蔓直击过去。
“噼叭”声不绝于耳,眼前闪现出一丝光亮,四五条藤蔓已经被轰得炸裂开来,整个洞口白色汁液横流,令人有种反胃的感觉。
“紫色,趁现在!”我迅速地将朴刀放入储物戒中,拿出火种和火药盒,边点边向着洞口冲去,一把将火药盒扔了过去。
食人藤灵巧地一躲,避过了火药盒入口的危险,继续张着一张大嘴冲了过来。
“SHIT!”我身形疾退,再次回到了盗帅身边,后者已经示意地再次递过几盒火药盒。
抱着火药盒再次冲至洞口,眼睛迅速地四处打量了一下,十个洞口已经全被食人藤紧紧地围住,每个洞口都有一朵巨大的花在不停地摇晃着。底下,依旧是大量的食人藤和剑齿虎不停地向前涌动着。
一声巨响,是我刚才扔下去的那个火药盒爆炸了开来,似乎并没有给底下的怪物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那开始燃烧起来的火焰却让众多的食人藤避之不及,只是数量众多的食人藤最终还是盖住了火焰,得以继续前行。
“紫色,迅速把所有的木料和火药盒都搬到洞中,快点!”我扬声对着身后的紫色吼道,深吸了一口气,斗气发至极限,点燃了一个火药盒,身体疾速地前冲,冲至洞口,足尖轻点边缘,对着食人藤的花凭空跃去。
食人花终于见到了食物自动送上门来,高兴地张大了嘴迎了过来。
“紫色,趁现在!”我努力地保持着自己的镇定,向后喊出了我最后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