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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枫和英娘直到正午才起床。二人在下人的帮助下疏洗装扮一翻后才脸带笑意走出来。大堂里黄得财夫妇坐在正堂耐心地等待二人前来青安,而晚辈及下属们则坐在大堂下两则等待二人出来问安。二人走进大堂。众人纷纷起立拱手道:“参见千户大人,夫人。”二人则虚伸双手示意众人免礼。
待到黄得财夫妇面前,丫环们端来茶水,二人各端一杯茶水递给黄得财夫妇并同声道:“黄叔,黄婶请饮茶。”
黄得财夫妇双手接过茶水,饮了一口后二人同声道:“贤侄,贤媳有礼了。”接着黄得财对英娘道:“贤侄媳啊!你可得为陈家开枝散叶,相夫教子呀!”
英娘脸红一下回道:“侄媳尊听黄叔嘱咐。”
黄得财听完英娘的话,乐呵呵地给了英娘一个红包及一对金手镯。
英娘接过饰物后向黄得财道谢。然后黄得财正妻对陈枫道:“枫儿呀,你可要多为祖上添子添孙,将家业壮大,婶母可等着抱侄孙儿咧!”
陈枫叩了下首回道:“侄儿谨记婶母教诲。”
说完,黄得财正妻递上红包及一尊观音送子玉像。二人再次叩谢。把礼物递给下人拿走。二人来到陈椿这边。待走近陈椿站起来拱手弯腰道:“陈椿叩见大哥,大嫂。祝大哥大嫂百年好合,子女成群。”
二人虚伸双手示意陈椿免礼。英娘则拿出准备好的红包递给陈椿。
接了红包,陈椿叩首道:“多谢嫂子,大哥。”
接着,二人走到黄继明面前。黄继明站起来,恭敬地叩拜道:“小弟黄继明叩见大哥,大嫂,祝大哥,大嫂早生贵子,富贵永享。”
二人乐呵呵地给黄继明发红包,但外面却突然响起鞭炮及吵杂声。众人正伸头出去看发生什么事时,一下人便走了进来。
“报二位大人,外面来了一队人,说是送新娘子来给陈千户大人的。现正在外面等候千户大人出去迎娶。”
众人一脸茫然,陈枫也不知怎么回事,于是问报信的下人道:“你出去问他们,是不是送错了地方。”
“回大人,属下已问过,那带头的媒婆说,就是这儿。没错。”
陈枫一头茫然,突然站在堂尾的黄九拍下脑袋道:“哎呀!大人我记得了,昨天迎亲经过万春楼时不是有一个姑娘把绣球抛到你怀里,后来不是你叫我帮她属身的么?现在又多了个二夫人,真时可喜可贺啊!哈哈哈...!”
大堂里,只有黄九一人在笑,其它人则呆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陈枫则来了一个晴天劈雳,心里不停地念道:“完了,完了...!”
黄九大笑,但看到堂上所有的眼睛不友好地看着他,于是停住笑声装出一付无故样想问众人。但刚想开口,脑袋突然开窃。于是无辜样子变成了哭丧样。黄九用手敲了几下脑袋哭丧地道:“哎哟!我这张什么嘴呀!”说完黄九鼠头鼠尾地看了一圈众人,希望得到谅解。但众人责怪的眼神让黄九像泄气的皮球,高耸着肩,低着头看地板。
英娘和陈枫站在一起,不过陈枫此时也低着头看地板,不敢抬头望向英娘。其余各人则也尽量把眼光避开英娘的脸,生怕被点名问话。
英娘站了一会,望了一下四周,视线所过之处都一个个低头望地。英娘叹了一下,两行泪水淌了下来。陈枫看着地板发愣,没勇气面对英娘解释,也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听到脚步声由近到消失,陈枫才抬起头,环视一下众人后也跟着离开。
待陈枫走了,众人同时怒目盯向黄九。看到如此多怒目黄九厚着脸皮痛苦地嘻笑二声。看了黄九那笑得比苦瓜还苦的脸,众人齐齐地叹了一声。便不再理会。
英娘走回了房间将门反锁了起来。陈枫跟过来,敲了几下门。不过里面没任何反应,于是陈枫横下心,没去理会英娘,而是径直走进了大堂。
大堂里众人见到陈枫回来,于是便讨好起来,黄九成为千夫所指,万人责骂的对象。在一片责骂声中,黄九咬了咬牙,走出来跪在站在堂中央的陈枫面前,语气诚恳地道:“大人,今天千错万错都是属下的错。千不该,万不该都是在下的不该。属下犯下大错,任凭大人处置。”
黄九说完,众人也纷纷站起拱手齐道:“大人,属下有错。”陈枫站在那儿,看了一下众人,然后拱手回道:“诸位何罪之有,此等小事又何必介怀!”说完又弯下腰将黄九扶起道:“黄九,快快请起来,你心直口快,是个正直的人,并无过错,不必闷心自责。”
“大人我...。”
“别说那么多了,你快起来。外面还有事要处理呢!”
“属下尊命。”
忙完堂里,陈枫领着众人出了门。门外老鹄和龟公见陈枫出来,于是跪下道:“小民叩见千户大人,各位大人。”
“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不必多礼。”
“谢过大人”
起来后,老鹄上前对陈枫道:“陈大人,昨天我那义女将绣球抛给了大人你。今天过来是和陈大人你成百年之合的。”
“是啊,陈大人可真是好福气,我们莲儿可是长得如仙子下凡,楚楚动人。今能服侍陈大人你更是她福分。陈大人真是双喜临门,双喜临门那!”那龟公上前附和道。
陈枫一听那人娇腔。觉得很是熟释。当再仔细一看那龟公。陈枫陈椿二人同时惊呼:“我操!”看着那四方脸,阿婆身材,捏住那兰花指,不是春晚里一炮爆红的赵本山高徒还会是谁。这丫没去做公公真是可惜了。
众人让陈枫二兄弟的惊呼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何事。陈枫收拾一下惊异的表情道:“本官大婚刚完,何以又马上迎娶二房之理。这要置本官于不义,不伦么。再说本官当天可是当姑娘的绣球为礼物,并无他意。”
“哎哟喂!我的陈大人,你知道我家姑娘的绣球代表着什么?哦,说我家姑娘置你于不义,不伦哦。那你不置我家姑娘于不守妇道,不贞节了么?哦,你叫我家姑娘以后还有何脸面见人了。哦?!虽说我家姑娘沦落到烟花之地,但并未抛头露面,接客揽活。你倒好,现在受了我家姑娘许身之物,又于大庭广众之下毁约,叫我家姑娘如何还有脸面见人。”说完龟公用手拍捂住眼睛呜呜地哭叫起来。
陈枫听着那人妖的哭叫,全身觉得鸡皮突起,忍住不适陈枫客气道:“诸位稍安勿燥,现在不是商量么?!”
“啊,这种事还要商量,呜呜呜呜,我的莲儿真命苦啊!”老鹄说了句,也学着龟公掩眼哭了起来。杨莲坐在轿孑里,听到外面的说话,也顿生火气。想自己以前多少达官公子前来求婚,自己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可好委身下嫁一丘八,竟然受人拒绝。虽不是自己真心下稼,但想起自己平时的高傲。现在竟让丘八拒绝,于是小姐裨气上了头。杨莲扯了头盖扔在轿里。自己气冲冲地出了轿子,然后怒气地道:“那个是新郎,我倒要看看他长得如何,本小姐都能委身求全了,还有不长眼的丘八?!”
虽说是气人话,但如百灵鸟般婉转的天簌之音传入耳中,再也没法让人生出一丁点儿的气。众人看向杨莲这边,只见一位婷婷玉立,清秀可爱的美人儿站在那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来回转动,露出来的肌肤水嫩润滑,仿佛一吹就破。还不完全成熟的身材更是惹人喜爱。最重要的是还具有那气质更让那些花枝招展的少女更具吸引力。此次近距离观赏让一个个男人下巴口水掉了一地。陈枫站在那儿看得,更是眼神迷离。想入扉扉。
陈大人,我家女儿配得起你吧!?老鹄得意地道。但陈枫并未注意到有人叫他,还在眯着双眼入神。
“陈大人,陈大人...。”老鹄叫了几次陈枫,陈枫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陈枫赶忙转过身去收拾一番。众人也是纷纷转身收拾。
陈枫转过身来,忙拱手道:“刚才本官失态,还清海函。”
“陈大人客气了,你看我那女儿...?”
陈枫刚想按老鹄的话,但站在轿子傍的杨莲则抢了话头:“不过一介武夫而已,本小姐还以为有多大的行头,能得到本小姐垂青已是你等福分,还作出那般架子来,哼!”
陈枫让杨莲一番溪落心里很不爽,于是回道:“一介不知世事的井底之蛙,何出狂言。”
“本小姐虽为女儿身,但自幼熟读四书五经。听文人骚客谈论家国之事,所谓井底之蛙,可怕汝更适之吧!”
“哦!小姐见识还真不一般,但试问小姐,文人骚客可安邦了?”
“那,当然。”
“那小姐如何沦落到此地步?”
杨莲听了陈枫问及身世,怒气再次涌上心头,于是怒道:“如不是,阄党残害堂堂一卸使之侄女,何以与你这丘八费嘴舌”
“姑娘左一句丘八,右一句丘八。试问同为治国安邦,何分贵贱。”
“不懂圣贤之人便为贱人。”
“小姐此言差矣!试问古有岳飞从军报国,秦桧文人之卖国。如此这般谁为圣人。”
“你,只一个秦桧败类何以一棍打死天下文人。”
“小姐所言甚是,但为何小姐将天下武人定为贱人?”人本不分贵贱,也不论文,武,农,工,商。天下之人只分好人坏人,如秦桧之流谓之坏人,岳飞之流谓之好人。之所以有贵贱那是人之勤懒而收获不同,也有人之聪明,愚笨而出现贵贱。不知本官所言之话如何。”
“看你也有几分见识,本小姐洗耳恭听!”
“那本官就继续献丑了。所谓读圣贤书之人尊贵那不是由书而定,而是由为而定。读书为官则要体贴百姓,明清吏治,为官正阿,做到下为黎民上为天子,那才得到尊。就如范仲淹所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更如本朝海瑞海大人,如今得到天下人之美谈,这方才为真正之尊贵,但如读书为官,只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只有颜如玉,那为官之本便是下压百姓上瞒天子,朝上只知结党营私,残压异己,如本朝崔秀程之辈。小姐认为本官说的可是事实。”
杨莲此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点了点头。
陈枫停了下又道:“小姐不知从何而来,但想必小姐从路上也知,纵观我大明天下现在已是百业凋零,饿殍遍野。百姓为了果腹卖儿卖女流落他乡,边境外敌虎视眈眈,境内更是流寇四起,如此这般是谁之过,还请小姐指点。”
“哼,这当然是阉党之错!”
“那请问小姐,以前家父月俸几何,家中下人多少,小姐一月需用之钱多少,家中良田可上税,佃户可安家。”
“这个,本小姐……”
“人都爱财,正所谓君子爱财但取之有道啊!现今之局势不为一人之错,一党之错,而为大势之错,当人人为做官为钱财为权势之时,必会出现结党营私,排除异己,从而出现如此这般,本官也不想多言,想必以小姐之聪慧定会明白其中之缘由。”
“多谢陈大人点拨,小女子在此受教了。”
听了陈枫一篇长论,杨莲最终接受了陈枫的观点。
而在陈枫阔论时,英娘不知何时已和莺儿及丫鬟站在了他身后,陈枫此时正想转下身活动一下,看到了英娘陈枫马上放低声调说道:“娘子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听我解释。”
不过英娘并没理会陈枫,而是领着莺儿走到杨莲面前道:“不知妹妹如何称呼?”
杨莲道:“你便是刚过门的陈夫人吧?”
“正是”
“小女子姓杨名莲,在此见过陈夫人。”
“妹妹不必多礼,我们进屋慢慢谈吧!”
说完便拉着杨莲的小手走进了大宅。其他人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哎!怎么说变就变呢!太不合常理了。到此众人纷纷解散,老鸨和龟公一行人也被请进了院里款待。
钦州知州府客厅里,此时正集合了一帮乡绅商人。知州吴宏仁正坐在正位发愁,座下的各人则在议论纷纷。
议论了一阵,吴宏仁发话道:“诸位,到本官这可不是为了交头接耳的吧?”说完场下终于安静了下来。吴宏仁接着道:“诸位都说自从那陈枫两兄弟占了城南,自己的各行生意都受挫,这个本官也是知道的,不过人家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里,本官也为难啊!”
吴宏仁说完,一名胡须花白的老者起身拱手道:“知州大人,难道就这么算了,我们李家再联合你吴家,张家,赵家那可是占了钦州绝大部分势力的,就算是陈家只要我们去游说也未必会和他们兄弟走在一起,黄家除了那黄得财,只要稍加游说也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到时我就不信他兄弟二人能上得了天。”
“是啊,大人我们张家同意!”
“我们赵家也同意!”
“竟然如此,那就大家议个过程以便行事。”
“大人我们张家与陈家多有来往,这游说陈家包在我们身上了。”
“黄家与我们赵家来往甚密,黄家游说由我们赵家来。”
“很好,那事情就这样定了,不过这打点关节可是要破费不少啊!”
待吴宏仁说完,李家那老者便道:“知州大人请放心,待事成之后必不会亏待知州大人你的。”
“那好,那好,还有其余小家也要多多联系。”
“知州大人,老朽还有一事要说那黄得财现今风头正盛不如……”说完将手往脖子一横。
“这个不用诸位担心,只要知州大人一点头,我们张家保证做得干净利落。”以为年纪约莫四十出头的壮汉拍胸道。
“既然如此,本官又有何话说,诸位分头行事便是。”
是夜,陈枫还在招待众人。主桌上了陈枫陈椿两兄弟,黄继明,老鸨,龟公,黄得财,李全,李响,李二,林三成。
众人喝得欢快时,黄得财的手下急匆匆走到黄得财耳边,细语了几下。黄得财表情沉了一下,接着便叫陈枫陈椿离开,到了一个秘密的厢房议事。
几人坐下,那报信的手下拱手道:“老爷,大人,小的从线人那里得知,吴知州及各大家主准备对付我们。并说要置老爷于死地,现吴家,李家,张家,赵家正外出游说各大家。那张家也开始派人联系山贼流寇准备将我们久隆老家连根拔起,请老爷和二位大人及时安排。”
听了汇报,黄得财叹了一下道:“树大招风啊!不知我黄得财能否挺得过此劫。”
陈枫站起来拱手道:“黄叔不必担心,只要我兄弟二人还有一口气在,定不让任何人动黄叔一根毫毛,弟你马上叫所有信得过的人过来议事。”
“嗯,我这就去。”
一小会,十几个人进了房间。找椅子坐好后,李响问道:“大人,有何急事?”
陈枫看了众人回道:“诸位,你们都是我兄弟二人信得过的老人了。刚才黄叔线人来报,说知州联合众家族来对付我兄弟二人,你们中可能所在家族也有卷进来的,如想退出我不强求,但要待到完事后方可回去。你们有何想法不用瞒我,但如在背后做违背我等之事,到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陈枫说完,手下之人没丝毫犹豫齐声道:“全凭大人差遣。”
“好!不愧为我生死之兄弟。此事只能在场的人知,决不能对下面的人说,你们吩咐下人办事便成。”
“属下得令!”众人回道。
“现在,我们所训练的士兵已能成军,但各位上次所立军功还未到手,本想过两天在做安排,但时不待人,因此我现在重新任命,林三成拿我拟好的名单过来。”
“是。”
“李二,李响,苏信,苏仁,黄九,陈忠信,李大牛升为百户。”
说完七人齐刷刷站了出来道:“属下领命,多谢二位大人提拔。”
“好,你七人连夜回营组建每百户二百人的队伍,总旗以下军官由你等自行任命,天亮之前我会前去下达军令。”
“属下领命”领完命七人便连夜赶去军营。
待众人出去,陈枫又宣命道:“朱六升为夜不收总旗,你将所训练的一百夜不收分成十小旗随时待命。孙尚五升为亲卫总旗。你所训练的一百亲卫兵同样分为十小旗,现马上回营将人马拉来听候调遣。”
“属下领命”说完二人便匆匆离去。
陈枫看了看黄得财道:“黄叔,小侄也想建立一个情报部门,但迫于没合适人手一直没做出来,既然黄叔手下有人,不如黄叔过来帮手吧!”
“哎!你黄叔也只是……也罢,既然你们不嫌弃我这把老骨头,我就帮你们吧!”
“那多谢黄叔了!还有三弟以后便与我们一起办事吧!太平洋公司可分一成股份给你,官职先从百户做起吧!”
“多谢二位哥哥,小弟绝不丢二位哥哥的脸。”
“李全,林三成,公司的事就由你们多操劳一下了,近期定会出现新的情势,你们将公司的三百名护卫全部装配huo枪,由我三弟黄继明统领,此事越快越好,你三人快去安排。”
“是。”说完三人也匆匆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兄弟二人及黄得财,陈枫又对黄得财道:“黄叔人手可够?”
黄得财思考了一下道:“人手是紧张,不过随便招人也没甚用。”
“这样啊!那还是由黄叔你操劳了,现在我们出去喝酒吧!我就不信他们能搞翻天了,哼!既然他们玩阴的,我们就来硬的,看谁顶得住。”说完陈枫露出一脸杀气煞是可怖。
三人回到席间坐下,那龟公道:“诸位刚才是为众家联合才如此紧张的吧!”
三人愣了一下,黄得财回道:“丁爷哪来的消息。”
“哼,我和如花开了二十几年的妓院,虽说在钦州才开几个月,但一些小道消息还是打听得到的,不过你们当我二人是外人也是常情,实话实说吧!我二人看好你们才通过义女联姻来投靠你们的。”
陈枫听完心里拔凉拔凉的,尼玛,连一妓院都能打听得到的消息,自己则蒙在鼓里,看来不组建自己的情报组织到时连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枫正在思考,老鸨突然道:“我的好女婿,你也不用惊慌妓院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要打听点消息那是信手拈来。”
陈枫听了马上收好自己的表情恭敬的回道:“让你们见笑了,在下失态,来我们继续饮酒……”
子时,孙尚五领着亲卫队前来复命,陈枫二人带了二小旗前往军营。
军营里无数的火把将营地照的如同白昼。九个方阵整齐的排列在操场上等候调遣。到达军营二人站在方阵前面。接着从左第一个笑方阵里走出一名大约三十岁出头书生气质的男子,虽是书生但是也经过了训练捶打,也显出一名军人的气质,跑步走到二人跟前拱手行礼道:“报告大人,陆军军营共有军士二千七百五十人,文职军人八十三人。现集合军人一千五百人,文职军人八十三人全部集合在此。总参赞方时平报告完毕。”
“嗯!很好,退下吧!”
“属下遵命”
“所有队伍听令,各百户官及百户级以上军官到议事厅开会,其余人员就地休息。”
会议厅长桌,陈枫二人坐在上座左右各坐了文武二行军人。陈枫将林三成拟好的文件每人分发一份后道:“诸位,此次行动除在座各位知道,文件看完后便一一收回切不可泄密。”
众人齐回道:“遵命”
大约半刻钟后,陈枫道:“诸位可看明白了。”
“明白!”
“那也不用多说了,方时平你作为总参赞以后便随我兄弟左右。”
“属下得令。”
“余下各文职军官现在负责把部分文职军人安排进各分队,以便听令。”
“属下明白。”
待众人出去,陈枫又道:“陈忠信令你百户队连夜赶往久隆保护黄得财的家人及产业。”
“属下遵命。”
“黄九令你百户队前往黄屋屯一带进行戒备。”
“属下得令。”
“苏信,苏仁你两百户队负责整个卫所治安。”
“是。“
”李响令你百户队前往龙门卫对龙门卫二百新兵进行整编,命船队陈福宝为百户,方时平带上文职人员同往。如整编时调过去的旧军户及旧军官作乱一律捉拿。”
“属下遵命。”
“其余的全部留守,过几天再做详细整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