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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游家8

他从天外归来 最后的茄子 4957 2024-11-16 09:45

  “我有什么美的,这些其它用途根本没用好不好。”慕容秀晴噘起了嘴。

  李毅道:“怎么没用?我不就用了?”

  “懒得跟你说了。”慕容秀晴别过头,一时间又想起了自己的老公。

  她人生中最美好的那几年,就是和游鲲一起渡过的。她的丈夫有文化,有才华,性子直,从来不作伪。

  虽然几年后,游鲲就因为得罪人而入狱,这个家也因此变得负债累累,但她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选择。他们相爱,互相欣赏,也互相把彼此当成生命的一部分。

  只是那最美好的时光,也有很大的遗憾——游鲲在那方面,从来都让她很难受,她也让对方难受。李毅说的其它用途,还真是只有李毅享用过。

  想到自己的一切,都被丈夫之外的人享用了,她就有一种很深的罪恶感。

  李毅知道不能让她乱想,轻刎着她道:“好了,道理给你解释明白了,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慕容秀晴知道受晶的任务没完成,两人还得继续。反正什么都已让李毅得到了,也没有挽回的余地,就由他去吧。

  李毅是她今天的丈夫,也只是今天的丈夫。已经对不起真正丈夫的她,总不能连临时丈夫也对不起。

  “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李毅道:“老婆,你这七宝葫芦虽然是宝器,但局限性很大。我有陆行龟也就罢了,我叔却没有,就算知道一些窍门,也不可能让你满意。”

  慕容秀晴听李毅提起自家老公,心晴又黯淡起来:“我只想和你叔好好过日子,那方面,不重要。”

  李毅道:“你觉得不重要,我叔那边却未必。你以为开始的时候总是无水,他会很开心?”

  慕容秀晴皱了下眉头,低声问:“那怎么办?”

  李毅道:“其实,我看的那本古籍中曾记载,陆行龟可以降伏七宝葫芦,迫使其认主。认主后的七宝葫芦将会随心所意,如臂使指,七宝轮转,无所不能。”

  “这是什么意思?”慕容秀晴感觉这话有点怪。

  李毅道:“具体什么意思,我也不太理解,但感觉上,应该是女方可以随男方心意而改变,不会再有种种问题出现。我觉得我们可以试一试,毕竟我们这种相克的宝器正好遇上,也是缘份。而你一旦能够随男方心意改变,我叔以后就能幸福了。”

  “我怎么感觉,你刚刚的话好像不能这么理解。”慕容秀晴道。

  “哦,那你觉得那段古文该怎么理解呢?”李毅问。

  慕容秀晴眨眨眼,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又寻思李毅是聪明人,人家读了那么多年的东西,肯定领会的比较透彻,她短时间内就算再仔细分析,也不能比人家强。

  于是她道:“算了,你就直说怎么帮我吧。”

  李毅道:“这个过程比较麻烦,所以我得好好跟你商量一下。书上说七宝葫芦认主,要达到七服,即心服、意服、神服、气服、体服、最后三窗皆服。”

  “听不懂。”慕容秀晴道。

  李毅道:“服是服从,臣服之意。用现代医学的角度来解释,就是你那三处神经系统自成一个体系,所形成的反应机制不能与配偶完全默契配合。你的配偶需要通过种种手段,把这个体系整理得更适合自己。心服,就是你要打心里认同配偶对你进行的这种改变。现在要改变你的人是我,所以你要打心里认同我。”

  慕容秀晴有些犹豫:“配偶——不能让你叔来做吗?”

  李毅指了指自己,叹气道:“他没有陆行龟,想改变你也没办法,只能我来。老实说你可以碰到我,不知道有多好运。”

  慕容秀晴道:“好吧,我认同你。”

  李毅道:“第二服意服,是指你不仅要在心里认同我,行为上也要顺从我的意,我让你怎样做,你就要怎样做。”

  慕容秀晴嫣然一笑:“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李毅道:“当然是配合我理顺你的通道了。这个过程可能长,可能短,可能会造成你各种难堪,但不管那些事多么让你难以接受,你都得同意。”

  “不用这样吧?”慕容秀晴问。

  李毅道:“唉,老婆,想治病就要用猛药。你自己的情况你也清楚,今天也就是碰上了我,以前你和叔叔怎么过日子,不用我多说吧?”

  慕容秀晴也觉得自家的问题有些大,以后和丈夫在一起,很难像今天这般开心。如果李毅能帮她解决这些问题,那简直不要太好。

  而且她三窗都被李毅通了,接下去还要再来一局,好怀上李毅的孩子。事情已经如此了,再过份点,还能过份到哪去?

  李毅是她今天的老公,就由着他的心意来吧。

  “好,我同意了,你接着说。”

  李毅于是详细解释了一番。越往后说,慕容秀晴的脸色就越沉重,但为了能和丈夫以后的日子好过,她还是答应全部条件。

  过了一会儿,实战开始了。慕容秀睛愕然发现,她还是低估了实际造作的惨烈程度。此时的李毅,好似变成了永不停歇的机器,不断地将她每一分,每一寸都收为已有!

  开弓没有回头箭,慕容秀晴虽然无奈,也只能越付出越多。

  到最后,她都搞不清楚还有什么属于自己了。她觉得她的手是李毅的,脚是李毅的,四肢、躯干也是李毅的,甚至身心、灵魂,都归属了李毅。

  求实县,监狱。

  “什么?我有病?”游鲲一脸愕然地看着监狱长,“我好端端的哪里有病?昨天的任务,我完成的最多最好,你看哪个有病的能这样?”

  监狱长不耐烦地道:“老游,我说你怎么这么死脑筋?怪不得被关了十几年,还没减刑。赶紧的,办手续,别跟我废话。”

  一听减刑这个词,游鲲的脸色就是一黑。

  当年国企的改制,他所在的钢材厂出现了严重问题。做为高级管理人员,他主动写信给上级反应。

  匿名信写了一大摞筐,结果上边一点反应都没有。游鲲不忍见国家的财产白白流失,不得不改用实名。

  这一回,三天之后就有反应了。厂长把他叫到办公室,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小游你这个白眼狼,我见你办事认真才提拔你,结果你倒好,不知道报恩,反倒咬了我一口!”

  “这是——”游鲲的目光落向了厂长桌子的一角,正好看到了自己的那封实名信!

  我去,这信怎么到厂长手里了?这不符合原则!

  不过原则这种东西,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现在明显不是那种时候!

  “小游,这事咱俩没完,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厂长狠狠地道。

  游鲲知道问题不能善终了,从厂长办公室出来后,就立刻准备了一些材料,并把其中一部分寄给更高的上级。

  可是,寄出的信没有回音,检方的批捕倒来了。

  “你们凭什么抓我?”游鲲问。

  “你侵占公共财产还有理了?”

  游鲲觉得这种指控实在好笑。他勉强算得上厂里领导,但属于技术口,钱财什么的根本不从他这儿过,怎么侵占?

  看到公诉人的起诉书,他更是笑了,因为那上面说他侵占的钱根本与他无关。给上级写的信里,他将前因后果写得清清楚楚,那是被厂长等人吞没财产的一部分!

  法庭上,游鲲摆实事,讲证据,据理力争,将公诉人和法倌驳得哑口无言。

  这倒不是他厉害,而是对方扣帽的技巧太糙,想用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打着他,也太有难度了。

  正是因为在法庭上表现太好,所以判决的时候他被从严从重处罚了——案子被定性为诈骗案——你不是说你侵占不着吗?那就算你诈骗好了!

  诈骗当然也有很多等级,他是最后一级,数额特别巨大且死不悔改,被判处无期,同时还有巨额罚金。

  他还记得被移送监狱时,厂长来看望他,并拍着他的肩膀道:“小游,本来我只想给你个教训,没成想你居然要挑战国家司法的尊严。庭上铤威风啊?哈哈,这下连法官都看不下去了,你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接下来,游鲲继续不服,于是二审败诉,审诉也被驳回。因为替丈夫上纺,慕容秀晴还被关了几次派处所,险些丢了在地震局的饭碗。

  如今十多年过去了,游鲲也不指望能翻案,他的目标是减刑。

  牢里每年都有减刑名额,原则上给表现最好的犯人。可是游鲲连续五年在评比中都第一名,偏偏未能获得减刑。

  其实他知道,他能获得减刑。牢头也暗示过他,他表现这么好,上面想照顾,只要交一笔小钱就可以了,其它犯人想减,不是有关系,就是要上供好大一笔。

  但游鲲觉得,他给家里造成的负担太多。老婆为了他倾家荡产,负债百万,不能再付出了,所以一分钱也没管家里要。

  想到自己的老婆,游鲲又是一阵心热。都说久病庄前无孝子,久贫家中无贤妻,但他被关在狱中十多年,他的妻子仍会每隔一个月就来看他一次,连狱友们都对此羡慕不已。

  “秀晴,你对我的好,我恐怕这辈子都无法还了。”游鲲悲愤地想。

  “喂喂,老游,别走神,让你签字呢!”监狱长叫道。

  “哦。”游鲲怔了怔,扫了眼前面的文件,惊讶地叫道:“躁狂忧郁症,保外就医?”

  监狱长笑道:“哈哈,你快点签吧。你不想出去,有的是人想出去呢!要不要我把名额给别人?”

  “我,真的能够出去?”

  交不上钱,减刑无望,游鲲以为这辈子都要在监狱渡过了,没成想天下掉下了大馅饼!

  飞速签完字,他心里突然有些没底,低声问:“狱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可能有这种机会?”

  监狱长道:“别问那么多,你女儿在外面等你回家呢。快点出去吧!”

  游鲲忐忑地走出去,果然看到了女儿。

  “洛妃!”

  “爸爸!”

  父女重逢,相互抱拥着,好一番大哭。

  待他们哭完,站在游洛妃身边的中年人伸出了手:“游鲲同志,你受委屈了。你当年的案子我们会重新调查取证,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重新审理!”

  游鲲怔怔地问:“您是?”

  游洛妃道:“爸,这是富局长,钟办的领导!”

  “啊!”游鲲惊呼一声,随后伸出双手与对方相握:“感谢堂,感谢正府,感谢领导!我就知道我有一天会沉冤昭雪的!”

  富高不急不缓地道:“正府和任民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你放心好了。”

  游鲲感动的热泪盈眶。

  朱苏记在旁边道:“富局长这话说的太对了,我万万没想到在堂的眼皮底下,还有这种冤假错案发生。不就是个玩忽执守吗?怎么判成了无期?太过份了!”

  “诶?玩忽执守?”游鲲一呆。

  朱苏记连忙给秘书使了个眼色。

  秘书就是干脏活的,一些领导不适合说的话,只能由秘书来说。

  于是这位秘书凑到游鲲耳边,低声道:“游鲲同志,你的卷宗朱苏记查过了,人证、物证什么都不缺,案发又是在十几年前,想完全颠覆这种铁案的结论根本不可能。”

  “铁案?”

  秘书见游鲲一脸无辜的样子,真想吐他一口。

  你当年从公家卷钱,做的那么明显,办得那叫人事吗?现在找到上面关系了,想翻案,还跟我装傻!

  不过人家走的钟办的关系,秘书看不惯也是无可奈何,只好耐着性子道:“我说,当年的钱反正是在你手上没的,这你总得认吧?我们想想办法,把案件重新定性为玩忽执守,你这边配合一下,就说钱失窃了,这样就算情节特别严重,也是三到七年。你在狱里这么久,早到期了,多服的刑还可以申请国家赔偿。”

  游鲲急道:“你说什么呢?那笔钱从来就没有经过我的手,是厂长他们——”

  “得,我不跟你说了。”秘书无奈地摇了摇头,退回朱苏记身边。

  朱苏记见游鲲这样子,也皱了下眉头,凑到富高身边道:“富局,你劝劝他,见好就收吧。这种铁案证据确凿,难道我们公捡法还能全冤枉他不成?”

  富高皱了下眉:“朱苏记,你这个态度可是不对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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