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这是《元鼎化魔经》!但是她怎么会这门功法?这可是我们天魔宗的秘术,对了一定是青山君那老狐狸,难怪当日他愿意花这么大代价都要跟我换取这门功法,原来是为了这女孩!”
突然,司空秋水在西门吹雪的脑海里发出一声惊呼。
“这功法很强?”西门吹雪好奇道。
“这功法很特殊,想不到这妮子的肉身早就被人盯上了,哈哈,太好了,之前还担心夺舍之后,会被风家守护魂灯的人发现,现在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了!”
司空秋水笑道。
水池中,风蓥眉心的莲花一敛,随后慢慢睁开眼睛,懒洋洋地从那水池中站了起来,一滴滴水珠从她白皙的身体滑下,那细嫩的肌肤,连水滴都停留不住。
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头上带着湿气的长发一下子就变得干爽了,接着彷佛有一双巧手在梳理一样,很快就挽起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离开水池之后,风蓥也不穿衣服,就这么光溜溜地走向了水池不远处的一座亭阁,倒是让竹林里的西门吹雪大饱眼福。
风蓥慵懒地斜躺在一张玉床上,对着旁边的两个侍女道:“你们两个去帮我把龙血酒拿过来。”
“是!”
两人躬身一礼,缓缓起身退出了亭阁。
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了一名白衣女子,女子容貌很美,浑身上下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魅惑,在她裙摆的后面,竟然拖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你来了,过来坐。”
风蓥看到那女子后,伸手拍了拍身边的玉床,满脸温柔。
女子嫣然一笑,柳腰轻摆,还没有坐下,玉床上的风蓥就已经伸手一把将其拉在身上,然后对着那殷桃小嘴就是一个法式湿吻。
西门吹雪看到这一幕,眼睛顿时就瞪大了,难怪之前风蓥对他的态度这么差,感情这家伙是一朵百合花。
“听说最近有不少人上门准备向你提亲?”
热吻过后,白衣女子娇喘吁吁地趴在风蓥身上,妩媚地看着对方。
“怎么?你难道吃醋了,放心吧,那些臭男人怎能与你相比。”
华蓥伸手捏了捏白衣女子的脸蛋调笑道。
这时候,一名侍女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然后低声对着风蓥道:“小姐,夫人过来了。”
“什么!那我先躲一躲。”白衣女子听到这话,立刻从玉床上蹦了起来,然后左右看了看,满脸焦急。
“别急,你到后面的竹林里躲一躲,等我应付完我娘之后再出来。”风蓥说着从玉床上站起来,伸手拿起旁边的一件长袍简单地披在身上,遮住了那迷人的春光。
白衣女子身影一闪,飞快地躲进了竹林里面,躲藏的位置刚好就在西门吹雪的前面不远处。
“乖侄子,这是一个好机会!”
司空秋水突然开口道。
“什么机会?”西门吹雪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我记得你会一门改变容貌的术法,不知道能不能变成那女狐狸。”
“不行,大姐我可是男的,变成一个女的成何体统,不干,打死也不干!”西门吹雪连忙摇头,一想到自己变成女人的模样,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的好侄子,这可是唯一能够接近风蓥并且不会引起她戒心的机会,你想想,风蓥这丫头实力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对付你一根手指头就足够了,要不是用这个方法,你怎么接近那丫头身边?我现在只剩下一个神魂,不能离开圣石太远,想要夺舍成功,必须把圣石贴在那丫头的眉心,不要在犹豫了,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你难道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我就这样神魂消散?”
说到后面的时候,司空秋水语气顿时变得忧伤起来。
“我们再想想吧,或许还有其他办法,对了,风蓥那小妞好像从风磐那里拿了一半龙血酒,这酒很厉害,我们只要等她们喝醉了,悄悄靠过去也可以啊。”西门吹雪眼睛一亮,开口道。
“这个办法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了,万一她们没醉怎么办?就算她们喝醉了身边也有侍女守护,你一现身就被发现了,到时候惊动了其他人就再也没有办法靠近那丫头了,别犹豫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变成这狐狸的模样,然后接近她,这只狐狸只是一只半妖,实力低微,根本不是你对手。”
“还是不行,我虽然能够改变容貌,但是那条尾巴我可变不出来。”
“尾巴藏在裙子里面,不会有人专门去掀起你裙子去看有没有尾巴的,没时间了,你快决定吧,我司空秋水这一辈子都没有求过其他人,这一次就当我求你了,你放心今天的事情只有咱们知道,我不会传出去的。”
西门吹雪犹豫了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好吧,谁让你是我二娘的亲姐呢,就这一次啊。”
前方,那白衣女子此时正满脸紧张地看着亭阁里面的情景,根本没有注意身后悄然靠近的西门吹雪。
等她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脖子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看着躺在地上,浑身散发着魅惑的女子,西门吹雪咽了一口唾沫,慢慢伸出双手解开她腰间的丝带,慢慢将其剥光。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竹林外面传来了风蓥的声音,“宝贝快出来吧,我娘离开了。”
西门吹雪闻言,深深呼吸了一下,柳腰一扭,就从竹林里走了出来,脸色带着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拍着饱满的胸口道:“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要是被你娘发现我又来找你,我就惨了。”
“咯咯,发现又如何,有我在不用怕。”风蓥娇笑一声,伸手拿起桌案上刚刚送上来的龙血酒就喝了一口,随即身影一闪,突然就出现在西门吹雪身边,下一刻,西门吹雪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嘴唇就被封住了,一团醇香的酒水随着一根柔软的香舌钻了进来。
“唔!”
西门吹雪眼睛一瞪,脑子里轰的一下,变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醉了。
“喂,乖侄子,快醒醒,机会来了!”
脑子里,司空秋水那焦急的催促声,顿时让他慢慢清醒过来,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仅是嘴唇失守,就连胸前也感觉到有一只柔嫩的小手在活动着。
“这女流氓!”西门吹雪强忍着身体的异样,慢慢拿出项链。
“咦?宝贝,你下面怎么藏着一根棍子!”
就在这时候,风蓥突然松开西门吹雪的嘴巴,有些好奇地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