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场力量悬殊的比拼中,申璇完败,裴锦程差点把她绑起,最后申璇保证不再闹,两个人才看似安静的睡下来。
翌日,G城那部属于裴锦程私机很早停到了到海城的小型机停靠口。
裴锦程和申璇从VIP通道经过,离开了海城。
申璇到了飞机上也一直不说话,跪在米色的长沙上,趴在密闭的窗口,看着窗外白云团团,想起那日坐着航班离开G城抱着那袋食盒的心情。
一切都不一样了。
身上已经换了衣服,是裴锦程给她订来的。
裴锦程长腿交叠,懒懒靠在沙发上,就坐在申璇的旁边,玩着她的裙摆边口,指腹感受着面料的质地,他喜欢让她穿一些稍微保守大方的款式,似乎这样子才可以把她这性子约束一下,比如这裙摆,还是移步包臀的好,虽然她身姿娉婷,特别诱人,但是也好过她穿得随意,动作可以大起大落,感觉像是一只随时都会飞入林木深入的花蝴蝶,那种把握不住的感觉,不好。
“你穿绿色还挺好。”订了一条裙子,绿色,没有上次她穿那种绿那么艳,是相对较素淡的绿,很清新的感觉,像春天里刚刚冒出来的新绿,娇嫩得经不起风雨,需要人的保护。
“我穿什么不好?”申璇依旧看着窗外,反问道,她长头披肩,看似温柔,可目光太过星亮果断,有些不太符合。是裴锦程不准她扎的,说头发披着的女人,有女人味。她心里暗骂,乔然够有女人味了,看着乔然不就行了?
谁天天在外面大热天的把头发披着,上班怎么上?又不是明星要天天上照,还披?
你以为贞子啊!
裴锦程看起来此时他的心情偏好,并不跟她置气一样,搂住她的腰便是一带,让她落在自己的腿上,再铁臂一固,让她稳稳的跌在他的身上,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又是一笑,俊眉轻蹙,却嘴角轻扬,“嘴怎么这么坏?”
申璇打开他手,白他一眼,“你不也是坏吗?好意思说我?”
裴锦程撇嘴点头,“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说我们很般配?”
申璇对裴锦程的抵触还没消下,他无法接受一大早被他换上衣服,梳他指定的发型,要挟她,还让G城过来的保镖监视她,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个疯子还有这方面的潜质?
她坚持要回去拿行李,他便问她拿什么。她说衣服,她的衣服都是独独一款,法国品牌,没有重样的。
他便一个电话打给Su
y,让Su
y去收购那个服装品牌,然后让Su
y从品牌G城VIP会员管理中心调出她的资料,把她曾经买过衣服的款式挑出来,重新做,不管多高的价钱,都要收购下来。
TMD!
这个贱人!
她本来还说她的鞋子也很多,不止一个品牌。
他便笑得俊隽风雅,拿了笔和工作笔记本出来,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把笔筒拧开,笔盖扣在笔尾端上,镏金的黑壳钢笔握在他修长的指节间,优雅从容。本子垫在他的腿上,他偏着头略一挑眉,“嗯,你好好说,我记下来,都买给你。作为你的丈夫,你这些吃穿用度的花销,本来就该我来承担,是我的荣幸。”
靠!
她在心里一遍遍的骂他是个变态!这绝对是个极致的变态!
为了堵死她的嘴,他居然可以用如此极端的方式。
她突然害怕回去G城,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变态的方式折磨她。
她怎么会落到一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下场?
昨天晚上他那个魔鬼一样的样子还教她害怕,可是他现在这样一副万事信手拈来的样子,才真叫她恨得牙痒。
仿佛他就是如来佛,她不过是个在云里翻着跟斗的怂猴子。翻来翻去在天柱上写个申璇到此一游,结果抬头一看,那满脸横肉还涂着金粉,长得像个暴发户一样的和尚冲她假仁假义的一笑,“悟空,你怎么不可劲儿的翻呢?怎么翻来翻去的还在本座的手心里呢?本座高看你了,本座现在好忧伤啊。”
妹的!
扭着挣 扎一下,无果,瞪他一眼,“般配个屁!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们就是誓不两立!”
裴锦程一直没发火,从早上她醒来过后,他就没跟她闹,反正她要跟他回裴家去,未来还很长,他有的是时间把她打造成他想要的样子,又何必跟她计较那些没用的东西?
他很是赞同的点头,还抑扬顿挫的“嗯”了一声,“誓不两立,不共戴天,还有些什么成语,你一并说出来,我都听着,倒是好玩得很。”
申璇感觉自己彻底没辙了,遇到老虎的时候,可以紧张戒备的去找武器,哪怕是同归于尽,可是遇到一只笑面虎呢?
笑面虎的客户遇到不少,可笑面虎的老公这辈子就遇到一个,总不能把老公当客户一样应付吧?
这笑面虎额头上没刻个王字,可他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气息,他就是她的王!
他脸上没有令人望而生畏的虎皮,有的是仪表堂堂的人皮!
脖子一抬,“还有水火不容!”
裴锦程搂着申璇下巴阖在她的肩上,哼哧哧的笑起来,把申璇笑得一阵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疯子昨天和今天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得防着他,她被他弄出阴晴不定恐惧症了,“喂!笑什么?”
伸了脖子,咬着她的耳朵,依旧笑声吃吃,“阿璇,水火这种东西,你怎么知道不能容?”
她听他喊阿璇,差点骨头都要酥了,她这到底是中了他的毒有多深?才会在这个时候酥?“呸!你又想说什么歪理?”
“你是水,我是火,我烧着你的那个时候,不是挺容的吗?”
“什么?”
一句什么方一出口,她的#已屏蔽#已经被他的攫住,当门边一盏绿色小灯亮起来的时候,刚刚准备过来问二人要喝点什么的助理马上退了出去。
“裴锦程!”
“嗯。”她才说了一句话,唇又被两片霸道的#已屏蔽#。
指节修长,指腹温软,并不显粗砺,#已屏蔽# 她脑子缺氧了一般呼吸都跟不上,#已屏蔽#。
身子被他一推,趴在玻璃上,三万英尺的高空外面分为两层,飞机穿过之处,碧空如洗,飞机下面,云层如絮。
他分开她脖子上的头发,#已屏蔽#
#已屏蔽#
那声音跟虫子似的,一直爬一直爬,爬进他的血管,咬着他的血管壁,不疼,一小口一小口的,痒麻难耐。以为再咬一下就会疼,可那虫 子又换了一处地方,重新开始啃咬,继续痒麻难耐,这感觉,抓心挠肺又很是让人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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