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找到没有?”
“还没有。”
“你们找到了麦角藤怎么交接?”
“交给花少就行了,由他负责交给游戏方。”
说到花少的时候,杨靖榭瞅着血肉模糊的花少尸体,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头低得更低了,都快塞进裤裆里了。
“果然是虫族在捣鬼!”
牟平长出了一口气。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一定是暗黑联盟为了复活某个人或是某个生物,而通过游戏这种方式,一边收集所有武者的气血,一边在世俗世界中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搜刮尽所有能用的资源。
好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这暗黑联盟还真能与时俱进,连互联网这么高科技的东西都用上了!或许这种游戏本来就是修真界的科技也说不定!
总之,凡是他们的计划,牟平是一定要破坏的。
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麦角藤,获取进入游戏的敲门砖。麦角藤是一种五级灵草,虽然品级低微,却是无数精神类丹药的辅助药材,万金油般的存在,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丁蕊,你说你父亲丁浩也进入了游戏,到底是怎么回事?”
牟平挥手打发走了杨靖榭,转头对丁蕊温声开口。
“上次我和麻老从雁荡山回到宗门,看到疯疯癫癫的父亲,当时就为他服用了通脉灵草,别说,这灵草还真有效,三天后,我父亲就恢复了神智,可他说他正在拯救整个世界,并说自己已经成了什么末日仙尊!”
“末日仙尊?”
牟平皱了皱眉头,地球将于四十年后到末日是冯仲云算出来的,而末日仙尊又是谁给起的名字呢?原来就是游戏的名字么?仙尊确实是能拯救整个地球的,而末日仙尊这个名字好,霸气、威武。
牟平的嘴角微微上翘,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看牟平一会皱眉,一会又如释重负,丁蕊也是看得一头雾水,顿了一下,接着开口。
“父亲好了以后,整天把
自己关在书房里,麻老有一次进入书房,看见我父亲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赶忙叫来了宗门的其他高层,当然我也闻讯赶回去了。发现书桌上放着一台打开的电脑,而我父亲就像睡着了一般,谁也叫不醒,不过呼吸平稳,体态正常,就是浑身的气血在一点一点,不间断流失。
长此下去,恐怕坚持不了半年,他就会全身干枯……于是,我就想到了牟公子你,多方打听,知道你要到临大读书,而我本来就是临大的学生,这才……这才……”
“原来如此。”
牟平微微点了点头。
丁浩的情况和他室友江峰一样,只不过江峰根本就没什么修为,当然不会引起暗黑联盟的注意,可以随意进出游戏,丁浩就不同了,他本身就是一个天级巅峰强者,一旦进入游戏,暗黑联盟又怎么可能轻易放他出来?不把他挤干榨净绝不会罢休。
一个天级巅峰武者的气血照比一万个普通人都高啊。
说起来,他之所以会走火入魔,恐怕也和这款游戏脱不了干系。
肯定是这样!
当然,这一切现在还都停留在猜测阶段,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不是这样,还需要证据去佐证和证实。
而这些证据,恐怕就得牟平亲自去搜集了。
“蒋仁,你负责和临大校方联系,无论如何都要把麦角藤搞到手,丁蕊,你回去照顾你父亲,国庆假期一结束,我立马赶过去看看。”
牟平沉吟了一下,旋即做出了安排。
这个国庆假期他答应了张燕和牟永忠还有牟馨,是一定要回去和他们团聚的,况且,帝都的工厂也要在国庆期间搞一个产品发布会,第一批美容保健食品——靓女胶囊已经赶制出来了,他这个最大的股东缺席产品发布会,怎么说也不合适。
“叮铃铃!”
他的老式电话铃声这时突然响了起来,
刚一接通,南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牟组长,听说你已经知道游戏的事情了?我还正想和你商量这件事呢。”
“有什么不对么?
”
牟平微微皱了皱眉毛。
“不是不对,是很不对!”
南苑的声音凭空就带上了一抹焦急之气,“各大隐门纷纷上报,他们有很多很有潜力的核心弟子、长老都因为痴迷这个游戏而陷入了昏迷之中!而且有的已经昏迷了数周,如果再不想办法,恐怕气血枯竭而死。”
他咕咚咽了一口吐沫,接着又爆出了一个猛料。
“不但是这些隐门的中层,还有三十几个门主、宗主也纷纷陷入了昏迷之中,浑身的气血和生机不断流逝,若不及早找出原因,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整个华夏武者就会被一网打尽。”
“有这么严重?”
牟平挑了挑眉毛。
“实际情况要比这严重得多,拒不完全统计,深陷游戏的武者有三十万人之多,牟组长,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这么多?”
听到三十万这个数字,牟平也吓了一跳,暗黑联盟这是要干什么?
“实际人数可能远远不止这个数字。”
南苑再次扔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嗯,这件事情我会处理!”
牟平咬了咬下嘴唇,这可是一件大事件,若是涉及到了这么多人,那可够严重的,这是想把华夏武者一锅端的节奏么?
“关于苍山门和其他门派那三人,牟组长打算怎么处理?”
“小惩大诫,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牟平也不是不识时务之人,南苑这么说,一定是有人求打他头上了,可杨靖榭等人实在是太嚣张了,若他没看错的话,这四人身上都背着命案。
可这样的事情他处理得过来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这种小事如果都交给他去处理,那还不得把他给累死呀。
“我代表他们背后的宗门谢谢牟组长的宽宏大量!”
电话那端,南苑激动得手都有点都颤抖了,他没想到牟平这么轻易松口,准备了很多的说辞,一时间竟然不知从何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