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鲁智深与刘唐等人返回本阵大营后,便是与军师及众位将领坐等那猿臂寨前来投奔。
一切也正如闻焕章与公孙胜所料,待得第二日一早,那真祥麟便是领着范成龙,苟桓,苟英,刘广,及那猿臂寨四五千兵丁一同行下山来,投效与了鲁智深。
鲁智深与一众兵将见后自是大喜不已,随后连忙迎上前去,将那真祥麟刘广等众迎入本阵来,并大摆筵席,与这真祥麟等将领畅饮了一番。
这时,那鲁智深在刘唐心中的形象则是越发高大了起来,没想到其竟能不费一兵一卒,如此轻松的就赚得了这猿臂寨的四五千人马,刘唐扪心自问,自己却是没有那个能耐的,故此在这酒席之上,其更是敬酒与鲁智深敬得最多。
待得将这沂州附近最为强势的第三方势力拉拢收编过来之后,鲁智深则便是说道“如今我们便是没有丝毫顾忌,可以着力去谋取那沂州城了。如若那定风庄的人马不识好歹,胆敢前来救援,那便将其一并剿除了便是。”
听得鲁智深提起那定风庄后,刘广则是谏言道“鲁统军,实不相瞒,那定风庄乡练使李飞豹,却是末将的好友,待得末将与那李飞豹修书一封,阐明利害,想那李飞豹也不是愚钝之人,自然懂得该如何行事。”
鲁智深听后大喜,随即把那大手一拍,继而笑道“哈哈,好啊,既然刘广头领与那李飞豹相识,则洒家也就不必再去理会那定风庄之乡勇了。”
随即,便听得鲁智深传令道“传令全军将士整军备战,明日便先去取了那嘉祥及南旺营!”
“遵命!”
一夜无话,到得第二日,便见得鲁智深亲领大军,朝着那嘉祥行去,并兵分多路,由唐斌统领崔埜,文仲容共是三营人马于那嘉祥之外埋伏等候。
自己则是领着新收的猿臂寨人马前去攻打南旺营,再命刘唐领本部将士前去攻夺嘉祥,又遣李云朱富随军相助。
鲁智深分拨已定,随即各路军马便是各司其名,朝向不同方向进发而去。
只说在这南旺营外,鲁智深亲领霸天军及猿臂寨人马行至此间,扯着嗓子在那营寨门前叫阵。
听得鲁智深之呼喝,那南旺营一万多将士心中都是暴怒不已,随即便在那杨腾蛟的带领下,行将出来,并与鲁智深对峙于此。
鲁智深见到这杨腾蛟肩扛一柄醮金开山斧,看上去倒也威风凛凛之后,当即便是动了心思。随后便是见这鲁智深大喝一声“我等梁山兵马至此,尔等还不速速归降,更待何时?”
那杨腾蛟听罢则是嗤笑道“笑话,我等乃是大宋朝廷麾下兵马,你等不过是梁山叛乱的草寇,又怎敢妄言叫我等归降,我看应该是你等才要束手就擒,免得成了大爷斧下亡魂才是!”
听得杨腾蛟此话,鲁智深大怒,随即便要冲上前去与那杨腾蛟厮并。这时,那猿臂寨中头领苟桓则是拜道。
“鲁统军,想我猿臂寨众兄弟归顺统军以来,寸功未立,此战不如就由末将出阵吧!”
鲁智深听后,则是暂将上阵之意压下,随即点头道“好,既然苟将军有心,那此战便由将军出阵吧,还请将军务必小心。”
“多谢统军挂怀,末将去也!”那苟桓朝鲁智深道了句谢后,便是抡枪上阵,要去挑了那口出狂言的杨腾蛟。
那杨腾蛟见敌军阵中有人出阵,便也催马上前,与其相战。待到两马相近,见得对方面容之后,那杨腾蛟则是暴喝道。
“苟桓,竟然是你,想不到你等猿臂寨却也是归顺了他梁山贼兵,呵呵,可真是天下盗匪是一家,自家人不打自家人。如此也好,那大爷今日便一同破了你等猿臂寨与那梁山贼兵,看斧!”
一声喝罢,便见那杨腾蛟将那肩上大斧抡动斩下,朝着苟桓便是劈头盖脸的打将过来。
苟桓见后,急忙出枪去接,却抵不过杨腾蛟力大势猛,竟被其打得连人带马后退连连。同时心中更是震惊不已,未曾想到这杨腾蛟竟会如此强劲,想自己也算得上是武艺非凡,可却依旧还是战他不过。
这时,在鲁智深的霸天军阵营之中,那苟桓之弟苟英见兄长战那厮不过,随即朝鲁智深略一抱拳,便是请求出阵相助。
鲁智深本想着以二打一终是不妥,可如若不准这苟英出阵,其一众猿臂寨旧人定会以为自己有意见死不救,随即便只得点头应允。
苟英请得鲁智深命令后大喜,随即便是挺枪飞马出阵,与兄弟联手战那杨腾蛟。
在得兄弟相助之后,那苟桓则再无劣势,相反其兄弟二人,双枪合璧,却是与那杨腾蛟斗得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鲁智深本就因见那杨腾蛟手持大斧,相貌非凡而赞叹,如今又见其连斗苟氏兄弟而不落下风之后,登时就是起了爱才之心,同时也想为主公再收下这样一员猛将。
随后,便见鲁智深喝令命那苟氏兄弟归阵,苟桓苟英听得鲁智深将令后,虽然心有不甘,可却也是不得不策马归阵。相反,那杨腾蛟见得此景后,则是大笑连连,并大喝道。
“哈哈,看来纵使你梁山贼寇与猿臂寨贼兵联合起来,却也没什么厉害的,还不是本大爷的斧下败将!”
听得杨腾蛟此番呼喝之后,那南旺营中的一众将士们则都是跟着大笑一番,为那杨腾蛟喝彩助威。
这时,那苟氏兄弟虽然不甘心就此归阵,可其二人未能斗过那杨腾蛟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待得二人归阵之后,则是一同下马朝鲁智深拜道。
“末将未能斩敌于阵,有损我军军威,还请统军责罚!”
鲁智深见这二人一归阵就急着请罪,而并不是相互推脱责任后,心中也是暗自点头。随即其则是说道。
“二位将军还请先起,洒家看那厮力大势猛,武艺精湛,你二人不敌于他也是正常,再者说了,胜负乃兵家常事,又岂能因一战而妄下定论,你二人且先归阵歇息吧,看洒家前去会他一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