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一凡和顾思琪研究庚金剑诀的时候,被他暂时击退的慈航静斋执法长老高凤来到了洪都市一栋普通的居民楼里面,这里是慈航静斋众多情报点中的一个。
值守的情报人员恭敬接待了高凤,高凤冷着脸说道:“把陈一凡的所有资料都给我调出来。”
值守人员看出高凤情绪不好,马上按照她的吩咐,。高凤接过资料,认真看了起来,越看她的脸色就越难看。
其实,慈航静斋的情报和方世告诉他的并没有多大区别,只不过详细了很多。一个普通人,一年时间,从无到有,修炼到天人境,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这样的天才,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高凤认为事情不简单,搞不好陈一凡就是一枚棋子,为了某些重大布局而抛出来的棋子,她想了想,决定先把这个消息传回宗门,等待宗门的决定。
慈航静斋的掌门收到了高凤的汇报后,同样认为陈一凡出现得很蹊跷,不过她没有高凤的担忧,她给高凤的命令是:让陈一凡背后的势力出来说话,否则就打,打死都无所谓,慈航静斋不怕事。
为什么慈航静斋的掌门这么强硬?是因为她觉得,陈一凡就是某些大势力暗中搞出来恶心她们的,慈航静斋多年没有和其他大势力冲突,估计很多人都忘记了慈航静斋的可怕了。当然,她有意无意忽略的一点就是,这么多年下来,慈航静斋人缘并不好,原因正是因为她们的霸道蛮横。
高凤收到掌门的命令后,顿时没有了疑惑,不管陈一凡背后是谁,既然掌门说打,那就打呗,她之前之所以担忧,无非就是担心自己不小心为宗门招惹了其他大势力,如今掌门有令,她自然是不需要担心这个了。
高凤被陈一凡的聚元气爆击退之后,受了点轻伤,所以在等待宗门回复的时间里,她也抓紧疗伤。得到宗门回复后,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这个时候,她开始一边疗伤,一边研究陈一凡的情报。
不得不说,陈一凡的情报,在任何华夏的大势力都是差不多的,这些情报都提到了他修炼速度的逆天,同时也提到他一个致命的缺陷:攻击手段匮乏。
纵观陈一凡出道一年以来,和那么多人对战,压箱底的招数从未变过,就是那招聚集元气的爆发。此外,寻常的进攻手段,基本就是最常见的那些风刃术,惊雷术或者火球术,威力是比一般的同类道术高一些,但也仅此而已了。
当然,和陈一凡对战,最需要提防的不是他的进攻道法,而是阵法,经过分析可以得出,陈一凡拥有在对战的时候利用一切外部条件快速布置阵法的能力,这是他之所以难对付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他多次以弱胜强,死里逃生的关键。
高凤对于阵法了解不多,但也知道,阵法是比较高端的本领。上次和陈一凡交手,她不慎就着了道,估计是因为陈一凡布置阵法匆忙,因而困不住她太久,否则结果会如何真的难说。
由于忌惮陈一凡的阵法,高凤就不得不慎重考虑,要不要主动去陈一凡的地盘搞事情了。情报显示,陈一凡的地盘在江州,其他不说,那座别墅应该就是核心了,要不是因为过年陈一凡和他母亲应该都待在那座别墅了。
对了,现在陈一凡待的地方不是别的,正是他的妻子顾思琪的老家,顾家村子是地地道道的山村,没有什么其他的特别的地方,或许可以直接上门找陈一凡。
在高凤想到顾家村子的时候,陈一凡正和顾思琪以及老村长还有顾建国等人商量,要在顾家村子周围布置阵法。江州别墅地处城市,很多布置无法进行,难得顾家村子是在山区,陈一凡的阵法可以发挥最大效力。
听到陈一凡说要以附件的一片山区为布置阵法的区域,不单单包括顾家村子,老村长就沉默了,顾建国也没有说话。陈一凡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这样,问道:“怎么了?难道我这个想法很不靠谱吗?”
“不是靠谱不靠谱,一凡啊,你做这件事,对山神太不公平了。”老村长说道。
陈一凡一拍额头:“老村长,是我不对,我竟然忘记这里是山神的地盘了,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今晚亲自去山神庙找山神谈谈。”
老村长早就从顾建国口中知道陈一凡顾思琪曾经深夜拜访过山神,所以这个时候听到陈一凡这么说倒没有多少意外,只是叮嘱陈一凡说:“山神或许修为不是很高,但是对我们顾家村子,和附近几个村子恩泽深厚,你千万要注意态度,不要冲动啊。”
以老村长和顾建国是眼力,自然看不出陈一凡究竟有多厉害,而他们连山神都没有见过,更加无从知道山神的本领有多高,两人孰强孰弱,他们是没有概念的。但是有一点他们可以确定,那就是,无论陈一凡还是山神,都是本领高强的人,一旦发生了冲突,他们可做不了什么。因此,为了减低冲突产生的可能,老村长才会提前希望陈一凡克制。
陈一凡点了点头:“放心吧老村长,我又不是什么恃强凌弱的人,何况我和山神谁强谁弱还不一定呢,再说了,上次和山神的见面,我们聊得很愉快,这次想必也是一次不错的会面。”
“那就好,那就好。”老村长除了这样说,还能说什么呢?
陈一凡知道要见山神,得先和山神庙的看守提前说一声,因此马上去到山神庙,直接对看守说:“我今晚要见山神,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祂商量,请您帮我通报一下。”
看守盯着陈一凡看了好一阵子,才说:“我会和山神说的。”陈一凡给他的感觉,比起上次来有很大不同,上次如果说陈一凡还是表现出一种强势的修道者气势的话,这次的陈一凡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平平无奇,根本没有一点威压,但看守反而觉得越发看不透陈一凡的深浅,认为陈一凡比上次更可怕了。(未完待续)