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林地后方响起爆炸的声音。
那是木叶忍军离开之前留下的陷阱,如此看来,雾忍已经追过来了。
“你们先走。”
悠太朝身旁的夕日红等人道了一声,不待他们说什么,便转身逆着人群朝后方冲去。
“走了,红。放心吧,以悠太的实力,一定不会有事的。”
阿斯玛催促道,只是心里同样有些没底,毕竟这次来的,可是水影!
听到此话,夕日红才收回目光,同阿斯玛等人一起随着忍军撤退。
根据侦查人员带回来的消息,此次由三代水影亲自带队的雾忍,人数似乎并不多,不超过一百人。
显然,这位愤怒到极致的水影也没有完全冲昏头脑。
不过,光是水影这个名号,就足以抵上数百忍军。因此,木叶忍军不得不谨慎对待。
“悠太。”
移动之中,悠太听到旁边传来的叫声,转首看去,只见日向秀树带着几名族人朝着他这边赶过来。
同一时间,其他方向也看得到不少忍者小队的身影,看样子都是留下来为忍军争取撤退时间的。
“秀树老师。”
悠太朝来到身边的日向秀树喊道,后者轻轻点点头,脸上满是凝重之色,白眼的洞察力已然全开,注视着山林后方。
“敌人正在朝这边赶过来,一会儿尽量不要和敌人硬碰硬,时间拖延的差不多就撤退。”
“了解。”
悠太知道,日向秀树这是在特意提醒他。
敌人毕竟是水影,堂堂五大忍村之一雾隐村的首领,即便悠太现在已经是前线忍军中最强的存在,也必须万分小心。
悠太心中自然明白这些,也没有盲目自大到那种程度,认为凭他一人之力就能挡住水影带领的百人队伍。
但是到时候具体情况究竟会怎么也,谁都说不准,一切还得见机行事,视情况而定。
“记住,我们的优先目标是拖延时间。”
“等到大军撤退完成之后,才是正真杀敌的时候。”
日向秀树最后朝周围的人提醒道,然后所有人全部散开,隐蔽到林中各处。
悠太来到一处树干后面,感知力铺展开,却暂时还没有发现任何反应。
不过很快,少年眼神瞬间一凝,“来了。”
数十个模糊反应接连出现在他的感知范围内,且逐渐清晰,最后直接显露出他们的模样。
那名身穿雾忍战斗制服,气势强大浑厚的蓝色短发中年男子,应该就是三代水影无疑。
不仅如此,水影之后的那七道身影,更是让悠太面色忍不住一变,雾忍七人众!
只不过里面多了张新面孔,爆刀飞沫的使用者已然换人。而且,当初被他重伤的枇杷十藏竟然也没有死。
“竟然又凑够了。”
悠太的反应尚且如此,那些感知范围远超他的日向一族就更不用说,各个如临大敌。
“嗖嗖嗖。”
忽然,数十道空气被划破的声音从林中两旁响起,犹如雨点般密集的手里剑射向雾忍队伍,其上更是裹着起爆符。
宇智波一族的人动手了!
“砰砰砰!!!”
爆炸声接连响起,练成一片,滚滚黑烟顿时弥漫开来。
悠太动作紧随其后,黑烟遮挡了他的视线,但是感知力却将那些雾忍的情况全部传递到脑海,指尖锋利的查克拉小球不断化作蓝芒飞射而出。
他的目标不是水影,而是那些普通雾忍。
这种攻击,不用想都知道难以伤到水影,倒不如减少一下敌人的人数。
惨叫声顿时从黑烟中响起。
雾忍的反应也很迅速,由七人众带头冲出黑烟,朝着之前苦无射出的方向冲去。
大战一触即发。
但是就悠太他们此时的人数而言,十分不利。光是忍刀七人众,就足以让他们头疼。
所以,不能硬战。
这是之前他们就谨记在心的。
嗖嗖嗖。
林中很快响起追逐的声音,宇智波的人边战边退,将敌人引到其他地方。
悠太刚才的攻击显然也引起了雾忍注意,此时就由七人众之一的通草野饵人带头,十几人朝他躲藏的地方冲来。
“兜割地裂!”
宛如战斧般的钝刀被他举过头顶,朝着悠太藏身的树干,势大力沉重重劈下。
“砰。”
树干被拦腰劈断,木屑四溅,激起阵阵尘烟,其他十几个雾忍同时围绕成圈,准备将树干后面之人包围。
只是,烟雾还没有散开,数十到蓝色光束便冲里面激射而出,速度之快,让人完全来不及躲闪。
除了通草野饵人之外,包围悠太的雾忍几乎全部中招,死的死,伤的伤,一时间惨叫连连。
这里的情况很快就引起远处水影的注意,一双闪烁不定的阴沉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悠太那里。
暗处的日向秀树紧张的关注着这一切,虽然他们还没有暴露位置,但是如果悠太陷入困境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立即现身,分散雾忍的注意。
毕竟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拖时间,在此前提下,最好任何人都不要受伤。特别是悠太,他可是前线最强的战力,之后的战斗肯定还需要他。
是以,于公于私,日向秀树都不愿意看到悠太出现什么闪失。
并且,
七人众已经被其他小队引走三人,他们此时现身的话,也并非没有好处,若是再将剩下的几个忍刀引走,那么留给悠太发挥的空间应该会变得更大……
要知道,刚才悠太片刻间解决掉十几个雾忍的举动,可是看呆了不少藏在暗处的木叶忍者。
虽然都只是些普通雾忍,但雾忍此次的队伍总共才一百人左右啊!
不过,想归想,日向秀树还没有被头脑发热到直接暴露位置,毕竟那些只是理想状态下的情况,藏在暗处终归能对雾忍制造更多的威胁。
只要悠太那边还能够应付,他就会继续隐藏,选择更好的机会出手。
“滚出来,木叶小鬼!”
通草野饵人已经猜到悠太的身份,手持钝刀兜割,嗓门如洪钟般吼出来,声音中夹杂着深深的恨意。
那种熟悉的攻击招式,他怎么可能忘记。
他左脸颊上留下的那一道狰狞可怖的伤口,就是那锋利的查克拉小球所伤,这种一辈子的耻辱,他就是死都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