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行了,我这不是没事吗?上课了,你们要是觉得胳膊疼,或者头疼,就去请假回去休息!”
唐少棠满头黑线,这货说话的时候,也不分场合,班上这么多人,说的好像男人对女人相思似的,让他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嘿嘿……我们这不是高兴吗?那我们去医务室了,说实话,我的胳膊还真有点疼……”
多清在旁边说道起来。
“我也去,我也去……”
高峰蓝霸连连附和,他们倒是不想这幅样子来上课,这不是吓唬女生吗?但是诸葛火在放学的时候就说了,下午谁都不能缺课,不然他会下手更重,摄于他的淫威,他们也只好强忍着伤痛来上课。
“额……”
就在三个人站起来准备去医务室的时候,发现诸葛火从门口走进来了,让他们目光一滞,想着这货不是被教训了吗?怎么还敢来?
就在三个人震惊的时候,诸葛火缓缓的走到他们面前。
“蓝霸、高峰,多清,三位同学,我是来道歉的,对于上午你们的遭遇,我有着最深刻的忏悔,希望你们能原谅我!”
诸葛火说完,对他们三个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吓得三个人都跳了起来,以为他要干什么呢。
“这个……小事,大家都是同学,以后你下手不要这么重就行了……”
多清是他们三个人最先恢复过来的,不过想一下,他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肯定是唐少棠让他这么做的,不然以诸葛火的高傲,怎么会甩他们?心里对老大又是一阵感激。
“为了表示诚意,我决定出你们三个人医药费,另外每个人补偿你们两千!”
诸葛火听多清这么说,心里一松,他刚才可是怕被这三个人普通人臭骂一顿,虽然没什么损失,但是武者最看重面子,一个武者被普通人骂,要说心里没结,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还好,对方没骂他,让他松了口气。
“额……这个好吧!”
见对方这么足的诚意,三个人只好接受,然后越过诸葛火去医务室了。
“那个……唐少棠同学,你看我是不是也去趟医务室?”
诸葛火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他,这句话一出,班上的人都不淡定了,他们之前就听到这家伙的惨叫声,但是看他毫发无损的走进来,以为他没事,原来是受着伤进来的,看来状元就是牛比啊。
“嗯,去吧!”
唐少棠点点头,让他去了。
“多谢,多谢唐少棠同学!”
诸葛火心里一喜,快步的走出教室。
“彭富!”
唐少棠把目光转动趴在桌子上装作百~万\小!说的彭富这里。
“啊?那个信息不是我发的,不,是诸葛火强迫我发的,说我要是不发的话,就会打断我的胳膊腿,我也没办法啊,所以才发的……”
彭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带着哭腔解释起来。
“哦,原来是你发的!”
唐少棠点点头,刚才他就是想问,他受伤的消息是谁发的,没想到这货不打自招。
“我……老大,我也是被逼的啊……”
彭富带着慌乱的目光看着他,刚才诸葛火的声音太惨了,让他都觉得浑身汗毛树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又没说你什么,下次你发消息的时候,先看看发的什么东西,别特么的什么都发!”
唐少棠真的很想一巴掌打过去,但是他打过去的话,恐怕把这货给打死,所以还是忍了。
“是……是的!”
彭富头点的像小鸡吃米似的快,心里暗暗庆幸,幸好对方没动手。
“嗯,既然是你发的,那就再发一个,说可以肯定,唐少棠已经出了意外……”
唐少棠想了一下,示意他再发一条。
“额……老大,您……您不是好好站着吗?为什么还发这条信息?”
彭富以为唐少棠在洗涮他,哪能同意,小心翼翼的问起来,想着该不会是找借口扁他吧?
“让你发你就发,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唐少棠的脸色一寒,吓得彭富立马点头,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开始发布消息,只是班上的人都傻了,想着他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好的,怎么发这种消息……
此刻东海市三大家族的六个人,齐刷刷坐在别墅里面打坐恢复,对于外面的事情概不过问,特别是受伤最重的马自如,到现在还是脸色苍白,他被唐少棠那一掌打的差点岔气,所以校园传的消息根本就不知道。
但是对于京都市的几个家伙来说,那可是大事了,此刻欧阳锋他们几个围着上官玉清,几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
“玛德,我以为那小子多厉害呢,原来是几根银针!”
上官玉清想起昨天晚上被他竟然给吓跑了,心里就一阵气愤。
他回来之后,仔细检查了情况,发现是被银针封住了穴道,但是他不懂啊,所以才会害怕,继而会被唐少棠给吓跑,现在想想,让他有些抓狂的感觉,幸好别人不知道他狼狈而逃的事情,不然还不丢死人。
“上官玉清大哥,没事的,那小子不是被你废了吗?这次我们战斗也算是有战绩,不仅打压了东海市的那几个家伙,也了了心愿,应该庆祝一下!”
要说高兴的人,欧阳锋绝对是区中一个。毕竟他开始的时候作为总负责人来到东海,现在目的达到,家族的人知道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到时候对他可是重重有赏。
“嗯,说的也是,现在我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该去探一探武者协会了!”
上官玉清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其实他心里也是高兴的,打伤唐少棠,他也了了一个心愿。
“额……这么快?我们是不是过两天再说?”
欧阳锋对于武术协会没什么兴趣,他主要是打压东海在大学的代表,只要完成这一个就行了,至于武术协会,对方又没碍着他们什么事,能不去惹,就不去惹了,现在上官玉清竟然要去,他当然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