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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好贵的鸡食盆

醉回七九 西风黑马 2578 2024-11-16 09:42

  “咱们那老百姓啊,今个儿真高兴!咱们的老百姓,今个儿真高兴”,我哼着歌,驮着行李卷,回到家里还不到下午三。

  尚未从喜悦的兴奋中平息下来的我,扔下行李卷,不顾爹妈的再三拦阻,就帮老妈去喂鸡了。

  我家的鸡从四月底(接近四月二十二、三日吧)孵出,至今已两个多月了。按科学的法,鸡应该叫雏鸡,它的养育大致分为幼雏、中雏和大雏。从6周到14周称为中雏,从14到20周的青年鸡叫大雏,也就是正常情况下,四个月到五个月鸡,就变成“青年”鸡了,可以下蛋了,进入蛋鸡大军的行列,可以为人民作贡献了。

  而我家一直喂鸡用蚯蚓(这可都是高蛋白),这鸡的育有些前。应该刚处于中雏的母鸡仔,胸脯育得异常丰满。头鸡冠的公鸡仔,整天情似的追着调戏母鸡。

  唉,早恋呐!这都是早熟惹的祸。看来提前一至两个月下蛋极有可能,财富啊!

  走进养鸡的窑洞里,一百来只鸡仔叽叽喳喳围上来。嗯,这鸡舍臭味倒不大。这都归功于老爹每天两次清便、和时常的通风.得提醒他们,到下蛋时,这光照是必须保证的。没有电灯,就让它们每天多晒太阳。

  我帮老妈把洗净、煮熟、切碎的蚯蚓混合饲料(可能还有些糠,砂),盛到放鸡食的几个鸡食盆里。

  这鸡多了,鸡食盆也多。有破碗、塑料烂盆,还有这是什么,刻青花的白色瓷盘?

  我放下手中的鸡食,拿起盘仔细端详。

  “五儿,你不喂鸡干吗呢”妈在一旁喊起来。

  “妈,你先喂吧,我出去看一下这个东西。”我边拿着瓷盘边往外走。

  妈在身后嚷道:‘神神道道的,一个破鸡食盆,有啥看的。”

  破鸡食盆,搞不好这是文物哪!在前生陪客时,曾喝过几瓶清花瓷汾酒。总觉得这盘上的釉色、花色,何其熟悉也。

  走到院子里,盛了一脸盆清水,把瓷盘上沾着的鸡食、泥土洗干净后,一只晶莹剔透、翠**滴的七、八寸瓷盘,便出现在我的眼前。

  只见盘底双龙缠绕,中间一颗圆珠翻滚,盘壁与外沿装饰着朵朵莲花。翻转看盘底,白瓷盘托中间有四个工整的隶书字:康熙元年。

  这可是宝贝,绝对的宝贝!

  文物古董鉴定,我不太在行。只是前生看网络时,记不清那位大神写的有关古代瓷器方面的,吹嘘一件青花瓷在拍卖会上,拍到上亿美元。我认为水分大得怕人,专门上网查阅了有关青花瓷的知识,至今记忆犹新。

  青花瓷的制作,用天然染料在白泥上进行绘画装饰,再罩以透明釉,然后在高温1300下一次烧成(在古代达到1300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可见工艺之高),使色料充分渗透于坯釉之中,呈现青翠欲滴的蓝色花纹,显得幽倩美观,明净素淡。

  有清朝诗人龚轼曾以《陶歌》作诗而赞:白釉青花一大成,花从釉里透分明,可参造化先天妙,无极由来太极生。可见在清代时,青花瓷也是至宝之物。

  青花瓷的制作历史起于唐宋,算得上历史悠久。至元代景德镇的青花瓷制作,已趋于成熟。清朝康熙年间最为突出,有莹澈青翠,照亮静丽的艺术效果。明清时期,连欧州贵族也以珍藏青花瓷、炫耀自己的富有。曾有一个欧洲国王,用十二队火枪手,换对方的一套五件套青花瓷,被拒绝。可见其在世界上,也是国之瑰宝也。

  而康熙年间的青花瓷,又分为纪年款和吉祥款。纪年款是官窑烧制专供御用,瓷器底落款为工整的隶书朝代年号,青花料色明丽,最为珍贵。而吉祥款为民窑所出,供应民间达官贵人。盘中有行、草书字样:福寿康宁、吉祥如意等词。

  我手中的,毫无疑问是一件出自康熙元年的纪年款青花瓷。盘中的双龙戏珠,盘底的隶书落款年号,可证其身份!

  当时可没有什么假货。

  御用贡品啊,过二、三十年这可是大笔钱,网上曾有记载:香港一次拍卖会上,一件极品青花瓷创八千万美元的天价!而我手中的这个盘,无裂缝,无残缺,我翻来复去仔细检查着,鸡仔的尖嘴还软,没啄下什么痕迹,要不就有遣憾了。

  这件御用青花瓷,是怎么流落到民间的?偷来的,抢来的,还是御赐给吴家祖先传下来的?这个问题得搞清楚。我倒不是担心这是贼赃,惹出什么麻烦。都几百年了,谁追究?如果家里还有那么一两件、七八件、十几二十件的话,那可就大财了!我也就由农民,提前进化成财主了。

  耶!!!!多可爱的鸡食盆,送它一个吻。

  “妈,妈,你出来一下,我问你事”,我拉长噪子大喊。

  “怎了,怎了,出啥事了”,妈端着鸡食盆,急急忙忙跑出来。

  “这,这,这,这是什么东西,这东西哪来的,家里还有没有?”我激动得嗑嗑吧吧、从嘴里滚出一连串的问题。

  “咳,吓了我一跳,就这破东西,我还当出了什么大事呢!这东西,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老古辈子留下来的。从我嫁到你们家就有。你爷爷死后,就你爹一独苗,他的姐姐、妹妹啥东西也没要,有的破烂都扔给你爹了,咱家窑里的箱子上,不是还摆一对大瓷瓶,插掸子用的,其它还有些破碗,破碟,不知道我塞哪儿了,这个盘,我见喂鸡合适就拿出来了。”

  “破东西?有这么贵的破东西吗?”我扭头就睡觉的窑里跑去。怎常在眼前晃的宝贝就能看不见呢,视觉太麻木了。

  跑到箱前,心放下盘。把大瓷瓶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倒出来,什么鸡毛掸子,旧年画卷,棉线团,翻转瓶底,失望,**上什么印也没有!我不甘心地把另一只也如法炮制,同样失望。

  我怔怔地坐着炕沿上,看着这两个大瓷瓶,高60—-70厘米,广口,像以前大户人家搁礼帽,瓜皮帽用的帽筒。瓶身有几朵带茎荷花,青花瓷倒是不假,可不知出自民国还是哪个朝代。即使出自清代,也值不了几个钱,多万数八千,**上没印呀!

  不过,还有希望,让老妈再找找。不定在她乱塞的那些破东西里,还能寻出一两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再让几个姐姐在她们七大姑、八大姨那里,掏腾一下,不定再淘到一、两件宝物。在他们手里是破烂,一不心摔了,或像我妈一样做了喂鸡盆,那可就明珠暗投了。解释是解释不清的,总不能我知道二、三十年后,能卖大钱。就连让他们寻找,也只有用我要学画作借口。

  对,下达命令,立即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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