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战端将起
4384年3月中、多美星域、艾玛帝都星、达姆?图尔撒德
吃过晚饭,白羽捧着一盆甜点,回到了别馆,自从白羽来了后,索菲娅庄园里的各种甜点就再没有浪费过,全让白羽吃掉了,白羽哼着玄青舰队的战歌,把甜点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打开参孙给她的背包,里面全是一包包的小吃,还有六罐酷菲和一本软金属外皮的书,封面上写着《一万种生活小窍门》,白羽奇怪的翻开书,顿时笑了起来,书里面被掏空了,是一支改装过的激光手枪和几个能量匣,白羽抚摸着冰凉的书皮,表面好像有一层滑腻的粉末,她明白了退役者们的意思,接着,白羽打开一罐酷菲,芮佳娜那个酷菲分厂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到现在都没有一罐饮料流入市场,她喝了一口,掏出信息盘,开始播放,罗伊的后脑勺出现在上面,他傻乎乎的问身后:“呃,开始了吗?”
里昂的声音传了出来:“当然,你快点,内存只能承载半个小时的信息。”
罗伊转过头:“嗨,白羽,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这又不是视频通讯,别浪费存储空间……”里昂说着就把罗伊挤走了:“手枪收到没?我最近刚刚改装的,里面还有一个微型跨星域定位器,你只要填装上能量匣,我们就能马上知道你的具体位置。”
白羽笑着点点头,撕开一袋参孙送过来的甜肉卷吃了起来,然后舔了舔手指上的油腻,把能量匣填装进手枪,以便大家能收到她的位置,里昂唠唠叨叨的说了半天,大概意思是,退役者舰船的推进器被他改良过了,现在速度非常快,其中以白翎的截击舰最为离谱,从血袭者的地盘到退役者空间站,只要1个多小时,里昂开玩笑的说,血袭者那边只要不加班,白翎就能准时回来吃晚饭。
随后是老杰克,他研究出一种涂层,可以屏蔽舰船的扫描器,就像那本《一万种生活小窍门》的封皮,这表明,退役者随时可以根据白羽的需要把武器送进来,老杰克还说让她抽空回来一趟,有些刚研究出来的小玩意要给她,只不过不方便参孙运输。
克劳缇娅简单描述了他们最近的生活,欺负了多少海盗,打了多少秋风,还笑着举报了其他几个人的懒散习惯,什么里昂不遵守禁烟规定,叼着烟到处跑,老杰克弄得满地是咖啡渍,参孙、李德士和罗伊通宵喝酒打牌,典型一副管家婆的架势,逗得白羽和奥拉都笑了不可开交,李德士挤进来得意的说:“怎么样,我做的甜肉卷好吃吧?哦,对了,希望参孙提醒你了,最好赶紧吃,马上过期了。”
白羽吓了一跳,仔细看着袋子里甜肉卷,接着就听见罗伊说:“别听他的,那是他新做的……唔唔……”话没说完,就被李德士和里昂捂着嘴架走了。
“胆都肥了啊,连我都敢涮,奥拉发个信息给他们,等我回去一定收拾他们。”白羽笑着说。
“知道了,嗯……那个好吃吗?”奥拉指着甜肉卷问。
白羽苦笑的看着奥拉的机械手臂:“要不回去让老杰克给你装张嘴巴?”
“我又没有味觉……”奥拉郁闷的玩着自己的手指。
最后是白翎,她笑着告诉白羽,自己一切安好,由于联邦结束了战争,又能拨出力量对血袭者进行清缴,所以近期血袭者也非常老实,没什么出格的举动,按里昂的话就是,最近不需要加班,最后,她还特别提醒白羽,联邦派了一名间谍混进了艾玛,但不知道要做什么,让她注意安全。
白羽想了想问奥拉:“联邦间谍?来这里干什么?”
奥拉也不搞不清楚:“不知道呢,帝国内的网路毫无迹象,会不会是来帮你的?”
白羽摇摇头:“会才怪了,算了,不管他们了,反正不是冲我来的。”
白羽又看了几遍立体通讯就关上了,奥拉说:“这东西你还用不用?不用给我呗?”
“随便,里面的信息别丢了就行,烽火连天月,家书抵万金啊!”说完就躺在床上。
奥拉的机械手小心的拿起那个信息盘,离开了白羽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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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一张华丽的请柬就送进了索菲娅的庄园,但奇怪的是,只有白羽受到邀请,白羽马上明白是反抗军送来的,应为里面根本没写地址,只说下午5点整,会派人来接。
索菲娅看着这张请柬说:“看来还是你一个人去比较好,最好也不要带奥拉的机械手臂。”
露依莎担心的说:“他们不会绑架你吧?”
白羽开玩笑的摇摇头:“那我不带钱包就是了。”
索菲娅笑着说:“应该不会,你毕竟是联邦人,比起帝国贵族,反抗军更愿意相信你,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这样吧,我会让人在远处跟着你。”
白羽想了想:“还是算了,我实在想不出他们有什么害我的理由,毕竟我们一直都是在帮助他们,再说了,我也不是吃素的,就那些奴隶,不是我的对手。”
“还是我陪你去吧。”露依莎说道。
白羽楞了一下:“不用了吧……”
“我最近有偷偷跟奥拉学习射击,可以帮到你,再说谁会怀疑一个软弱的贵族。”露依莎说道。
奥拉也说:“确实这样,露依莎的反应速度非常快,白羽,不管你承不承认,仅仅是比射击水平,她这几天的训练成果,就远远超过你了,当然,照我差远了。”
“早晚有一天会超过你的,奥拉,你别太得意。”露依莎笑着说。
白羽先是惊喜的看了一眼露依莎,最后还是摇摇头:“真没想到啊,不过还是算了,毕竟你没有实战经验,打靶是一回事,开枪杀人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我让人立刻送些定位器来。”索菲娅刚说完,白羽就抽出自己的手枪:“不用了,这是退役者送来的,里面有跨星域定位的微型探针,奥拉可以接收到信号。”
“还有这个。”奥拉的机械手臂把昨天那个信息盘拿了过来,看起来变化并不大,奥拉的机械手按了一下中间的播放钮,一个30公分高的女性站在信息盘上,她穿着一件蓝色的侍卫服装,一头齐肩的长发,像极了白羽,仔细看,她身表面还有无数的数据流在涌动,她冲众人打了个招呼:“我这形象还不错吧。”
“是你吗?奥拉!”白羽惊奇地喊道。
奥拉耸了耸肩:“还能是谁,我在信息盘里加装了通讯器和我的子程序分支,你只要说我是一个立体的电子管家就好了。”
索菲娅笑着说:“谁会认为你是普通的电子程序啊。”
奥拉立刻站好,表情麻木的微笑说:“我是奥拉,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白羽点点头:“确实不错,怎么以前没见你过你的这幅外貌?”
“那都是平面显示器,这是立体投影,把你压成一张薄薄的纸,你愿意吗?”奥拉反驳道。
“那好,就这么安排吧,我们在这里等你的消息。”索菲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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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整,一辆豪华的悬浮车,准时来到庄园门口接白羽,索菲娅通过监视器看了一眼,无论是车还是司机又或是女侍从,完全看不出端倪,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某个贵族来接白羽参加宴会。
白羽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景象,没过一会,那名女侍从就拉上车窗,然后恭敬地对白羽说:“阁下,非常抱歉,我需要对你进行一下检查。”
白羽笑着点点头,女侍从拿出一只扫描器,对白羽从上到下扫描了两遍,最后对白羽说:“抱歉,请您交出您的配枪以及您口袋里的东西。”
“我不能带枪吗?”白羽笑着问:“你们如此不信任我,我觉得我也应该对你们有所保留。”
正当女侍从为难的时候,司机轻轻地敲了一下驾驶舱隔板,女侍从立刻会意:“好吧,您可以佩戴枪械和私人物品,不过您口袋里的东西,我需要检查一下,确保我们不会被跟踪和窃听。”
白羽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信息盘,女侍从肯定没见过这东西:“这是什么?”
白羽按下中间的按钮,奥拉立刻浮现出来:“我是奥拉,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一个电子管家,可以理财还能导航,新产品。奥拉,附近有什么好的餐馆?”白羽问道。
“抱歉,信号不良,请您在信号通畅的地方使用本产品,谢谢。”奥拉装模作样的说完,就自动关闭了。
白羽立刻愣住了:“这是怎么了?”奥拉本该像约定好的那样,介绍几家餐馆和特色菜,可是却说什么信号不良。
谁知女侍从满意的点点头:“你可以收回去了,这辆车有屏蔽信号的功能,请您暂时不要使用它。”
白羽立刻恍然大悟,奥拉够机灵的,至于信号被屏蔽,奥拉的子程序在里面,这个见缝就钻的家伙,只要能收到一丝网络信号,她就能确定位置,机械手臂也能立刻就位支援,反正你们总得开车门,至于手枪,就算他们不让白羽携带,也一定就在附近。
很快,白羽就闭上眼睛休息起来,由于车窗根本不透光,她一直在心里默默地读秒和记录拐弯的方向和次数,她很明显能感觉到,车在兜圈子。
白羽很逗的问了一句:“你们管饭吗?”
女侍从立刻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问:“您……您说什么?”
白羽睁开眼:“我有低血糖的毛病,如果你们打算继续兜圈子,最好找个地方停一下,先让我吃饱。”
女侍从惊慌的看着白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前面的司机笑了笑:“还真是瞒不过阁下,不过我们快到了,到时候您一定会受的热情款待,你们联邦人总是这么警觉吗?”
“原来是长老啊,没想到您会亲自开车来接我,倒不是我们联邦人警觉,而是您兜圈子的水平实在是太糟糕了,怎么?联邦派来的人没跟您提过这事?”白羽笑着说,4418先生平时的点拨和教育没有白费,她早就学会逐字逐句的反复推敲其中的含义,长老说‘你们联邦人’,那就说明他还见过别的联邦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派进来的间谍。
“我向您道歉,您已经跟波特先生接触过了?可我怎么……”长老说道这里就停住了,他再次笑了起来:“我被您骗了,对吗?”
白羽笑了笑:“反正一会都要见面,这没什么,从跟你们不多的接触,我发现你们非常的……嗯,淳朴,总是有什么说什么。”
“啊,我们的民族就是这样,希望您不会介意。”长老诚恳的说。
白羽摆摆手:“当然不会的,对了,除了波特先生,我们还要见谁?”
长老开玩笑的说:“你不会认为我就是反抗军的总领袖吧?当然还有其他人。”
“还没请教您的大名?”白羽觉得总叫长老非常别扭,毕竟他的年纪并不大。
“您可以叫我马尔卡农。”长老说道:“好了,我们到了。”
车子慢慢降落,女侍从恭敬地请白羽下车,白羽悄悄的在她耳边说:“真正的贵族女侍从,站在原地的时候,两腿要并拢,所以你最好不要把武器放在内脚踝,很容易被人看出来。”
女侍从楞了一下,然后恭敬地鞠了一躬:“谢谢您的指导。”
马尔卡农看在眼里,笑着请白羽进入了一家娱乐会所,这间会所好像专门提供酒水的品尝,当然是非常昂贵的那种,白羽跟着马尔卡农,走进了会所的深处,来到一个包厢,包厢里已经有很多人在等她,白羽看到其中一个人的脸后,咂了咂嘴,毫不客气的说:“我还在想是谁叫‘波特’这么俗的名字,原来是你,好久不见。”
其中一个人笑着走上前,跟白羽握了握手:“名字嘛,好记就行了。”
白羽笑着小声道:“4418也挺好记的。”原来,波特就是4418先生,他只是蓄了胡须,就大摇大摆的回到了艾玛,要知道,不久前他还是联邦使团的副使,真不怕被人认出来。
“我来介绍一下,马尔卡农长老,你应该已经认识了,他是斯塔克马尼族的长老,这位是塞比斯托的长老,奈卡,这位是克鲁夏族长老,米克,这位是……”4418先生依次介绍道,可话还没说完,白羽就打断了:“好了,好了,不用这么详细了,我记不住的,你直接说谁是领头的就行了。”
对于白羽的不礼貌,众人似乎都非常免疫,看来4418早就做过功课,一位中年人站起身:“我是长老会的大长老。”
白羽有点蒙圈,好不容易才捋顺过来,每个族一名长老,而一群长老,组成长老会,这位是领头的,那就是大长老了,白羽问:“怎么称呼您?”
“侍奉神的仆人,是没有名字的。”大长老认真的说。
“你也信艾玛教?”,白羽撇撇嘴不屑的问,她对艾玛教没什么好感:“那些家伙,除了会撒盐就只会骗钱了,哦,嗓子倒是不错,歌唱的挺好听,就是没听懂。”
众人笑了起来,4418笑着解释道:“他们都信奉自己的神灵,每个种族都不一样。”
“抱歉,我还以为你跟艾玛教那些神棍是一伙的。”白羽道歉道。
大长老笑了笑:“当然不是,听说为了驱赶邪灵,他们在公主殿下的庄园里洒了好几吨的盐,呵呵呵,邪灵出自人的内心,又怎么能靠外力驱赶。”
“这话没错,索菲娅也在头疼呢,好好的一片森林都快成盐碱地了,她正找人想办法呢。”白羽一句话又惹得大家笑了起来。
“好了,人都到齐了,我们来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动方案。”4418先生说。
白羽皱了皱眉头:“行动方案?你们要做什么?”
马尔卡农立刻说:“当然是在帝都发动武装暴动,攻占皇宫,杀死皇帝,为我们争取自由。”
白羽一惊,索菲娅胡乱猜的话,竟然蒙对了,这些奴隶疯了!
4418点头说:“联邦会为你们提供武器,第一批武器近期就会起运,帮助你们武装反抗军战士。”
白羽扫了一眼众人,他们表情各异,看来并不都同意这个方案,白羽很直接的说:“那你们叫我来干什么?我是不会陪你们去送死的。”
大长老看了一眼白羽后,慢慢说道:“我们希望您能帮我们训练士兵,当然,如果你有更好的提议,我希望您能提出来。”
“索菲娅公主希望能以缓和的方式完成奴隶制的废除,现在贵族阶层已经完全脱离这个困扰了,平民阶层也正在实施,下一步就是你们,我们需要大量的贵族拥护,实不相瞒,由于你们得到了贵族的支持,我才来见你们,我希望你们能让那些贵族聚集到索菲娅公主的身边,一同提议废除奴隶制度。”白羽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看着他们。
“我们不能相信一个艾玛贵族的承诺,索菲娅公主只是希望能笼络人心,形成自己的势力圈,她并不是真心帮我们。”一名长老说道。
“既然你不相信贵族,干嘛还要接受贵族的支持,不怕他们把你论斤卖了?”白羽挑着眉毛反驳道。
那名长老立刻说:“支持我们的贵族,都是我们反复审核过的,绝对安全。”
白羽点点头:“那为什么不去审核一下索菲娅,她家族的产业收拢了多少儿童,索菲娅让他们吃饱穿暖,还接受教育,而且他们每天干的活跟玩有什么区别,检查玩具。”
“这是在腐化我们的民族。”又有一名长老说道。
白羽立刻冲他翻了个白眼:“给你武器就不是腐化你们了,让你们跟艾玛帝国去玩命,然后坐收渔翁之利,我说的对不对,波特先生!”
4418似乎从来都不会生气:“联邦只是为艾玛的奴隶民族,提供他们所需的物质支援,当然,也希望从中得到好处,如果艾玛处于内乱,联邦就会安全的多,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是各取所需,联邦获得一个安全的国际环境,而你们则获得自由,当然,如果你们只是需要食物和教授孩子的老师,联邦也会很高兴的提供,这要比运送军火安全地多。”
“波特先生,我们非常感谢联邦的军事支援,在座的各位,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带领我们的族群返回祖先的土地,自由的生活。”大长老说道:“所以,如果能用一个平和的方式解决这个矛盾,那是最好不过了,妄造杀孽,是众神严格禁止的。”
白羽立刻说:“是啊,索菲娅也是这么说的,在解除奴隶制后,她会建议皇帝把你们先祖的土地划为自治区,你们的目标就已经达成了,对抗艾玛军队,是一个愚蠢的做法。”
众人顿时不说话了,不过看表情,马尔卡农长老十分不满,大长老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同时行动,我们一边秘密训练军队,一边等待索菲娅公主的消息,毕竟军队短时间内是无法训练完成的。”
“我同意,如果索菲娅公主不能废除奴隶制,并且协助我们返回祖先的土地,我们就暴动,攻陷皇宫。”马尔卡农说道。
“没错!”
“我们就这么干!”
……众人纷纷附和道,白羽看着没有说话的大长老问道:“你们的军队,要多久才能训练好?”
大长老说:“十年,十年的时间,在这之前,我保证不会发起任何行动,以免干扰索菲娅公主的计划。”
白羽松了口气,要是下个月他们就去找艾玛皇帝玩命,自己还是买今晚的船票回家算了。
“另外,我会提供给你那些支持我们的贵族名单,以便让索菲娅公主联络、拉拢他们,完成她的计划。”大长老补充道。
白羽点点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事情商量完毕,众人都离开了,白羽等了一会,最后撇撇嘴,竟然不管饭,还‘热情招待’呢,马尔卡农现在看自己的表情跟仇人没什么区别了,阻止他们去送死,就像是要谋害他们一样,真是忠言逆耳。
4418却没走,他意味深长的看着白羽,白羽瞥了他一眼:“有话就说。”
“两件事情,一是需要你说服索菲娅,帮联邦把武器运进来……”4418还没说完,白羽就拍了桌子:“你傻还是她傻?让一个帝国一等贵族帮助联邦运武器进来,武装奴隶反抗自己!你们局长,脑袋是不是让门挤了?”
“我们会伪装成酷菲集团的原材料……”4418的话再次被白羽打断了,这次她把手枪丢到了桌子上,4418看了一眼后,立刻眼睛一亮,白羽说道:“一种伪装涂层,可以屏蔽舰船扫描器,我把话先说清楚,我只是不想因为你们这群傻帽运武器的时候暴露,引发两国的战争,甚至是反抗军的覆灭,找老杰克去,他有办法,改装的手枪都能光明正大的运进来,其他武器拆成派件也没问题。”
4418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我们会出一个合理的价格,购买这项技术。”
“还有什么事?”白羽问。
4418想了想,最后下定决心说:“私事,联邦有一个计划,本不该告诉你,也希望你能保密,不过如果你想借此获得索菲娅的信任,我没意见。”
“什么计划?”白羽皱起了眉头,4418的信任让她有点茫然。
“诸神黄昏行动,旨在于在艾玛国内掀起大规模叛乱,削弱艾玛的实力,然后进攻……”4418的话似乎永远不会说完了,白羽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她骂道:“联邦都是他们一群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蠢货!”
4418耸耸肩,算是默认了:“一旦计划成熟,你们的军衔就会恢复,还会得到晋升,以弥补你们过去的战功,以便继续为国作战,白羽少将。”
“老娘是雇佣兵,没打算再跟海军搅和到一起。”白羽淡淡地说道,少将什么的对她一点诱惑都没有,薪水?海盗那有的是,抢就行了,只要老杰克不用,抢上一票够退役者这几个人,吃喝嫖赌花上三十年。地位?高级军官中,少将上面还有三级,下面有一级,还没脱离消耗品的地位,人家高兴了你是个将军,不高兴你就是个裹尸袋里的腐肉。荣誉?最扯淡的就是这个了,40多克重的金丝领章,都是拿人命堆起来的,小白突击队的人死的还不够多?谁有脸戴在领口。
4418向后一仰,靠在椅子上:“布雷德利校长好不容易为你争取到的,虽然是十年后的事情,但是对退役者来说,毕竟是个机会。”
“我会慢慢考虑,十年,哼,活到那一天再说吧,对了,这个让联邦绝户的计划谁订的?他是没脑子还是全家死绝了?”白羽骂骂咧咧的问。
4418掏出烟来,点燃后深吸了一口,戏谑的说:“没脑子的是联邦元帅,菲克?杨,死全家的是你的老熟人,艾贝丝?海因丝中将。”
“操,他们两个怎么搅和到一起了,不是说艾贝丝被‘雪藏’了吗?”白羽骂道。
“两个家族是世交,菲克?杨元帅看中了艾贝丝的……才华,艾贝丝制定了战略计划,菲克?杨通过他的影响,推动了这个计划的实施,他们连推演作业都完成了,哼!真是没想到,十年后,联邦又得有一场血战了。”4418痛苦的说。
白羽冷笑道:“是不是后悔,当初没让我杀了那个艾贝丝?海因丝?”
4418看了一眼白羽,似乎很想点头:“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我是个没有选择的执行者,说了不算,你以为我想来这里?我还有家庭!我的女儿过两个月就会出生!”
白羽不说话了,两个人就这么坐着,过了很久,白羽伸出手去:“给我根烟。”
4418笑了笑,递了一根给她:“可别养成坏习惯,不然我就麻烦了。”
“你有什么可麻烦的?”白羽把烟凑到4418的打火机上,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出奇的没有咳嗽,但也没觉着有什么特别,不像里昂说的那样,有提神醒脑的感觉。
“当然麻烦,你在局里的档案是我亲自写的,上面可没标明你有吸烟的嗜好,已经列为绝密存档了,改起来很麻烦的。”4418笑着说。
白羽丢掉才吸了一口的香烟,白了这个没正经的家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