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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任谁看了都知道你对他有特别感情。”晚上同她吃过饭后待在万成新买的公寓里,刚装修完的房子,她偶尔会到这边稍微休息,手上也有万成给她配的钥匙,任她随时到这里,俨然她已经是这里的女主人。
已经腊月的天气,外边虽说没有下雪,但寒风凛冽,虽然把窗户关的严实,又在屋子里开了暖气,但她依旧冷得整个人缩在毛毯里。
刚从外边回来,鼻子此时依旧有些通红,手里拿着泡好的红茶,小心吹凉一些后才喝了几口取暖。
垂着头,又吸了吸冻僵的脖子,才说道:“你不明白,有的事并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万成穿着深咖色高领毛衣,人站着倚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见她下巴越发纤细,虽精致但却显得脆弱。
“你就是想得太多,反正我是不管这事的,我巴不得你跟他撇清关系。”万成嗤了声,大口喝着自己手里的啤酒,即使是冬天,他依旧喜欢喝啤酒。
“我跟他还是好朋友。”她不喜欢万成用这种口气说自己跟楚延的事,于是再次在他面前强调这点。
“天底下有暧昧的男女都说彼此是好朋友关系。”万成嘲笑她自己把这关系想得太过简单。即使她是这么想,人家楚延可不是这么想的,就他姐一个人傻呢。
不过他倒是猜错了,圈圈一点儿也不傻,她当然知道楚延在想什么,因为她跟他的心情是一样的。
“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刻薄了。”圈圈站起来,离开暖烘烘的毛毯,走到他面前,双手掐着他瘦削压根就没什么肉的俊脸上,装出一副严苛的模样,可惜这在他面前完全没有效果。
“醋吃多了,你说人能不扭曲么?”万成把她的手扯下,又把啤酒瓶子准确的仍在一旁垃圾桶内,手立即趁势搂**柔软的腰。
“胡编乱造,就你会说话。”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但这一眼实在没什么杀伤力,反倒是好像是故意似的。
“你干嘛呢?”她扯下某人开始不老实的双手, 明明就是搁在腰上的,一不留神的时候已经滑向翘臀,甚至有些捏揉的方式。
见他神秘兮兮的凑到她耳边,又把她往自己怀里带,用有些喑哑的声音笑着问:“我们多久没做了?”
她是没有他脸皮厚,一张脸是烧的通红,捶打他几下,想要从他怀里扭出身子,但却被他抱得牢牢的。
那不老实的手还在捏揉中,力气一下子轻一下子重,叫她实在不好意思抬起头。
更别说是回答他那种问题了,于是只闷着头不说话。
她身上还穿着牛仔裤,厚实的布料因为揉弄的关系,与那粗糙的感觉彼此摩擦,反而刺激更大。
不到一会儿功夫,她就软**子,整个人靠着他撑着。
这男人啥也没说,只闷着笑,嘴角是高高扬成优美的线条,把她当作公主般打横抱起,动作迅速的冲进房间内,来不及放床上,只把她压在关好的门的门板上。
过了片刻功夫,就见到一阵门板撞击声,又是几声男女**,又是某人哭声,如猫似的黏糊黏糊的。
再过一会儿,似乎就只单纯的重复性声响,足足过了半小时才停下来。
这一晚上的结果就是她整个人腰酸背痛,万成是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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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昨晚上失眠了,不外乎的原因是因为最近某个人逼她逼得太紧,至于逼她什么事,她就更是头疼得不想提起。
结婚,除了结婚还是结婚,人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依旧有那么多的人前仆后继的一脚踩下去。
明明之前还在嘲笑别人怎么那么傻的那个人,如今却对她步步紧逼,恨不得马上跟她把证都给领了。
她又不是没结过婚,当然知道结婚以后不外乎就是两个人一同生活,一同经营家庭。
可是这些如今两人都一同做到了,其实本质上跟结婚没什么区别,结婚也不过是多了一本证书。
大概是上辈子结婚后发生过的事,她对结婚始终有些抵触心理,不大愿意一脚踏进这个坟墓。
加上如果真跟万成结了婚,这都什么个事呢,本来两人在一起就狗荒唐了,如今居然还扯上结婚这件事。
这边万成已经像她开炮,不管是糖衣炮弹还是刀枪剑,她都没有一点儿动摇的意思,始终坚守岗位,做到万无一失。
距离万成提出结婚这事已过了三个月,万成自从调职到新单位后升任得很快,工作也比以前忙很多,她趁此时间倒是松了一口气,至少这样她可以安生一段时间,万成不会有太多闲暇时间逼自己同他结婚。
不过万成这里是没怎么提起了,可老爷子那边倒是无意间提起,这让她有些紧张。
吃饭的时候,老爷子看似不经意的提起,但她总觉得老爷子是不是在催自己呢?
“圈圈啊,你下部队工作也快满三年了吧?”他虽然人老,但是记忆还是比较清楚的。
圈圈放下筷子,“过了下个月正好满三年。”经老爷子这么一提醒,她自己也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下部队也有三年时间,这三年时间虽然不算长,但却发生很多事情,甚至是她一开始所没有想到的。
不管怎样,如今的生活风平浪静,虽然有时候觉得闷了点,但却最好不过,她最怕的就是自己又因为其他事被牵扯进去。
“那也快了,虽然说现在年纪还年轻,不过终究是女孩子嘛,当年你外婆嫁给我的时候也才二十岁,我们结婚是在乡下,虽说没有现在年轻人的婚礼豪华,但是热闹却是现在的人比不上的, 记得当时整条村子的人都出来祝贺,我去迎亲的路上前边还有吹唢呐的人,还有放鞭炮的,你外婆坐在红色轿子里,出来的时候蒙着脸,不过当时不懂怎的我就看呆了。”
老爷子似乎沉浸在过去的时光,圈圈听了后倒也有些感慨,毕竟这也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吧,也快赶上半个世纪。
“那当时外公一定是骑着马去的。”圈圈笑道。
“的确是骑着一匹高大的棕色骏马,不过那时候你祖母是个镇上乡绅的独生女,我当时还只是个刚入部队的穷小子,她肯嫁给我也是跟家里抗衡了一番才做出的决定,你知道,那个时代是极其讲究门第之分的。”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
“外公,现在这社会也讲究,只是换了一种形式而已。”这个社会很多束缚虽然随着时间被大破,但大部分的规矩、习惯依旧还在。
况且她觉得如今的人越来越冷漠,比起从前更讲究排场,以及未来的后路,不得不重视各种条件。
老实讲,她自己也并不算是什么高洁的人,如果重生不是生在这样的好家庭,她的大概又是另一种性格,于这点来说,很多时候不得不由衷觉得自己幸运生在王家。
“你跟万成现在怎么样了?”老爷子终于把话题转到她身上了,她顿时心里警铃大响,觉得接下来老爷子会不会就该提起结婚这事。
“我跟他处得还算不错,也就跟平时那样呗。”现在每个周末她跟万成分别抽出一天时间到王家跟万家吃饭,这一来一回,也算是间接承认彼此关系,双方长辈也都颇为满意。
“他比你大八岁是吧?”老爷子迟疑的问道。
“嗯,没错。”圈圈点头,万成的确比她现在的年纪要大上许多,不过私底下在她面前,她犹是喜欢跟从前一样摆出姐姐的模样。
“那过年的时候也就三十一了,男人到了这个年纪,也是时候要结婚了,他最近有没有跟你提起这件事?”
圈圈拿着汤匙的手一抖,才干笑着说:“没有,他最近忙着工作,而且现在不是流行晚婚么,我们不着急。”她有些心虚,因为这完全是相反的情况,万成现在是天天催着要结婚,每星期一个花样求婚,非让她缴械投降不可。
“我看是你不急吧,万成这都跟我说了,你啊,让人家天天那么等着,也真不应该,现在两个人工作都稳定了,双方家长也同意,你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再说,外公我也想等着抱曾孙呢。”
“外公,这事不跟您解释,我会跟他好好商量的,您就别管了。”还要生孩子呢,结婚那道坎她都过不去,别说要孩子了。
从王家出来,她这会儿是要回宿舍,虽然平时只有午休时候会住那儿,不过明天早上得开会,她担心迟到,决定晚上回那儿睡
她老样子没自己开车,只坐了地铁,刚进地铁站电话就来了,却是肖姚的。
“听说你要跟他结婚了?”听他语气倒是气势匆匆,好似很着急。
她嘴一抿,不在乎的反问道:“是谁跟你说这事的?”
这个肖二少爷消息倒是打听得快,她这结婚的事还没成呢,他就立马打电话来兴师问罪了。
“王圈圈,你先回答我问题啊,这事究竟是真还是假?”肖姚正开着车,眉头皱得老高,他可是一听到消息就心急火燎的,打电话跟她求证,她语气闲闲,这态度让他很不受用。
本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哪里经得起她如此折腾,肖姚决定今个儿非要知道个确切答案。
得,她今个儿又多了个逼着她要答案的人,这往后日子可“好过”了,非闹得她鸡飞狗跳不可。
正文 174
因为在电话里她模棱两可的态度叫肖姚心里非常不好受,总觉得憋着一肚子的窝囊气,必须得找个有气使的地方才行,因此大半夜的把傅惟其等几个好兄弟拉出来一会儿喝酒。
他跟傅惟其之间如今已经言归于好,虽然之前因为傅惟其趁酒醉拐走那丫头的事很不够兄弟,不过之后找傅惟其打了一架,这两男人海滩上撕扯对方衣领子,掐脖子也好,左勾拳也罢,拳打脚踢的,只恨不得把对方当成真正的撒气筒狠揍一顿。
那时候那两人可算是使尽了浑身解数,一直到双方都累得趴倒在沙地上才肯停止。
喘着粗气,当时两人脸上都挂着彩,谁也没有比谁好点。
这是两个人第二次干架,第一次还接到是在小学三年级,两个人为了出风头结果闹得不欢而散,当时也拼命干了一场。
不过这打完架后这两人感情倒是比以前好多了,两个人累趴下的人居然仰着头,望着星,哈哈大笑起来,笑却不是笑对方,而是笑他们自己。
谁能想到多年的好兄弟还是得栽在同一个女人的手上,真是作孽啊!
可是呢,有人就不承认自己是栽在女人的手里面。
“栽的那个人是你,可别把我也给扯下水啊。”傅惟其闲笑道,身子枕在柔软的沙滩上却不是很舒服,但气氛是难得的惬意,似乎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两个人敞开心扉的对话了。
“我承认我是栽在那小丫头的手里了,可你也别给我装孙子不承认,你敢说你对她没有啥那个意思?”肖姚忍不住撇嘴,语气轻佻,他可不信傅惟其说自己没栽过。
傅惟其换了个姿势,双手枕着脑袋,感觉下面的沙子一粒一粒的粗糙触感,虽然很软但依旧比不上床。
瞄了肖姚一眼,他才笑着说:“你说的那个意思也不是没有,不过我对她可完全没你那么痴狂,居然让我们的肖二少爷沦落到这种地步,想当初是谁说女人如衣服,一天一件换着穿来着?”
他这是那自己从前的事开涮自己呢,肖姚瞪了他一眼,想了又想,才郁闷的说:“诶,有烟么?”
“有盐没火,你打算怎么抽?”傅惟其勾了勾左边的眉毛。
“去你妈、的,你玩我呢,是不是?”肖姚有些不耐烦。
傅惟其这才从口袋摸出一包利群扔给肖姚,肖姚拿过后又嫌弃的皱眉:“喂,你什么时候抽这牌子了?”
“怎么?嫌弃啊,嫌弃的话就不要抽嘛。”说罢想要抢过,却又被肖姚躲过。
“算了,是烟就成。”虽是这样说,但见他放进嘴里的时候依旧有些不满。
这小子,平时高级烟抽多了,中档一点的就没没办法接受是吧?傅惟其不禁在心里笑,但又见肖姚抽得吞云吐雾的,才忍不住笑。
“笑毛呢,你小子找抽是吧?”肖姚横眉竖眼的。
结果这天后,军区大院这两人一同从车上出来,勾肩搭背的有说有笑,其他朋友见了都纳闷跟稀奇呢,这两人之前明明就不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猫腻,绝对是有猫腻。
两人又在其他人的严刑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