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洛夏从睡梦中醒来,因为多年形成的生物钟,洛夏每天几乎都会在早上六点左右便醒过来。
缓缓睁开双眼,意识逐渐回到脑海,便是感觉到一侧的肩膀被重物压着,往下一看,便是看到花千舞抱着自己的一只胳膊脑袋枕在肩上睡得正香,手臂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
小心翼翼的从花千舞怀里抽出手臂,洛夏翻身起床,去里面的浴室洗漱了一番,然后将挂在浴室里的衣服换上,出来时花千舞仍然还在酣睡,洛夏并没有叫醒她,而是下去吃了个早餐,然后又带了一份早餐上楼回到了房间。
也许是洛夏进来时关门的声音惊醒了花千舞,在洛夏进门的时候,她便是醒了过来。
"什么时候了,夏哥哥?"
花千舞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
"额...千舞,你的衣服..."
然而花千舞却是忘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因为昨晚睡袍被汗水浸湿不能穿了,花千舞身上只围了一块浴巾,再加上昨晚上睡着之后有些不太老实,身上的浴巾早已经松掉了,因此花千舞坐起身来的时候那浴巾便是直接从她身上滑落。
在刚刚坐起身后问出这句话不久,花千舞便是感觉到上半身微微一凉,再加上洛夏的提醒,低头往身上看去,登时面色绯红的尖叫一声,然后钻进了被子里不肯出来了。
"千舞,早餐我给你带上来了,你快点起来吃啊!"
洛夏知道花千舞在自己面前出糗之后肯定极为害羞,便是将早餐放在房间的桌上之后就出去了。
听到关门上响起,花千舞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见洛夏不在这才从床上起身,将浴巾重新围在身上去了浴室换上了衣服,然后打开房门向正在门外来回转悠的洛夏说道
"夏哥哥,我已经穿好衣服了,你可以进来了。"
"恩,快吃早餐吧,吃完早餐我们还得出发前往你家呢。"
洛夏微笑着点头,然后走进了房间内。
"恩。"
花千舞轻轻点头,很快就吃完了早餐,和洛夏一起离开了酒店。
因为担心坐火车或者飞机会被司马家或者东方家的势力控制住,洛夏和花千舞经过昨夜的商量,决定直接由洛夏开车前往花家。
花家在华国西南地区的一片群山之中,距离中南省约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开车也只需要十几个小时便是能够到达。离开酒店之后,洛夏开车载着花千舞先是去加油站加了个油,然后便是开车前往花家了。
就在洛夏和花千舞二人前往花家路上的同时,司马家这边的人却是发现自己等不到派出去带花千舞回来的人的消息了。
司马家在得知了花千舞就在中南省安罗市的消息之后,马上便派人来到了安罗市,本来在安罗市就有一个世俗的据点的,只是在这里的都是一些普通人,和司马家旁系稍微有些关系而已,这一次派来的人都是隶属于司马家直系的人。
刚开始司马家直系的来人很快便找到了花千舞的住处,但是因为有光叔拼死保护,让花千舞和光叔逃脱了,因此这些直系子弟便是倾巢出动围捕花千舞和光叔二人,在重伤了光叔的前提下,司马家的这些人终于是在一处烂尾楼内逮到了他们二人,就在即将把他们二人拿下的那一刻,洛夏突然出现,直接二话不说将司马家的这些直系子弟全部击杀。
这边司马家的世俗势力等不到这些直系子弟的信息,心知情况可能不妙,便是迅速派人出去寻找,经过漫长的地毯式搜索,终于是在烂尾楼内发现了被洛夏可以堆积隐藏起来的这些直系子弟的尸体。
当发现这些尸体的时候,司马家在安罗市的世俗实力几乎要吓疯了,差点就直接准备跑路了,但又舍不得自己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又害怕司马家的实力恐怕自己在国外都无法生存,在思考了许久之后,终于还是决定如实汇报,将这边的情况向司马家汇报了过去。
司马家得知了这边的情况之后也是大为震惊,迅速派人前往安罗市调查,不过等到司马家调查的人还在路上之时,洛夏这边已是安稳的抵达了花家。
因为花家目前是被司马家和东方家所监视的情况,花千舞不便出现在花家,而洛夏却是暂时还没有被东方家和司马家所盯上,因此洛夏便是直接开着车来到了花家所在的村落。
整个花家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小村落,村子里只有一个入口,村落里的房子都是古色古香的平房,唯有花家的祖宗祠堂建得比较高大一些,在村外就能看见。
村口有人把守着,旁边挂着一块"私人领地,外人勿入"的牌子。
因为担心有内应的情况出现,洛夏没让花千舞出来露面,而是直接以昆仑派传人的身份求见花家的家主。
因为在离开昆仑之时昆仑派的三大太上长老给了洛夏一块昆仑派的令牌,结果在拜访花家的时候便是用上了。
将令牌交了上去给花家管事的人检查了过后,洛夏很快便受到了花家热情的接待。
花家二家主亲自带人出来迎接洛夏,将他迎进了花家的村落。
洛夏还是没有让花千舞露面,对于花家他也无法完全的信任,以司马家和东方家的实力,渗透进花家应该不难。
"洛先生,我大哥现在在外处理一些事务,明天才能够回来,不过你前来拜访的事情已经告知了我大哥,还请你在这住宿一晚,我大哥明天就能赶回来会见了。"
花家二家主便是花家家主的二弟,乃是一个约莫五十余岁的壮年男子,身材魁梧,虬须虎眉,说话嗓门极大,脸上笑容可掬,看上去应是一个极为豪爽之人。
"那就叨扰了。"
洛夏微笑着拱手道,将车停好,然后将花千舞领了下来。
不过此时花千舞戴着一顶太阳帽,轻纱蒙面,根本看不出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