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挨打?8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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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_82430可实际上,她在心里还是有人选的,只是没想到自分开后她和楚南渊会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碰面……
没错,她心里的那个人选不是别人,就是楚南渊,她的前夫。
上个周六,弦歌本来是和唐梨落约好去监管罗碧影的精神疾病中心,可她出了那场意外,就导致事情只能推后到这一周。
周六中午之前,弦歌和方若宁报备了一下,唐梨落的车子也刚好过来接她,两个人就坐车离开。
中心的路途较远,且快到中午,唐梨落就提议两个人先用午餐再过去,弦歌自然同意,刚好她也饿了,她也发觉有了宝宝后,她的饭量是与日俱增。
吃饭的餐厅是她们熟悉的名门,吃过饭,两个人在经过环形楼梯的时候,唐梨落忘记了拿手机,拐回去拿,弦歌自己下楼。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匆匆下楼的客人和另外一个端着盘子的侍应生撞到了一起,而弦歌此刻的位置就在他们中间,最要命的是那盘热气腾腾的食物即将要覆盖到弦歌的身上。
这一幕好像被时间定格住一般,画面犹如电影中的景象,弦歌也是呆了,她竟然不知道如何反应?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可好在她还是幸运的,一刹那间,她的眼前突然多了一双肌肉结实的手臂,轻轻一扯,她的身体迅速跌入一具男性怀抱。
同时,那盘热气腾腾的食物扣在那人的胳膊上方,那一瞬间,弦歌什么都想不起来,却看到食物在他的胳膊上像是开了花一般的绚烂。
而她终究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穿着一件丝质衬衣的楚南渊。
有那么几秒,她的身体是被圈在他的怀中的,她没动,他也没动,她静静的呼吸着,时间仿佛再次凝固。
在分开这两个月的时间内,弦歌的脑中一直固执的认为面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爱过自己,她们的那些过往如梦似幻,看似真实却如玻璃一般的易碎,她也每一天都在提醒自己要学会忘记,学会独立。
可这一次,她怎么都想不到这个男人会冲过来护住自己,甚至冒着受伤的危险。
而楚南渊也没有动,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带着弦歌,甚至不记得他胳膊上传来的有些刺痛的感觉。
两个人就这么立着,谁都没有说话打破这一刻的僵局,也似乎是谁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反应这一切。
“总裁,你的胳膊……”跟在楚南渊身后的文烨赶过来时,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惊呼了一句,这才破了僵局。
可喊了这一声儿后,文烨收到来自他家总裁的一记眼神,传神的让他觉得自己多事儿了?
弦歌不知道要说什么,视线却笔直落在面前男人的胳膊上,隔着紫色的衬衫她看不到,却能感觉到他受伤了,就把视线转移到文烨的身上,说了一句,“文烨,快带着你家总裁去处理一下。”
另外,弦歌本来也想说一声儿谢谢,可话到嘴边儿,她没有说出口。
只是,她刚交代完文烨,自己也被挡住去路,她在抬起头时悄悄的深呼吸了一下,和他的视线对上,那深蓝色的瞳孔深处,却有着她不懂的波涛汹涌。
“楚南渊,谢谢你!”弦歌以为他是没听到她说谢谢才故意挡住她的路,可她说完了,他依然没有让开!
楚南渊似乎压抑的太久,下一秒,突然开口,“有身孕的人能不能随时都注意点儿,尤其是上下楼梯要特别小心,知道吗?”
没想到他突然这么说,弦歌挺了挺脊背,看着他说了一句,“我知道的。”
“如果刚才……”楚南渊想说如果刚才他没有刚刚好抵达这里,她要怎么办?可一看到她不太好看的面色,想说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可此刻,弦歌的心思却是百转千回,她知道楚南渊已经知道她怀孕的事实,也进一步印证了色色同志叼来的那些玩具,可有些事情她还是要和他说,就想了想,开口道:“你先处理下胳膊,之后我有话说。”
她觉得有些事情是一定要提早说清楚的!
楚南渊没有回应,却等同默认,提步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这个时候,唐梨落刚好下来,看到一地狼藉,忙问弦歌,“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你有没有事儿?”
弦歌微微一笑,而后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我没事儿,楚南渊可能受伤了?”
唐梨落听到她的话正要问,但是被弦歌抢先,“梨落,先等我一会儿,我处理一些事情,我们再走。”
唐梨落明白弦歌的意思,点点头,说了一句,“我在车内等你。”就先离开了这里,而弦歌犹豫了一会儿,提步向楚南渊的位置走去。
她敲门,文烨开的门,文烨手里拿着一些医疗用品,正要出去,显然刚刚帮楚南渊处理完伤口。
弦歌的视线无意中扫了一下,就看到文烨拿的东西里似乎有沾了血的东西,她就愣了下,她想到刚才的伤口顶多是烫伤,暂时是不会流血的,可偏偏怎么会有血呢?难道他还受了别的伤吗?到底怎么回事儿?
“夫……谢律师,你请进。”文烨的声音打断了弦歌的沉思,也让她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又想多了?
明明已经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她这是在做什么?悄悄的,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弦歌没有说话,对着文烨点了点头,就提步走了进去。
这里是名门的一间豪华包房,也是楚南渊等人平日聚会的休闲场所,低调奢华中极富品位。
弦歌的脚步完全进去的时候,楚南渊的真丝衬衣还没有穿好,下身只着一件西装长裤,立在落地窗前正试图穿上衬衫,裸露在外的麦色肌肤被窗外阳光一打,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力。
弦歌看到这一幕,视线怔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就别开了目光,心里暗自抱怨,早知道就晚点儿进来,或者也怪文烨,都不提醒她一声儿。
以前,这些不算什么,可是他们离婚了,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的!弦歌很纠结,生怕楚南渊误会自己什么?可最主要的是,她刚才无意中的一看,这男人身上到处都是伤疤,大大小小的,触目惊心?
楚南渊正在穿衣服的动作自然僵住,可一秒后,他也没有继续,任由衬衫慵懒的挂在身上,扣子未扣,慵懒迷人的气质由内向外散发出来。
弦歌觉得他有些故意,本来想说,“请你把衬衫扣好!”可突然间觉得自己在多此一举,就没有说,而是清了清嗓子道:“楚南渊,孩子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
她用的是肯定语气而非疑问的语气,不等楚南渊开口,她继续道:“知道了也罢,我原本也没有想隐瞒,不过我们离婚协议已经签了,我希望你严格按照协议上的内容来履行。”
“我想我有必要重申一遍,孩子是我的,跟你或者你们楚家没有任何关系!”
可没想到楚南渊却说了一句完全不沾边儿的话,他的手指指了下沙发位置,“坐下说,站着会累!”
弦歌倒吸了一口气,也猜不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漂亮的眉心轻轻蹙起,直接道:“不了!我的话已经说完了,这就走。”
说完,她就打算提步转身,可没想到楚南渊却以极快的速度走到她的面前,并挡住了她的去路,未系好的衬衫胸口刚好就在她面前,他说,“弦歌,你就这么怕见到我吗?”
听到他的话,弦歌的心口起了一丝怒意,有些郁闷的开口,“楚南渊,你不要一直转移话题?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他能不能明白,这是他的事情,已经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她的视线却不可避免落在他的胸口位置,上面的各种疤痕看得也越发清晰,莫名其妙的她的心里闪过一丝奇异,而后就退后了两步。
“我怎么转移话题了?我说的这一句不是你现在的写照吗?”楚南渊悠然一笑,加上他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这笑容就令人感到特别的邪魅!
现在弦歌明白过来,他就是故意的,忍无可忍,猛地伸出手,用力的推了他一下,阻止他再继续靠近自己!
可这一堆,却又把她自己陷入到两难的境地,用力的方向出现了偏差,直接碰到他肩膀处最严重也还包扎着的一个伤口,她看到鲜红的血液慢慢渗透出来,染红了她的眼睛。
弦歌怔过之后,反应过来,立刻说,“我去叫文烨。”可她刚一转过身,胳膊就被他的胳膊给扯住了。
楚南渊略显失落的声音响了起来,“看到我这样,你就这么走?”
见弦歌不说话,他勾了勾唇角,这次的声音略带着一丝痞痞的感觉,“起码给包个扎什么的?”
顿时,弦歌的心尖儿处好像被一个细小的针尖儿轻轻划过,可在这之后,很快又有一记重磅向她砸来,她挺了下脊背,正色道:“抱歉,我不会,不过我可以给楚总提个建议,白小姐应该会。”
这次说完,弦歌再无停留,转身拉开包间的门就快速离开了这里。
该死的男人!他们都离婚了?离婚?他不懂吗?凭什么这样跟她说话?她也不是好惹的,必须让他知道她的厉害!
她走后,楚南渊深蓝色的,散发着微光的眸子轻轻闪烁着,好久没有动。
几分钟后,弦歌回到唐梨落的车上,因为有些许生气,双侧脸颊微微泛着一丝红,唐梨落看到这样的她,就问了一句,“怎么?他欺负你了?”
“没有……”弦歌否认,片刻后,她补充了一句,“我以前可能真的眼睛瞎了?”
唐梨落兴起,打趣了一句,“要不要我给你介绍我们检察官界的菁英美男?”
弦歌被她吓了一跳,“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她现在被人搅得一团乱,哪里有这样的心思?何况她现在满心都是肚子里的小宝宝们?
这时她突然想到自己光想着孩子的事情,就忘记告诉他不要再让色色带那些东西回去了?脑子看来真不太好使?
唐梨落知道弦歌的心思,也就没有再说,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处偏僻的,类似疗养院的地方停下。
这里是东城市特殊精神疾病疗养中心,背靠山,周围有一条小溪流绕山而过,是个山清水秀很适合度假的地方,但是绝对想不到它其实是关着不少患有精神疾病犯人的地方。
“走吧,我们进去。”唐梨落开口,她有证件,所以弦歌跟着她一切都非常的顺利,包括看到罗碧影的过程。
可罗碧影的情况却不容人乐观,弦歌隔着一道铁窗看到她的时候,她正披散着头发蜷缩在地上,乌黑的头发下是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眼神空洞,只看向一个方向,那就是她的前方。
“罗碧影的情况目前不太顺利,主要是她拒绝治疗,我们正在想别的办法。”工作人员简单向她们说明了一下,就暂时离开这里。
这句话让弦歌的心难受起来,她无法想象那个从大学时代就意气风发的女人怎么就有了如今的局面?
“罗师姐……”弦歌试图唤醒她,可这样好像一点儿用都没有,想了想,弦歌想起罗碧影最在意的人就是慕千城,犹豫了下,叫了一句,“慕千城……”
但是弦歌没想到的是,这么一来,罗碧影的身体像是被人用针扎一样的弹跳了起来,伴随的还有她口中止不住的尖叫,面部表情更是狰狞的可怕?
弦歌也吓了一跳,集中精神后,很快反应过来,立刻继续道:“罗师姐,别怕,我是弦歌,谢弦歌。”
诡异般的,罗碧影安静了下来,脑袋一点点的抬起,眼神却还是很空洞,她半疯半醒的问了一句,“你说……你是谁?”
“谢弦歌……”弦歌不知道她还能不能认出她来?轻轻的重复了一遍,并说,“罗师姐,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以前的事情,你还能记起吗?”弦歌补充,可看到罗碧影的表现,心里却是越来越沉重。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弦歌都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罗碧影自刚才说了一句你是谁之后?话几乎没有,有的也只是傻笑,带着空洞眼神的傻笑。
弦歌和唐梨落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些无奈。
连工作人员都劝弦歌暂时先这样,可就在弦歌准备离开,脚步抵达门口的时候,罗碧影再次发起狂来,混乱的头发猛烈的摇动着,口里只有几句话,“恶魔!我认识了一个恶魔!”
“恶魔把我的熊宝宝抓了,我找不到它了,我要我的熊宝宝……”
接着就是无意识的重复,好像她清醒又不清醒,这一切都让弦歌非常的心疼,可她又无能为力?
可这几句话倒是在弦歌心里留下了痕迹,她思索着,可是就是理解不了,她在想也许真的只是罗碧影的疯言疯语吧?
弦歌和唐梨落出去,两个人上了车,弦歌也没有停下思索,可实际上她不想往深处去想,因为越想心里越是没底?毕竟这怎么说都牵扯着一个人,那就是慕千城。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弦歌的手机响了,来电的人正好是慕千城,他的声音听着和平日没有两样,尤其在弦歌受伤那日说过那样的话后,听着更加的柔和,他说,“弦歌,下午有空吗?请你吃饭?”
上周末,因为救她的事情,弦歌本来是要请慕千城吃饭的,可慕千城临时要出差,就没有去吃,弦歌应了声儿,“好,不过,慕师兄,还是我请你吧?”
慕千城笑了笑,而后突然问了一句,“在做什么?”
弦歌的心里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可很快被她压下去,而下意识的她也没有说实话,就道:“没什么,和朋友一起聊聊天。”
“那好,下午我去家里接你。”慕千城说完,就没有说别的,挂断了点。
弦歌也收起了电话,却吐了一口气,她并不擅长说谎,不知道为何心里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而后,唐梨落启动了车子,两个人就离开了这里。
但是,她们并未注意到,在她们离开方向的右后方听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里面驾驶座上的男人正是慕千城。
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弦歌她们离开的方向,深深幽幽,里面全是令人看不透的情绪,更多的却是复杂。
片刻,他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根烟,当袅袅的烟雾升起时,他用力吸了一口,而后却没有吸完,而是捻灭了烟头,直接下了车,向精神疾病中心走去。
……
下午七点钟,在慕千城过来接弦歌之前,弦歌正在家里和色色说话,突然接到唐梨落的电话,唐梨落告诉了她一个惊人的消息,她说,“弦歌,罗碧影出事儿了?”
“怎么回事儿?发生了什么?”弦歌忙停下手里的动作,开口问。
“狱警一时疏忽,罗碧影不小心从放风的山坡掉了下来,抢救无效。”唐梨落简单说了一下。
“确定是意外而不是人为吗?”弦歌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
唐梨落叹了口气,“是意外,目前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弦歌挂了电话,心里却“咯噔”一下,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苦和涩都难以说明。
怎么就出了意外?偏偏是在她去过之后吗?这一切诡异的巧合,不得不让她开始怀疑,哪里出了问题?
没有多久后,慕千城就打来了电话,说他到了谢家门口,弦歌走出去,上车,刚好开口,就听慕千城说,“碧影出事儿了。”
弦歌侧过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认真道:“慕师兄,你都知道了?”
“嗯。”慕千城的手有些无力的放在方向盘上,他没有动,表情沉然,过了一会儿,继续道:“碧影的亲人都在国外,这里没有别人,我是他的监护人!”
“慕师兄,那现在……”弦歌感受到他的痛苦,刚开口,想劝几句,可没说几句话,就听他说,“弦歌,陪我去个地方吧?”
弦歌基本已经想到是哪个地方,就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好。”
而后,慕千城启动了车子,行驶到大路上后,飞快的驶了出去,渐渐消失在天际的尽头。
他们去的地方是罗碧影最后被抢救的医院,抢救无效,她的人就在医院的冷冻库中。
到了地方,慕千城没让弦歌进去,而是自己一个人进去,约莫半个小时就出来了。
“慕师兄,你……还好吗?”弦歌见他出来,整个人仿佛比刚才更沉然了几分,连忙起身问了一句。
慕千城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片刻,才道:“走吧。”说着,他牵住了弦歌的手,此时此刻,弦歌没有拒绝,跟着他走了出去。
“慕师兄,别太难过,先吃点儿东西去吧?”弦歌想想,还是劝了一句。
慕千城点头,而后两个人就开车到了一家餐厅,是有包间的法国餐厅,布置的优雅浪漫,气氛也宜人。
坐下后,慕千城将两只手撑到下巴上,眼眸一闭,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中,说了一句,“这里是碧影之前最喜欢的地方。”
弦歌听到他的话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主动叫来了侍应生,帮他点了一些吃的,也给自己点了一些。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人总是要吃饭的,不是吗?有力气才能有精力继续战斗!
“弦歌,我对不起她!”侍应生走后,慕千城睁开眼睛突然开口,而他接下来的话也像是在自言自语,他继续道:“这么多年,我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可是她要的我给不了,我的心全都给了……”
说到这里他没有说下去,可弦歌却差点儿冒了一头汗,她并不希望慕千城说出来,她这个人其实也挺绝的,就像慕千城说的,慕千城给不了罗碧影想要的,同样的,她谢弦歌也给不了他想要的。
这世界上最令人烦恼的问题就是感情问题,而这个问题在弦歌这里同样也是烦恼的,她会刻意的去避开。
好在,慕千城没有继续说下去,可他却问了她一句,“弦歌,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个人很坏?”
在弦歌心里,慕千城说的这句大有一语双关的意思,弦歌想到她正在对他的怀疑,甚至有感这句话他是针对她,而不是针对罗碧影这件事情。
想了一想,弦歌回应了一句,“慕师兄,你对于我,就如我大一那年第一次见你在台上辩论,那样的神采飞扬,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崇拜你!”
慕千城失笑,接着问了一句,“只单单是崇拜吗?”
“那不然呢?以慕师兄你在法律界的地方,难道这个还不够吗?”弦歌调皮的说了一句,同样含着一语双关,她希望慕千城可以明白。
之后,精致美味的法国菜一道一道上来,两个人在用餐过程中并未说太多的话,安静的结束了一顿饭。
而后,慕千城送弦歌回到谢家,在门口告别时,弦歌问了一句,“那罗师姐的身后事,你……”
她没说完,慕千城截断她的话道:“我会看着办,你别操心。”
“那就好。”弦歌点了点头,转身进了谢家大门。
慕千城看着她的身影儿消失后,才选择转过身,可他还没有来得及上车离开,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突然在他车子前方停下。
里面下来两个身穿黑衣并戴着墨镜的男人,其中一个公式化的开口,“主人请你回去一趟。”
慕千城沉了下脸,没有说话,停顿了片刻,还是上了黑色的商务车。
……
弦歌回去后,洗漱完,就尚了*,可今天发生的关于罗碧影的事情却绞在她的心口怎么都是个疑问?
片刻,她和顾棉通了一个电话,把事情说了下,顾棉直觉性的说了一句,“不用纠结,慕千城绝对脱不了关系?”
可不是,实际上,对弦歌来说,她对慕千城的怀疑也并未减少?尽管慕千城看起来伤心失落,可弦歌心里却有那种感觉。
加上,自看到慕千城母亲脖子上的项链后,还有关于罗碧影的事情,她突然发觉好多事情其实是有联系的?不过她猜不出这些联系是什么?
……
还是那座宛如铜墙铁壁般的别墅,楚老爷子被禁锢的位置。
此刻,夜色如墨,遥远的天际上一丝星光都没有,黑沉的令人压抑,就在这样一个夜空下,楚老爷子被迫跟着黑衣人向别墅内未知的方向走去。
但是,楚老爷子生性乐观,尽管如此,还要欣赏一下院子里的景色,边对着看押他的黑衣人说了一句,“看得出来,这里的主人对生活了无兴致,瞧瞧这大片的花草都快被她毁坏完了?一点儿艺术修养都没有?”
黑衣人却难得扯了一抹讽刺的笑,“老爷子兴致真不错?”
“那可不是!”楚老爷子瞅了他一眼,忽然发觉这个黑衣人的表情有些古怪,瞬间就生了疑心?
果不其然,没有多久之后,黑衣人停下脚步,老爷子也跟着停下,可这一停下,他却听到空气中传来一阵怪异的叫声儿,就像是人被打的时候又不愿意叫出声音而发出的那种。
楚老爷子的脸色微微变了下,而后随着黑衣人指着的方向一看,就看到不远处的空地上,一个男人立在哪里,手脚虽然没有被束缚,可却在被人挥-鞭,但是他却一言不发,面色苍白,隐忍不发。
走得近了,老爷子也认出了那个被打的人,不是旁人,就是慕千城。
楚老爷子的嘴唇动了一动,目光中有些不忍,却没有发出声音?最后目光中也只剩下一丝疼痛。
挥-鞭的是另外一个男人,但还有另外一个穿着黑色,却戴着面纱的女人立在一旁看着。
女人的气场很冷,加上看不出她的真实样貌,这一且的场景是说不出的诡异!
片刻,女人似乎注意到楚老爷子,冰冷的声音中透着几丝嘲讽,“想不到叱咤风云的楚老爷子会对不认识的人报以同情?”
楚老爷子冷哼了声儿,“是人都有同情心,何况他是……”
“他是什么?”女人截断老爷子没有说完的话,侧身,逼问,“你怎么不说话?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气氛一僵,楚老爷子停顿了片刻,说了一句,“我只知道他和你必然有很大的关系!你……”又顿了下,老爷子继续道:“你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
楚老爷子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心里非常清楚,慕千城现在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有任何伤口,可他的皮肉里面已经是伤痕累累。
女人的声音却异常冰冷,“教训不听话的孩子,必须严厉,不是吗?”
老爷子不说话,片刻,惊诧的问了一句,“你从小就是这么教育的吗?”他的表情已经表达出他的疼痛?
“对,这也是曾经有个人教我的,要不择手段?”女人开口,隔着面纱的视线全部落在老爷子身上。
又打了几下,女人才挥手让动手的男人停下,慕千城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好像也没有看到老爷子一般。
“说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隔了好一会儿,楚老爷子开口质问,这么长时间了,她始终没提,但是他知道她一定有目的!
么么哒,今天一大更啊,某漫漫想了一个虐白莲花的,到时候千万别说我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