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你不信?
“任凭你是先天当中最为强大的武者之一,但是在我这个洞虚强者的眼中,你终究不过是一只比其他的蚂蚁,稍微大了一点的那一只而已。”通晓时间的能力,但是在一个新生的世界面前,还是要有些不够看,大阵运转的愈来愈慢。
眼中充满着一种叫做绝决的目光,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除非一方彻底的消失在这天地之间,不然战斗不会停止。靠近任杰打路中端的缘故,在工藤良凡的感知之下,已经有着不少的影级强者,正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
事关于自己的出身的情报,又怎能让这个世界的土著知晓?郑重的将那一支神树枝条炼制而成的法器握在手中,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立于半空当中,不可一世的魔帝。
右手竖而成掌,心中观想着脑海当中神秘大佬的身影唱诵道:“众生度众生,当然得度的众生甚少;如以佛法度众生,则众生自能普度……”
“去!!”左手一引,碧绿欲滴的枝条上金色的梵文铭文金光大盛。慕的,一尊金色的远古神圣佛尊,跨域了时空的阻隔从宇宙当中不知名的所在横空虚度。
“恩?”此时的魔帝早已经没有了先前,那披靡天下的气势了。从本质上来说,这就是一个献祭的术法。从时光的长河中,将远古的圣灵召唤而来,在当时的紫金葫芦空间当中这是一门被列为旁门左道的术法,被扔于炼丹殿中的一处角落。
当然,大佬不屑的东西,在工藤良凡看来这就是一个完美的氪金禁术。不要九九八,只需要一件道器就可以将魔帝带回家……
脸上带着难色,心中已经将这个不要脸的佛修骂了个狗血喷头。
说好的单挑呢?动不动就是一个早已经失传已久大阵的周天星斗大阵,哪怕只是一个似乎被削弱了不知多少万倍的大阵。现在,又是将一件道器说献祭就献祭,还有没有王法了??
仅仅是一个穿越了时空的投影,这尊远古佛尊只是将一只充满着梵光的手指,朝着魔帝的方向凭空一摁。一指出,天地变色,虚空生雷。佛魔本是相对,又怎会留手?
“不!!”魔帝惨叫一声,整个身体如同被迎面而来的火车头撞上了一般,残破的身躯如同流星划过,重重的砸入了地底之下。
一息过后,天空中的异象彻底的消失了。只不过,在那一尊即将离开之时,朝着工藤良凡的方向看了一眼,只那一眼那本来如混沌状态的尊位便清晰了起来。
“实在是太过于惊天动地了,难道,这是那一位的本尊的模样吗?”所谓观想,就是在神识中模拟那一位的本尊,成就己身的脱胎于武道一途的修炼之法。
现如今,那一位已经将本尊的模样清晰的印刻在了工藤良凡的脑海当中,日后想要跨出那一步,就已经没有任何的阻碍了!
傻傻的笑着,天降礼包,哪怕这代价是一件法器。“不过,为什么系统还没有给出降魔之后的奖励呢?”工藤良凡低声呢喃道。
“恩?”
“咚!!”当某人察觉到身后传来的一阵劲风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整个身体已经被那浑身是血,身躯之上满是裂纹的魔帝一掌拍了进去。
大佬出手难道都没能够解决吗?这是工藤良凡眼前一黑之时,唯一能够想到的……
只是,此时的魔帝哪里还有刚才的神气?一双赤红的眸子中满是复仇的火焰:“哪怕我的道路断在了这里,你也别想活!”泄愤似得,将已经昏迷过去的工藤良凡当成了一个沙包在地面上来回不停的重重的砸下。
一下又一下,似乎没有了停止的意思。周身上剧烈的疼痛感,刺激着工藤良凡的脑神经,从昏迷的状态中,再一次的清醒了过来。
“天魔解体**??你怎的还不想着逃走?等到你这禁法的时限过去之后,你觉得你还能打得过我吗?”嘴角一斜,将刚才魔帝的那一抹不屑的目光展现的淋漓尽致。
“哈哈!”回应工藤良凡的,只有魔帝那从容的笑声。
药丸~那么多的影级强者,简直就是以及完美的人型状态的红药瓶啊~要是让她这样子吸食下去,不就又可以重达巅峰状态吗?
“你以为,我只有那一件道器吗?”嘲笑的道了一句,迎上的却是魔帝关爱智障般的眼神:“那么,你以为道器是大白菜,你想要多少就有…………”
一句话未说完,从远处千手柱间的方向,一道绿色的光影爆射而来。一把握在了手中,哪怕是那么的渺小,但是这一支翠色的树枝上散发出的,是属于道器所独有的波动。
氪金玩家,伤不起啊~
反手就要将工藤良凡手中的那一支道器抢夺过来的魔帝,只感觉到一道蓝色的光芒闪过,右手上的工藤良凡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滋!滋!”
九天之上,那紫色的雷霆环绕,一尊人形状态的元素体傲然而立。额头上,那一道黑色的闪电符号散发出一种惊人的波动。眸光中紫中带白的雷电肆意喷发,如同雷帝临世。
“本源之力?你……你怎么可能?!!”苦涩的脸庞,纵使活了几百年的魔帝,心中也充斥着淡淡的名为妒忌的情绪。
“因为我长得比你帅?还是你的人品已经欠费了?”没由的,就是想单纯地调戏一下魔帝而已。
“血遁**!”已经没有能和工藤良凡抗衡下去的自信了,又是献祭又是传说当中的元素体,此时若是不走,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装完B就想跑,你还想更赤鸡一些吗?”微微摇头,笑了笑。右手当中紫色的雷霆开始极尽的压缩,一道型如闪电的深紫色的充满着无数灭世雷霆的炮口狰狞。
“灭世·审判!!”哪怕此时的魔帝早已经远遁于百里之外,但是已经被工藤良凡悄然种下了一缕神识的他,焉有逃脱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