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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无为而为

醉回七九 西风黑马 4379 2024-11-16 09:42

  陈涛这么一,吴永成也恍然大悟了:是啊,自己团委就有那么多整天闲着没有什么事情干的女人们,她们的爱好还不就是每天热情地传播这些官场上的八卦消息吗?!

  再了,自己下午又跟万明山请假打了个电话没有去单位上班,这就更成为了一道佐料了,哪能不引起人们的注意呢?!

  只是,吴永成对于陈涛的后半句话却还一时理解不透。

  “陈处长,你为什么,这件事情对于我来,反倒不定是一件好事哪?!”

  陈涛望了吴永成一眼,乐呵呵地道:“吴永成,我看这几年你也是有当局者迷了,连这么简单、浅显的道理都看不透?!你从学校毕业才五、六年的工夫,就由一个白丁布衣,熬到了现在团省委副书记这样的副厅局级领导干部,这也有太神了

  如果你是什么中央领导的公子、少爷之类的,大家可能对你还有服气。老子英雄儿好汉嘛!

  可你偏偏是从一个穷山沟里蹦出来的,上查你家的祖宗三代,估计也没有一个离开农村的吧?你,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停住脚步歇一会,你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这句话,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这句话原出自三国魏人李康的《运命论》。

  这段话吴永成也并不是没有听过,他还知道后面的两句是可是志士仁人“蹈之而弗悔”,目的是为了“遂志而成名”。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吴永成怔怔地望着似醉非醉地陈涛,心里一阵猛然翻腾着:自己近几年来一直醉心于怎么才能为老百姓们做更多的实事,至于能继续进步,那也是最好不过得了。因为只有自己职位越高,才能为老百姓们掌握更多的话语权。就全然忘记了古人之训。

  不过,吴永成也知道。三国魏人李康所著《运命论》的这几句话,虽然过了一千多年,可其中所包含的哲理意义,至今能为今人所借鉴。

  这一段话明确地告诫世人:一个人,你虽然很优秀,但你必须学会适应环境,审时度势,不可清高自傲、一意孤行、我行我素:应该做到虚怀若谷,团结同事。用自己的行动,带动大家的能动性和创造性。这样,你才能在社会上有一席之地。

  物尽天择,适者生存嘛。

  此外,李康的这段话对领导者在用人才方面,也很有启迪;告诫上位者先应该能正视人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这明傲才往往会成为大家攻击地对象。有道是,人言可畏。

  有的领导者可能因不辨真伪。偏听偏信,而对傲才横加制裁,或打入“冷宫”,结果人言虽然平息了,但人才也流失了。

  因此,领导者应正确对待人们对傲才的议论,一方面。对傲才要常提醒、勤敲打。促其改正自身存在的问题,但对那些毫无根据的飞短流长。则要明察秋毫,以正视听;另一方面,要多给傲才提供与群众接触的机会,让他们在相互沟通中多一些理解。

  这会儿陈涛对自己这句话的目的,却是提醒自己:国人自古嫉妒成性,你没有任何背景,年纪轻轻就爬到那么高的位置,心人家合伙收你。

  “这倒也是地。别其他人了,就是我在省委办公厅工作那会儿,刚刚听你那么年轻,就当了县长的时候,肚子里的邪火一个劲地往外冒。”刘连顺一旁也附和着陈涛的意见。

  吴永成眼睛望着陈涛,没有话,期待着他继续给自己指迷津。

  “所以嘛,我就这件事情对你也许是好事情。”陈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拍了拍吴永成的肩膀:“话可能不中听,但老哥却是真心为你好。对你现在来,无为而为,或许才是最好的办法。呵呵呵,你到了副厅局级地这个位置,到今天为止,满打满算的,还不到一年嘛。别太心急了。谁笑到最后,才算是笑得最好嘛!”

  吴永成心中一动,口里喃喃地重复着:“无为而为?”

  在学校地时候,吴永成闲暇之时,也曾经读过老庄的一些书籍。他知道“无为而为”这句话,出自老子地无为思想,那是一种对道的追寻。所谓道法自然,即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无为即自然。演化有三:无为无所不为,有为有所不为,不争自有成。

  老子最早把无为和有为做了基本论,告诉大家在做事方面要有选择性,在管理方面,应以“无为而治”的管理论,即是立身处事的观,也是管理的要义

  不过,老子提出这种思想的本意,却是把“无为”看作圣人“取天下”和“治天下”的手段。

  先,“无为”是针对“有为”而言地,而且主要是指向君主地“无为”。君主要以“无为”的方式。来成就“有为”地事业。

  其次,“无为”不是“不为”,要真正做到“无为”,先是任人民自然展,而不要做有悖于自然、有悖于人民的事情。

  老子“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那意思是,天地无所谓仁慈。任凭万物自生自灭;圣人没有效法天地,不存在仁爱之心,不干涉百姓自己的事情,让他们自作自息,自由的展个性。若是“治大国,若烹鲜”,不常常翻弄,则可以长生久视了。

  所以。“无为”虽然是针对“有为”而言,但并非“不为”,而是希望通过“无为”的方式来达到“有为”地效果。

  想到这里,吴永成豁然开朗,思路一下子通了:自己以往是一贯只注重埋头拉车了、而没有抬头看路,也不能好好地坐下来,从长远出理一理头绪,致使头疼医疼、脚痛医脚。以后自己真得换一种思路来考虑问题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吴永成强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对他们两个人道:“来,陈处长,刘处长,我敬你们二位一杯,希望今后能经常得到你们的指教。”

  “呵呵呵。指教,那可不敢当。你现在可是我们两个人的领导啊!”陈涛也笑着举起杯:“这一杯咱们共同干了,今天也就聚到这里吧。剩下的那一瓶也别打开了,咱们三个喝到尽兴就成了。希望吴永成书记以后你有了大出息,别忘记了咱们今天的把酒夜话就成了。”

  吴永成哼着曲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八多了。

  “五儿,你今天晚上碰到什么高兴地事情了,怎么兴奋?”

  挺着个大肚子、坐在沙上在看电视的文丽,看见吴永成一扫今天中午的那股颓废神情。好奇地问道。

  吴永成冲她做了一个鬼脸:“今天晚上呀。我遇到了一位老师指导了一番,大受教育。哎。文丽,我妈呢?”

  “妈妈刚才进了她的房间,不知道又给咱们未出生的宝宝缝什么去了。”文丽脸上一副幸福的样子。

  吴永成知道,自己的妈妈来到这里以后,还是一直不习惯省城的生活,除了白天一日三餐的操劳以外,她也不喜欢看这会儿地电视,总是电视上那些节目闹得慌,所以一到晚上的时候,总是钻到自己的房间里,悉悉嗦嗦地为自己将要出生的孙子做些针线活计。

  “奥,我她。”吴永成心中涌起一阵歉意来。

  自从老人家来到省城照顾文丽以来,自己就一直在外面忙碌,也没有顾得上和老人多几句话。

  好不容易今天中午倒是一个机会,可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回来也没有多两句,反倒使得老人家为自己担心不已。

  “妈,你你劳累了一天了,到了晚上就歇一会儿吧,别老是抱着个营生做也做不够的。”

  吴永成进了吴家妈妈房间的时候,果然老人家正戴着老花镜,在灯光下吃力地缝着什么。

  吴家妈妈见儿子进来了,欢喜得摘下老花镜、放下手里地营生,拍了拍床边对吴永成:“看你这孩子的,这活计那算得了什么,哪能就把你妈累着?!你妈我又不是纸糊地?!五儿,来你过来,妈和你个事情。”

  “妈,什么事情,你”吴永成依言坐到了吴家妈妈的身边。

  “你这孩子,怎么一身酒气地?在外面喝了不少酒吧。五儿,我可告诉你,你媳妇这一段日子身子重了,你可得心一,千万别瞎胡闹。”吴家老妈皱着鼻子,先闻到了吴永成一身的酒气,马上虎起面孔警告他。

  吴永成脸一红:“啊呀,妈,我自己知道。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去休息了。您也早睡吧。”

  夫妻之间的那事情,即使是父母对自己,也让人脸上挂不住。吴永成怕妈妈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往下延伸,马上站起来准备往出走。

  “哎、哎,我还没有和你正经事情呢,你急着跑什么呀?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了你?!”吴家妈妈不满地瞪了吴永成一眼。

  “好、好、好,妈,我不着急,你慢慢地。”吴永成只好无奈地坐了下来,心里祈祷着老妈可千万别再问他这方面的什么问题了。

  自从文丽怀孕以来,吴永成基本上就再没有碰过文丽的身子。工作忙的时候,倒也就把那会是忘记了,可今天老妈一提起来,吴永成觉得心底总有一种**蠢蠢欲动。

  哎,做男人难哪!当老婆怀孕地时候,做个男人就更难了!!

  “五儿,我听人家,现在省城地大医院里,有一种什么机器,还能看出来婆姨们肚子里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真有这么一回事吗?!”吴家妈妈看了看门外,压低嗓门低声地对吴永成。

  “奥,应该有吧。那种仪器叫B。”吴永成随口答道。他这时也马上明白了老妈心里想地是什么事情了。

  在当时,B作为一种比较先进的医疗设备,也只是在省城的一些大医院才有,地县一级的医院远远还没有普及,所以,在人们的眼里,还是觉得那么的神秘。

  “你这孩子怎么话呢?这么大的人了,还是那么大的干部,就不能不粗话吗?!”哪知道吴家妈妈听了吴永成的这一句话,眼睛马上就瞪起来了。

  我怎么粗话了?吴永成一愣,但他马上随即意识到在自己家乡中的方言里,“B”所特指女性的生殖器官,是骂人的专用语言,老妈这是误会了自己了

  “妈,人家这种机器就叫B。那个B是英语字母a、B、中的B,不是什么骂人的粗话。”吴永成只好又哭笑不得地为妈妈解释。

  吴家妈妈心里这才释然了,但她也没有为错怪吴永成而什么,在她心里自己的孩子嘛,错怪就错怪了,那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更关心的还是下面的问题:“五儿,那你明天的时候,就带着你的媳妇,到人家医院那个什么去照一照,看她肚子里到底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这些天来,我的心里总是乱跳,我就担心她怀的是个女孩。”

  “妈,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生男生女都是一样的。况且,孩子这会儿都四、五个月,已经成型了。知道是男是女,那又能怎么样?”

  吴家妈妈瞪大眼睛,正准备又什么的时候,只听见门铃响了,随即传来文丽的喊声:“吴永成,来客人了,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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